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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她曲線意外驚人的胸部,以及一張布滿潮紅的臉。 那種紅,一看就不正常! 昨晚的冷風浮現腦海,沈穆大步走到床邊,掌心覆在她額頭,一片guntang! “去醫院!” 沈穆當機立斷地抱起舒寧,朝陳嘯喊道。 陳嘯第一次聽沈總用如此焦急的語氣說話,驚得魂飛魄散,反應過來立即奔向車庫。 幾分鐘后,黑色豪車高速開到別墅大門前,馬上又揚長而去。 透過車窗,陸修遠看到了女朋友一閃而過的身影,被沈穆抱在懷里! 陸修遠眼里怒火洶涌,沈穆到底想做什么? 他狂奔到駕駛座上,瘋狂地追了上去。 陸修遠工作的私人醫院是距離沈穆的別墅最近的一家醫院,沈穆平時生病也去那邊,現在舒寧的情況緊急,沈穆不敢耽誤,吩咐陳嘯來了這邊。 跟在后面的陸修遠發現這點后,突然猜到了答案,盈盈真的出事了! . 陸修遠就是個醫生,認識林盈盈這么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林盈盈的體質。 她天生抵抗力低,要么不生病,一旦生病,哪怕是普通的感冒,也會比正常人來勢洶洶。 昨晚風涼,沈穆竟然只給她穿了一件露背的紅禮服,再加上精神上受了他的打擊,身心同時受挫,夜里便發起燒來,燒了一晚,如果沈穆發現的再遲一些,后果不堪設想。 守在她的病房外,陸修遠額頭抵著墻壁,眼里爬滿了血絲。 沈穆靠在不遠處的一旁,長長的眼睫垂著,看不出在想什么。 陸修遠終于記起他的存在,看眼沈穆的右手,陸修遠聲音嘶啞地道:“我會替你治手,你怕我跑了,我可以請假一周,這一周我就待在你的別墅,哪都不去,但你必須放了盈盈,她的體質你也看到了,經不起任何折騰?!?/br> 沈穆涼涼地看過來:“你是說,她這次生病,全是我的錯?” 陸修遠緊.繃的肩膀突然垂了下去。 怪沈穆嗎? 如果他沒有向盈盈撒謊,沈穆就不會為了什么無聊的賭把她帶到盛家。 “你放她回家,我替你治手?!爆F在不是追究對錯的時候,陸修遠堅持道。 沈穆笑了笑:“她的病要養多久?” 陸修遠:“可能會住院一周?!?/br> 沈穆左手指尖動了動,普通的感冒就要住院一周,她還真是脆弱。 “就讓她住在醫院,等你治好我的手,我會送她回家?!鄙蚰碌氐?,看眼腕表,留陳嘯在這里守著她,他單獨走了。 他離開不久,醫生終于從病房里走了出來,對陸修遠解釋說:“病人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只是需要休息,暫且不要進去打擾她?!?/br> 陸修遠明白。 醫生點點頭,與他擦肩而過。 陸修遠走到病房門外,隔著玻璃窗,看見她躺在病床上,纖細白皙的手腕上吊著點滴。 “修遠哥哥,我就你這一個親人了?!?/br> “你再敢親別人,我就,我就只喊你哥哥?!?/br> 連威脅他都舍不得說重話的傻女孩,如果真的再失去他,她該怎么活? 一想到她醒來還會再哭一場,陸修遠的心都要碎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修遠哥哥的心還真容易碎呢,哈哈哈,繼續發100個小紅包~ 大家再堅持堅持,下周v后會努力加更的! . ☆、014 舒寧昏睡了一夜一天,傍晚才醒。 睜開眼睛,周圍一片白色,半空中掛著吊瓶。 “盈盈,你醒了?”舒寧還沒弄明白狀況,旁邊突然冒出來一個大腦袋,一臉憔悴的陸修遠雙眼泛紅地看著她,聲音焦急又溫柔,好像害怕會嚇到她一樣。 近距離看著陸修遠這張哪怕憔悴也依然清俊的臉,舒寧眨眨眼睛,昨晚的記憶一點一點地復蘇了,她與沈穆一起抓了陸修遠、盛晴嵐的jian,她演了一場好戲,坐上了沈穆的車,再后來,舒寧就不知道了。 “我怎么了?”舒寧看看手背上的針,茫然問。 陸修遠心疼道:“昨晚你穿的少,半夜發燒,幸好送醫還算及時,接下來住院一周差不多就能好?!?/br> 舒寧:…… 林盈盈這柔弱女主的體質啊,她也算是親身領教了。 一雙溫熱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舒寧身體一僵,目光再次落到了陸修遠臉上。 陸修遠在她清澈的眼中看到了抗拒,他心中緊張,卻把舒寧的手抓得更緊,舉起來放在面前道歉:“盈盈,昨晚是我不對,但我發誓,如果不是她被人下了藥,如果不是我們體質的問題,那一切絕不會發生?!?/br> 舒寧聽明白了,大種馬還是想說服她接受這個事實繼續給他當正宮娘娘。 舒寧沒有歇斯底里,那也不符合林盈盈柔柔弱弱的人設,她目光垂下來,看著陸修遠的手,聲音細弱地問:“那時候,你的手是不是摸她的胸了,還有其他地方?!?/br> 輕柔平靜的一句話,字字都化成了鐵鞭,無情地甩在了陸修遠的臉上。 腦海里浮現山洞里的一幕幕,過程中他甚至還感慨盛晴嵐的嬌.軀有多美,陸修遠清俊的臉龐漲得通紅,手也失力般松開了她的手。 盈盈是純潔無暇的,他怎么能用摸過別的女人的手再碰她? 如果盈盈不計較,陸修遠不會想到這一點,但盈盈介意了,陸修遠再沒有臉玷污她的純潔。 他痛苦地低下頭,修長白皙的手指插.進一頭短發。 舒寧很滿意這句話的效果,也幸虧大種馬的臉皮還沒有厚到刀槍不入的地步。 給陸修遠一點時間緩了緩,在他準備抬起頭的時候,舒寧輕飄飄地拋出了第二個問題:“修遠哥哥,你以前也親過我,抱過我,可我體質太差,咱們只親了一次你就再也不敢親我了。我聽同學們八卦過,說男人都喜歡做那個,因為我,這兩年修遠哥哥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昨晚,昨晚我都聽見了,你,你跟盛小姐做那個,是不是很舒服?” 更多的鞭子嗖嗖地打在臉上,陸修遠無地自容,雙手捂著腦袋,額頭已經觸到了病床邊緣,喉嚨發出難以形容的痛苦的嘶啞聲:“別說了,別說了,對不起?!?/br> 昨晚那半個多小時他有多快樂,現在就有多悔恨。 舒寧笑了笑,掌心溫柔地搭在他腦頂,輕輕地摸了摸:“修遠哥哥,你別這樣,我懂,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知道盛小姐能給你我給不了的東西。我當時是很傷心,但昨晚我已經想明白了,能跟你做單純的兄妹挺好的,我可以繼續依賴你的照顧,你也能跟盛小姐談一場正常的戀愛,一舉雙得?!?/br> 多么單純、善良、大度的女孩! 可她越好,陸修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