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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再給她一次機會,舒寧就是饞死也不會招惹傅聞,這家伙根本不是人! 傅聞衣冠楚楚地走了過來,坐在她對面,將一個首飾盒推到了她面前。小女友臉蛋紅撲撲的,長長的睫毛安靜地垂下來,明明很困又很想當個好家教老師的樣子,傅聞笑了笑,摸.摸她的頭道:“困了就去睡一會兒,今晚我給景軒輔導?!?/br> 舒寧閉著眼睛問:“你行嗎?” 都高中畢業多少年了,就算他是金融大亨,也不代表他能馬上接受一個高中生的課程輔導。 傅聞只是笑。 舒寧后知后覺地才意識到這人故意曲解了她的問題,她問的是輔導行不行,斯文敗類想污了。 舒寧瞪了他一眼,坐起來,把今天的輔導重點交待給傅聞,然后就準備離開。 “禮物?!备德劺∷氖?,將首飾盒塞到她手里。 舒寧看他一眼,帶上禮物回了房間,關上門反鎖,打開一看,又是一條鉆石項鏈。 舒寧將東西收好,倒在床上補起覺來。 傍晚六點,傅景軒挎著書包回來了,看到坐在書桌旁的傅聞,高中生愣了愣。 傅聞面無表情地解釋道:“許老師感冒發燒,我讓她回房間休息了,今晚我給你輔導?!?/br> 傅景軒的心一下子就飛到了許老師身上,急著問:“嚴重嗎?” 傅聞:“臉挺紅的,我讓她去醫院,她說不用,你回來正好,去叫她起床,我去樓下買晚飯,順便給她買點退燒藥?!?/br> 傅景軒皺著眉頭,扔下書包去敲主臥的門了。 舒寧睡了一個多小時,體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被傅景軒吵醒,舒寧應了一聲,剛坐起來,傅聞發了一條短信過來,通知她,她感冒了。 舒寧照照鏡子,此時的她,眼皮微腫,臉是不正常的潮.紅,聲音也因為長時間的放縱摻雜了一絲嘶啞,還挺符合一個病人的特征。 果然,當她走出來,看到她的傅景軒絲毫沒有懷疑。 “吃早飯時還好好的,怎么突然發燒了?”傅景軒關心地問。 舒寧搖搖頭,摸著喉嚨道:“昨晚空調溫度設定得太低了,早上的時候就很難受,怕你擔心沒告訴你,上午就開始發燒了,咳咳,你離我遠點,我好利索之前,咱們都得保持距離,免得傳染給你?!?/br> 為了做樣子,舒寧去翻了一個口罩出來,一下子就擋住了大半張臉。 走到客廳,舒寧四處看看,奇怪道:“傅先生呢?他答應要幫忙輔導你的,又去公司了?” 語氣中不掩責怪。 這演技,傅景軒完全被忽悠住了,替二叔解釋道:“他去買飯了,順便給你買點藥?!?/br> 舒寧哦了一聲,一邊走向廚房一邊道:“不用吃藥,我煮點姜糖水喝喝就好了?!?/br> 傅景軒生氣道:“你就知道逞強,你現在也是月入幾萬的漫畫家了,至于省一點感冒藥的錢?” 舒寧回頭看看他,無奈道:“好吧,我吃藥,那就燉只雞,大家都補補?!?/br> 傅景軒:“怎么燉?你教我,我來弄,你坐著待著?!?/br> 舒寧笑了,高中生偶爾也挺可愛的。 她就坐到餐桌旁,指導傅景軒燉雞。 傅聞買了晚餐、感冒藥回來,就看到兩人如此和諧的一幕。 傅聞并不擔心小女友會看上侄子,可侄子這么老實地聽她使喚,可能藏了別的心思。 不過,傅聞還不會吃侄子的醋,等侄子高考結束,這種三人同租的關系就可以結束了。 “我去房間里吃?!笔鎸幋髦谡址殖鲎约旱耐聿?,將餐桌留給了叔侄倆。 吃完飯,傅聞果然接管了對傅景軒的輔導。 畢竟是一本的男主,還是金融大亨,智商設定都開了掛,傅聞輔導得游刃有余,傅景軒一邊不服氣,一邊又不得不服,終于到了十點半,不用傅聞催,傅景軒就繃著臉洗澡睡覺去了。 傅聞靠在沙發上,給舒寧發短信:睡了嗎? 舒寧還沒睡,不過她沒有回復。 傅聞又發了一條:真睡了?還是在生氣? 舒寧抿唇,她沒有生氣,在衣帽間的時候,她也挺享受的,只是白天已經聚過了,今晚她想好好休息。 怕他胡思亂想,舒寧回短信解釋了一遍。 傅聞:這次分開太久,沒忍住,今晚只抱著你睡覺,不打擾你。 舒寧:不信,晚安,明天見。 傅聞唇角上揚,沒再糾纏。 一晚好眠,第二天,舒寧準時起床。 吃過早飯,傅景軒在房間背英語單詞的時候,舒寧拿了一張鈔票遞給正要出門的傅聞,用傅景軒能聽見的聲音道:“昨天的感冒藥謝謝傅先生,這是買藥錢、晚餐費?!?/br> 傅聞看看她,再低頭,就發現她的鈔票下藏了一個黑色的長盒子。 “許老師客氣了?!备德劷舆^兩樣東西,還沒來得及問更多,她已經走了。 防著傅景軒,傅聞一直走到地下車庫,才打開她的禮物。 是一支品牌鋼筆。 她昨天到今早并沒有出門,所以說,這是他出差期間,她偷偷為他準備的禮物? 好好的,為什么送禮? 傅聞忽然想起了那天三人去吃飯時,隔壁說幾個男青年的談話。 傅聞笑了,她是想用這種方式告訴他,她沒有圖他的錢,只是單純地喜歡他嗎? 并不缺錢的已經跨上金融大亨之路的傅先生,被小女友今早的送禮深深地取悅到了。 他坐在車里,拿出筆記本工作起來,看看腕表,已經到了傅景軒上早自習的時間,傅聞便合上筆記本,推開車門,重新進了電梯。 傅景軒已經走了,舒寧準備簡單地打掃下衛生。家政阿姨一周來一次,做徹底的大掃除,她只需要做日常除塵就行,二十分鐘足以搞定,就當是開工畫圖前的身體小鍛煉。 她一邊擦桌子一邊想畫圖的事,一分心,就沒聽到開門聲,尤其是開門的人故意放輕了動作。 等舒寧擦完傅聞的書桌,轉個身,突然看到靠在門口的金融大亨,直接把她嚇懵了! “你,你怎么回來了?”想到這是他的房間,舒寧莫名臉紅,結結巴巴地解釋道:“我來打掃衛生,沒動你的東西?!?/br> 傅聞看到了,也相信她不是那種人,更何況,這里并沒有藏著他的什么秘密。 “真沒動?”傅聞走進來,反手關上門。 舒寧呆呆地站在書桌前,無法理解傅聞的舉動。 傅聞掃了一眼書桌表面,一邊走向她一邊質疑道:“我怎么覺得,桌子上少了一樣東西?” 舒寧下意識地回頭,她擦桌子的時候拿起一樣東西就會放下去,怎么可能少? 就在她檢查的時候,傅聞已經來到了她身后,一手拉起這邊的窗簾,一手扶上了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