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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像是不耐煩他的連續提問,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隨后嘟囔了句,“哎呀,反正待會兒你就知道了嘛,我保證一定會比盒飯好吃一百倍不止!”話音剛落,劇組門口傳來一陣sao動。柏酒沒打算湊熱鬧,只想安安靜靜等飯吃,可是熱鬧自己湊了過來。吝池一派瀟灑地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氣息,在葉禮的親自陪伴以及劇組全體工作人員的注目禮下,鎮定自若地來到蹲在地上畫圈圈的覃意和無意吃瓜的柏酒面前。一道修長的身影擋住了柏酒面前的光線,他整個人被包圍在沉默的陰影里。葉大導演把人帶到就非常識趣的閃人了,他可不是那種沒眼力價的家伙,斷人姻緣是要遭懲罰的。覃意二愣子似的蹭一聲蹦了起來,吝池像是早就有所預料,一只手迅速格擋在兩人之間。第數不清多少次沒能得逞的覃意覺得自己要哭了,他哭唧唧地朝吝池身后探頭望去,在看到某人后立刻就一副欲語還休委屈巴巴的樣子。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可惜對方并不接招,簡直就像拋媚眼給瞎子,覃意離其憤怒了。在他惡狠狠撲向自家經紀人懷抱的時候,柏酒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蹲得太久,腳有點發麻,眼看就要上演一出嬌弱無力撲街的戲碼,有人及時拉了他一把。柏酒一下子撞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臉頰蹭在硬挺的西裝外套上,觸感光滑冰涼,一下子讓初夏燥熱都消了幾分。然而一想到自己身陷心機女配故意投懷送抱的嫌疑,他的耳朵就悄悄爬上了一抹粉紅。自白皙的脖頸緩慢地浮上一層薄薄的粉紅,一直蔓延到整個耳朵,再配以小鳥依人似的姿勢,實在是非常誘惑人的樣子。他不是,他沒有。真的只是蹲得太久的自然生理反應,絕對不是預謀已久的做作表演。柏酒頗為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試圖掙扎出某人的懷抱,同時暗示吝池可以送開自己,可是他怎么覺得箍在腰間的手貌似收得更用力了?大概是他的錯覺吧?吝池面容坦蕩,毫無所覺似的,開口時語氣里滿滿的擔憂,“沒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醫院?”“咳咳,我沒事,不用太擔心,現在其實你可以放開我了的?!卑鼐品艞壈凳?。“好吧,你沒事就好?!倍叺穆曇舻统翋偠?,仿佛還夾雜著那么一丟丟的失落。柏酒再次依靠自己的力量踩在實地上,終于后知后覺地發覺,周圍有點過于安靜了。抬眼望去,眾人心照不宣地快速移開目光,然后一副看房頂,看地板,就是沒在看你的模樣。這欲蓋彌彰的氣氛,真是更加讓人尷尬。“哇,小酒兒你怎么了?”覃意表達完不滿以后,又回頭想起了他的好朋友。柏酒極力忽視那道一直落在身上的灼熱視線,第一次如此感謝覃意的及時出現。他若無其事地活動了一下腿腳,“沒事啊,就有點沒站穩?!?/br>“那就好,喂,說好的大餐呢?”覃意繞著吝池轉了一圈,眉頭一挑,發現事情并不如他意。吝池被他晃得煩躁,“就你這態度還想吃大餐呢,你怎么不去陪伴孤獨的太陽呢?”柏酒十分懷疑,覃意認識全世界的人。“那難道你就有當哥的樣子了?連頓飯都不給我吃還指望我怎么對你啊?!瘪獍荡甏暧^察吝池表情,隨時準備開溜。不料吝池下一個動作卻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狗頭,而且笑得滿面春風,簡直要閃瞎人眼。“逗你玩呢,蘇秘書馬上就來,一會兒你就可以享受你的大餐了?!?/br>覃意一時有些受寵若驚,在大腦還沒反應過來時,手已經叛變了。吝池一個冷不防被覃意的手附上了額頭,眼角余光看到柏酒那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原本打算向后退的腿生生止了步。他滿臉慈愛的注視著自家傻弟弟,一邊嘴角瘋狂上揚,眼睛里暗潮涌動,覃意立馬撒開了自己膽大妄為私自犯事的爪子。“嘿嘿嘿,如果我說,我只是幫你擦汗你信嗎?”信你個鬼哦。“當然信了,我知道你平時還是非常關心我的身體健康的,對吧?”絕對溫柔可親,沒有一絲殺氣。覃意:mama呀,這個人好可怕,我再也不敢了!柏酒的角度看不到兩人的眼神交鋒,只感覺覃意像是一秒變成了虛張聲勢的小白兔。“好了,你不是要吃大餐嗎?你的大餐到了?!辩妴桃桓觳矓]過了瑟瑟發抖的小白兔,末了還意味深長地回頭看了吝池一眼。吝池渾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肢體語言非常明確,他就是逗逗這個傻小子。蘇瑩看著迎面走來的老板家小表弟,那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一時間母愛泛濫都要溢出心口。別問,問就是吝池禽獸。蘇瑩在心里第一百三十次吐槽自家老板,真是個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敗類!覃意看到漂亮秘書jiejie……手里的袋子,整個人雙眼中放出如饑似渴的眼神,就像注視獵物的綠油油的狼的雙瞳。秘書jiejie很受傷,但是她已經習以為常了,看著那張嫩得能掐出水的小臉蛋,她忍了。“哇啊啊,秘書jiejie你也來啦,你今天更好看了?!?/br>覃意小嘴抹了蜜,開篇就是一通彩虹屁。擱誰也頂不住啊。蘇瑩很克制地微笑點頭,“是啊,這不是老板怕你餓著,給你訂了你最愛吃的那家?!?/br>覃意這會兒早就把剛才的不愉快拋在了腦后,現在的他眼里只有食物,唯有美食可以平復他內心。蘇瑩指揮著幾個送餐人員把東西分發給其他在場的劇組人員,眾人接過東西一陣竊竊私語。她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回到自己崗位,也不知道他家老板此行的主要目的達成沒有。哎,愚蠢的男人,別以為她不知道吝總意欲何為。呵,一頓飯就像追求人家小明星?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覃意雖然得到了心愛的食物,可他畢竟不是獨自享受的人,轉頭就要去找柏酒。結果發現早有人湊了上去,那人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表哥吝某。小白兔疑惑撓頭,“我哥什么時候認識小酒兒的?我怎么不知道啊?!?/br>鐘喬牽著覃意的手把人帶到休息室,期間覃意仍不死心地不斷回頭張望,整個人都快化身為活體十萬個為什么了,簡直就是一現成的好奇寶寶。等把人按在座椅里,這才老實了下來。“你是不是忘了點什么?我問你柏酒是哪個公司的?”鐘喬真想扒開他腦袋看看里邊都裝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