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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左右看看,去衛生間找人,里頭也沒人,不僅如此,連董九涵或者楊九郎都不在,納悶極了,干脆出了病房想要去找找。走了沒兩步,他正瞧見上次給自己拿感冒藥的小護士,上前道,“不好意思,我問一下,這房間的病人呢?”小護士看到是他,早就熟悉了,笑彎了眼睛,“哦,您說張老師啊,他去康復室做訓練了,大概還要一個小時才能回來呢?!?/br>“康復室?”凌九夜愣了,以為自己聽錯了,重復了一遍,“他去做康復訓練?”“是啊,您不知道???”小護士也挺奇怪的,他們兩人向來秤不離砣的,還以為有工作呢,想了想道,“大夫說張老師可以逐步練習站立走路了,所以這周開始就進行康復訓練了,已經做了好幾天了呢?!?/br>凌九夜聽她的話,顯然大家都知道,唯獨自己不知道,盤算盤算日子,正是自己回南京感冒的那天,皺了皺眉,“他一直下午做康復?”“是啊,”小護士點了點頭,覺得他好像有些不高興,以為他擔心,安撫道,“您放心,康復訓練是逐步讓張老師適應行走,是好事兒,雖然過程會很辛苦,但只要堅持,他是有站起來獨立行走的希望的,不能因為懼怕疼痛就放棄,您別擔心?!?/br>“謝謝,那我去瞧瞧去,”凌九夜抿了抿唇,朝她勉強笑笑,道了謝,趕忙往康復室去了。坐電梯到了康復室,凌九夜放慢腳步,走到門口,隔著玻璃往里頭瞧,果然看到張云雷正在做康復訓練,腳上還包著繃帶,撐著扶手,慢慢挪著。他腿腳還在恢復,但不能一直老躺著,康復是為了讓他更早的適應帶著鋼板的肢體,張云雷雙手撐著扶手,咬牙挪動腳步,一點一點往前蹭,宛如剛剛蹣跚學步的孩童一般,行走不穩,若是沒有扶手,怕是會立刻摔倒在墊子上,半天爬不起來。腿上的劇痛讓他的表情有些扭曲,死命咬著后槽牙忍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掉落,順著臉頰滑下來,打濕了他的衣衫,即便如此,他還是堅持往前挪,一刻也不停息。凌九夜親眼見過他身上的刀口,除了腿和胳膊,腹部也有長長的傷疤,他渾身上下都有骨折,肺部更是被切了一塊,換了尋常人,這會兒可能還期期艾艾的躺在床上喊疼,可他卻已經開始努力練習走路了。這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能更早的站起來,走起來,奔向他最愛的舞臺,僅此而已。那個舞臺,那方天地,才是他的命。一瞬間,凌九夜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旁人不會懂這種感受,亦不會理解他的信念,從小到大,他從來沒變過,依舊是那個喜歡握著御子,伺候您一段太平歌詞的小辮兒張云雷。屋里的張云雷一個趔趄,險些沒抓住扶手,摔倒在墊子上,凌九夜下意識的就要往里頭沖,剛踏出一步,被人一把抓住了。他猛地回頭,看到楊九郎皺緊眉頭,朝他搖了搖頭。凌九夜頓住腳步,看向里頭,張云雷死命抓緊扶手,重新撐起身體,喘了幾口,抹掉頭上的汗水,繼續訓練。他心疼極了,轉身看向楊九郎,有些不解,也有些埋怨,“哥,他康復這么大的事兒,您怎么不跟我說???!”楊九郎隔著玻璃看了一眼里頭,瞧張云雷沒發現,拉著他往后退了退,避開里頭的視線,安撫道,“你別急,別上火,辮兒就是怕你心疼,特意瞞著你的,你要是知道了,指定的跟著看,到時候瞧他這樣,不得cao心啊,你看你才看了幾分鐘就要沖進去扶他,那怎么能好好康復呢?這事兒得他自個兒來,咱誰也幫不了他,讓他自己面對吧,???”“但是……”凌九夜看他疼成那樣就不忍心,他已經夠遭罪的了,還要因為走路而強忍著疼痛,自己怎么看的下去啊,回頭瞅了一眼,心里宛如刀割,忍不住道,“哥,就不能……再等等嗎,讓他再過段時間康復不行嗎?”“辰兒!這是大夫給做的康復時間,你別因為心疼他就耽誤治療,不然我們也不能瞞著你,你心疼他,我們也心疼,大哥昨兒看他這樣都掉眼淚了,可只能忍著,咱不能因為寵他疼他就耽誤他最佳治療時間,知道嗎?”楊九郎就算再理解他,也不能在這方面慣著他,語氣變得嚴厲起來。凌九夜皺緊眉頭,也知道自己這樣其實不理智,對他并不好,可實在看不下去他疼的那樣子,看了半天,最終只能嘆了口氣,“我知道,哥,可我就是……心疼啊……”“我知道,辰兒,我也心疼,看他疼成那樣,恨不得替他受罪,可咱做不到啊,既然沒辦法替他,那就只能支持他,鼓勵他,讓他無后顧之憂,你現在這樣要是讓他瞧見了,他指定得難受,得傷心,覺得自個兒拖累你了,你樂意看他這樣兒?”楊九郎明白他的心思,但凡誰瞧見張云雷現在這樣,都得心疼的要命,可沒辦法,腿腳是他自個兒的,能不能走得看他自己的決心,再疼再苦都得忍著,不然提什么上臺,拿什么演出?凌九夜只能沉默,低下頭,半晌之后才看向楊九郎,“哥,您說的對,是我太不理智了,我只是……被他瞞著,有點傷心?!?/br>楊九郎過去拍了拍他肩膀,理解他的心情,攬著他往病房那邊走,邊走邊勸,“我知道你意思,辮兒這么做就是怕你擔心,他不想你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你就裝作不知道,配合配合,他那么心高氣傲的,如今變成這樣,心情能平靜的了嗎?平時跟你撒個嬌耍個賴,那已經夠不容易了,現在讓你看到他這么脆弱,他能受得了嗎?你也理解理解他,???”“哎,我知道了,我就當不知道這事兒吧,什么時候他肯說了,我再來陪著他,”凌九夜回頭看了一眼康復室,知道他正在里頭為了將來努力,心里只能默默為他加油,握緊手機,“我是回來拿手機的,待會兒他康復完指定會發現的,您就想個轍,遮過去得了?!?/br>“好,放心吧,你快回去吧,回頭別說漏了,”楊九郎點點頭,拍拍他后背,送他下了樓,看他上車離開才放心。送走了凌九夜,楊九郎又回到了康復室門外,也不看,就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等著,待他康復訓練完了,護士喊了,才起身進去,瞧見張云雷已經坐在輪椅上了,推他回病房。因為劇痛,張云雷的精神和體力都已經耗盡了,坐在輪椅上不吱聲,回了病房,才在楊九郎的攙扶下重新躺好,放松了身體。楊九郎不問,也不說話,只是去擰了條毛巾給他擦臉,擦身體,他這人有潔癖,最受不了渾身臭汗了,現在不能勤洗澡,只能給他擦擦,待給他擦干凈換了衣服,才把水杯遞過去,“喝點水吧?!?/br>張云雷悶不吭聲,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