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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一直護著的人以及和我哥哥是同類的你是什么樣的?!?/br>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綠谷出久:“我沒失望,你也很有趣,希望你今天對我說的依舊保留在你心里,如果就這樣被我打敗,那可真是太沒意思了?!?/br>“希望一切結束后,你還能這樣有底氣地對我說這是‘進化’?!?/br>越前健一走了,綠谷引子還在惋惜這位客人沒能吃上一頓熱飯就走的匆忙,殊不知他的兒子卻因為他的到來陷入了迷惘。綠谷出久飯后躺在床上,床下散落了幾個啞鈴,握把早就被他的手掌敷上了一層光亮的色澤,今天他卻沒有精神再拿起了。綠谷出久迷茫,卻又從中感受到了一絲違和。他閉上眼又回憶了今日之事。違和感愈強,有個答案在他心中快要破墻而出。再一睜眼,不知何時窗外太陽西下,傍晚余暉已至。“嗡嗡?!?/br>轟焦凍來電了。“喂,轟同學,怎么了?”綠谷出久坐起身來,聽見聽筒那邊呼啦啦雜亂的氣流聲和引擎轟鳴的聲音。“綠谷,我們今晚就要走,明天他們就要行動了?!鞭Z焦凍的聲音被割裂得一片一片,在安靜的房間里聽來突兀。綠谷出久沉默了,他沒回答:“越前健一今天來我家了?!?/br>“!”那邊轟焦凍的聲音驚詫,“你沒事吧?”“沒事,”綠谷出久盯著被褥有些出神,“轟同學,我覺得我不能走?!?/br>“綠谷……”“你先聽我說完,”轟焦凍果然不說話了,綠谷出久接著道:“本身我也不可能走的,我不能留母親一人,你的父親也沒辦法再讓我的母親也離開吧,這件事牽扯到的深度我們都清楚。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br>綠谷出久抬起頭,看著對面墻上那幅巨大的歐爾麥特海報,開口道:“這樣說肯定會很奇怪吧,今天越前先生和我交談時,我一直有一種隱隱約約的感受,那太違和了我一直認為是我想錯了?!?/br>“但是在回憶了今天發生的事情之后,我敢肯定這不是錯覺。轟同學你還記得我說過我能感受別人的情緒嗎,盡管只有很微小……”綠谷出久有些出神了,他終于明白為什么越前健一在見到他之后眼神里那一閃即逝的懷念。越前健一曾說他和越前悠太是“同類”。且不論這“同類”一說具體指哪一方面,但是綠谷出久現在所體會到的,他敢斷言的:“越前先生與其說在向我挑釁和進攻……”“不如說,他是在向我尋求解脫啊?!?/br>這是違和感的來源,每一句尖利的質問下那個人看似有著憤世嫉俗的悲懣和斬釘截鐵的質疑,更多的卻籠罩在那層云霧之后被他藏得嚴嚴實實。“綠谷,你不能因為他……”“轟,他在撒謊?!?/br>“他那么愛他的哥哥,怎么會舍得去做那樣一個實驗?!?/br>電話那頭的轟焦凍沉默了,事實上他并不清楚越前健一到底向綠谷出久袒露了什么,但也驚訝于越前健一究竟袒露了什么,讓綠谷出久動容至斯。綠谷出久笑了,如果轟焦凍此時能看見,他一定知道這是綠谷出久那一如既往坦蕩的笑,他又要迎難而上了,“況且越前先生向我提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我不可以逃避,所以我必須留下?!?/br>轟焦凍悄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道:“那你明天就要被關起來了?!?/br>“哈哈,我覺得還不至于像關囚犯那樣吧?!本G谷出久撓撓頭。“……”“好,我明白了,那我和你一起留下?!?/br>“?!”綠谷出久的笑徹底凝固,他驚慌失措道:“??!不用的!轟同學這只是我個人一個很不成熟且任性的決定如果你的父親能讓你離開這是最好的不用和我一起留下的!”一連串的碎語如炮彈般連發射出,震得轟焦凍的鼓膜有些發癢,他站在樓頂的小型停機場旁,眼前是父親不斷催促的身影和扇葉旋轉的直升機,氣流鼓噪。夕陽燃燒的丹暉在頭頂如樹蔭挓挲,他說:“父親曾經向我許諾要保護你不被找到,可是他食言了?!鞭Z焦凍想起前一刻當他問起“綠谷該怎么辦”時混賬父親的緘默,那個人站在他身前一言不發,半晌才回:“現在已經晚了?!?/br>于是轟焦凍立刻打了電話,這才知道什么是“晚了”。越前健一不僅找到了綠谷出久,還和他交談了,甚至讓這個人改變了主意選擇了留下。“好了,這件事就是這樣?!?/br>轟焦凍沒給綠谷出久再次勸說的機會,他補充道:“就當是對沒能履行諾言的懲罰吧?!?/br>綠谷出久見勸說不能,只好選擇了放棄,兩人又互相交代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轟焦凍把手機捏在手里向轟炎司走去,在知道綠谷境遇的那一刻他出離憤怒,憤怒于轟炎司的食言而肥,現下卻平靜了,這件事從一開始就不該這樣處理。他怎么可以叫綠谷出久和自己一起離開呢。這個人永遠不會逃避的。轟焦凍盯著轟炎司,父子間的對峙再次上演:“我不走了,我要留下?!?/br>轟炎司奇異地沒有發火,他問:“為什么?”“我不能丟下他一個人。況且你沒做到的,我要用自己的方式來做到?!?/br>“我會用自己的方式保護他,這絕對不會是無力的?!?/br>轟焦凍轉身走了。這時從駕駛艙里探出一個人,對著轟炎司道:“抱歉,轟閣下,航天管制局那邊還是沒有批準私人航線的使用,我再去交涉……”轟炎司擺手,打斷了他:“不用了,我們出不去的?!?/br>……當晚,綠谷出久家又一次迎來客人,官方人員直接下達了命令,綠谷引子看著白紙黑字的通知函淚盈于睫,她根本沒能留意到兒子的變化,也不知道他到底面臨了什么,如今一切盡在眼前,卻沒有可以讓她思考和愧疚責問自己的時間。綠谷出久花了一個晚上安撫了母親,凌晨收拾好行李,睜著眼在床上看天空慢慢熹白。翌日,押送車準時到達,綠谷出久提著自己的小行李箱和母親道別。他想麗日今天看不見他會疑惑吧,老師也會宣布他暫時休學的通知,還有轟也是。還有許許多多他未曾見面卻同一命運的人。綠谷出久的手其實在顫抖,他遠沒有在電話里像轟焦凍說的那樣輕松,可那道問題定要他親手解開。車輛行駛了快兩個小時,他的手機被沒收了,聯系不上轟焦凍,卻又矛盾地,希望在旅途的盡頭那個人早已變了主意,駛向不同的方向。他很后悔,也許昨天在電話里不該向他直接袒露,他早該想到的,按照轟的性格怎么可能會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