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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取消的現在,就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聯系外界了?!?/br>藤田鷹之為了避免消息擴散,將每周末一次的通話機會取消了,規章制度的更迭不過一句話的事。轟焦凍不發表意見,綠谷出久倒是明白轟焦凍心里怎么想的,無奈地捏了捏轟焦凍推著輪椅的手,勸解道:“起碼越前先生也不愿意被藤田先生擺布呀,而且還有這枚U盤?!彼牧伺纳弦驴诖?。轟焦凍搖搖頭:“出久相信他吧,我來承擔懷疑的責任?!?/br>見勸解無用,綠谷出久只能幽幽地嘆了口氣,突然之間,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臉頰驀地爆紅,“轟、轟轟轟……你、你……你叫我什么……?”“出久?!?/br>轟焦凍鎮定自若地重復了一遍。綠谷出久耳朵都通紅了,熱氣源源不斷地涌上,他將自己埋在手臂間,聲音嗡嗡的:“怎、怎么突然之間就……”“前天就叫了,現在才發現?”轟焦凍眼里藏了一縷笑意,挑了挑眉望著綠谷出久仿佛也蒸騰了羞意的發旋道。“那……嗯……焦、焦凍……”最后的音幾乎是聽不見了。轟焦凍欣然一笑,非常淺的弧度,表情柔和,心臟卻激烈搏動,“不用勉強自己,對我來說,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停頓了一會兒,補充道:“什么時候你覺得沒問題了就什么時候叫我的名字吧?!?/br>“我、我會加油努力自然地叫出轟、不對、焦凍的名字的!”“好?!?/br>“一般來說Omega的生殖腔成熟期晚于青春期,盡管生殖腔的發育會在青春期與其他性征的發育一樣給青少年帶來一系列生理變化,但是生殖腔真正徹底發育成熟且具有生育功能則是在成年之后了,這也為青少年在青春期順利渡過發情期而規避生育的風險提供了保障?!?/br>——第三十二章 三十二、TheWestBuilding西樓顧名思義位于“白房子”試驗所的正西端,宿舍區則位于正東,中間為教學區,三塊區域呈“U”字形,而中間大部分的土地則改造成了cao場,其余部分鋪上了草坪,供自由活動。綠谷出久對西樓的印象并不好,在這里他第一次見到了轟焦凍躺在病床上無知無覺的樣子,而后他們仿佛成了西樓的???,倆人輪班做客西樓病房區。然而,西樓究竟是一片鮮有人煙的地方,而此刻的西樓卻病態地熱鬧著。從走廊過渡到病房區有一塊坡度不大的下坡路,轟焦凍手臂施力,把著力度。陽光還普照在走廊上,光亮是帶著溫度的白亮,而病房區則是徹底揮別了陽光,白茫茫亮著的是青白色的光,剔除了生命的顏色,像是孤魂野冢上頭飄著的白日。剛進入病房區,是敞亮的有些像某種廣場似的空間,兩邊靠墻一排排整齊列著病床,床邊輸液瓶倒放,床上躺著人,姿態各異,表情倒是一模一樣的灰敗麻木,傷口大大小小,有些包扎在頭上,有些包扎在手臂上,有些包扎在眼睛處,甚至現在還滲著點血,這眼窩里臥著散不盡頹唐。中間空出了一條走道,綠谷出久這時候才知道“白房子”里原來有那么多醫護工作者,仿佛就是為了這一刻,來來回回忙碌著。疼痛卻給予了人情味。護士們的臉上,雖無表情波動,卻不再是教室里播散的漠然與偶爾露出一縷尾巴似的厭惡了。綠谷出久被這一幕正正戳在了心窩,然而這似禍亂過后的潦倒傷病又讓他不忍而痛苦。他低著頭,握著的拳頭有些抖。轟焦凍將這一瞬間納在眼底,沉默著,推著綠谷出久繼續前進。“等等!”呼喊的聲音自身后傳來,轟焦凍停下步伐,倆人齊齊向后看去。一位年輕的護士快速走了過來,她翻找著記錄,“你們是嵯峨醫生說的綠谷出久和轟焦凍同學是嗎?”“啊,是、是的?!?/br>護士聞言松了口氣,輕快地笑笑:“太好了,這里忙得不可開交,就怕錯過你們,”她從口袋里翻出了兩塊小牌子,牌子是鮮紅色的,系在一條膠質的彈性手繩上,“紅色代表病人,綠色代表訪客,本來還應該給你們屏蔽器的,但是嵯峨醫生說你們倆已經標記過了,那應該沒有太大問題?!?/br>轟焦凍接過兩塊小牌子,將其中一塊遞給綠谷出久,兩人道了謝,把小牌子往手上一戴,便繼續向內走著。中間的過道如摩西分海的寬闊之路,安全而磊落,兩端是苦難,泥潭里的苦難不重樣。他們走著,兩端視線如手,一只又一只地附著在兩人背上,隨著他們走到了這間房的盡頭,都遲遲不去。綠谷出久與轟焦凍目不斜視,盡管這樣,腳下的步子卻邁得及其緩慢,腳上拖曳著泥、灌了鉛,兩頰有些緊繃。他們顯得扎眼。尤其是轟焦凍,他長身挺立,沒有狼狽的傷口,表情淡然,宛如自荊棘曲折中游刃有余脫身而離去的過路人,信息素經“徹底標記”后恢復了全盛狀態,濃郁而自守其位。他引起了嫉妒而不自知?!安灰タ??!鞭Z焦凍的聲音自腦后傳來?!拔抑??!本G谷出久應。并不是作壁上觀的冷漠,而是此時綠谷出久眼里漫出的淚,于痛苦之人看來不過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給予的同情與關愛不過是火上的一把油,將不滿澆成怨憤,將嫉妒育成惡意,他們是幸運的,而幸運是罪孽,是不可饒恕的脫罪之辭。從這一片區域走出的一霎那,清新而細膩的白露鋪成如蠶絲織就的薄毯,悄無聲息地潛入、覆蓋。從集體病房走出,則到了綠谷出久和轟焦凍曾經住過的獨立病房,走廊是瓷白的,兩側病房房門緊閉,門上標著病人的名字,通常是四人一間,墻上一塊大玻璃,從外界能看得清內部的情況。走廊上隔了一段距離便站著身著警衛服裝的人,他們佇立,姿態挺拔。因此這里的一切更加靜悄悄了,沒了集體病房窸窸窣窣的瑣碎聲音。因著他們手上“病患”的標志,這些人到沒有施于多余的打量眼神。獨立病房里的人傷勢更重,鮮少有睜開眼的了,即使睜開了眼,也沒有余力望向外面來,那些眼神孱弱,呼吸面罩的壓迫讓他們看上去更像是都睡著了。他們在房門上仔細找尋切島銳兒郎的名字。終于在六號病房找到了,綠谷出久敲了敲門,護士開了門,兩人輕聲致意,說明了要找尋的人的名字,護士指了指最里間的病床,便瞧見了切島銳兒郎沉沉躺在病床上,額頭、手臂上纏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紗布,倒是沒帶呼吸面罩,卻輸著液。轟焦凍推著綠谷出久走到他病床邊,兩人無言地望著,本該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