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校草的兇美人、窮追不舍[古穿今]、白月光,我的、專屬深愛、爭霸文里的嬌軟美人/爭霸文里的柔弱美人、云心深處玉生煙(神無篇)、陳情令之同歸(雙鬼道)、熱搜又又又是他[娛樂圈]、不想當皇帝、偏向你撒嬌
張云雷一進后臺,楊九郎就緊緊盯著他,有點做賊心虛,趕緊賠笑,上去把已經給他泡開的茶遞過去,笑瞇瞇的,“你來啦?”“哼,”他一翻白眼,壓根兒不理會楊九郎,徑自去了化妝間捯飭那兩根毛,準備把服帖的順毛拾掇拾掇,故意晾著搭檔。楊九郎咽了咽唾沫,搞不準他倆到底怎么樣了,是說開了,還是徹底崩了,又不敢細問,點頭哈腰的過去,看化妝間沒人,才湊過去,“辮兒,你……你沒事兒吧……”他一個勁的看著自家搭檔的身上,瞧著進來的時候走的挺溜的,好像也沒什么事兒……完了,該不是徹底崩了吧??!“你滾一邊兒去!想什么呢!”就算張云雷以前懵懵懂懂,現在也瞬間秒懂了,看他眼神兒就知道沒什么好事兒,臉一沉,指著他道,“行啊你楊九郎,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昨天干的什么好事兒!跟辰兒合起伙來算計我是不是?!行!你等著點兒的,你看我以后怎么折騰死你的!”看他這種反應,楊九郎只覺得懸在嗓子眼兒的心一下放回了肚子里,長舒了口氣,“哎喲我天,我還以為你倆徹底崩了呢!成了,瞧著是沒事兒了,橫豎你倆說開了,我可就放心了,你就算折騰死我,我都認了!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瞧著都憋屈死了!再不說清楚,我都要得心梗了!”“你死不死的!我管你??!”張云雷氣急敗壞,抄起桌上放的毛巾就往他身上砸,一邊砸一邊埋怨,“小眼八叉的天天不看好的!你們九字科都是一群混蛋!”“得得得,我們九字科都是混蛋,就你云字科是好東西,嘴硬心軟,言不由心的,還借機會撒潑,你好,你好有本事你朝辰兒去??!跟我這兒逞什么威風呢!”楊九郎躲著他的泄憤,也沒讓著他,朝他翻白眼,結果這回張云雷把桌上的粉刷都舉起來了,趕緊喊,“我告訴你啊,摔壞了你得賠,這是公款買的!”張云雷手一頓,看了一眼手上的粉刷,猶豫兩秒,使勁兒扔過去,“公款就公款!我怕你??!”“嘿,你現在真是看著有靠山了啊,不怕花錢了,行,等辰兒今天來了我就讓他賠,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你了!”楊九郎瞧出他這是借著撒潑掩飾著高興,心里總算是踏實了,不敢說的太直白,就怕被別的師兄弟發現了,回頭再透露到師父那兒去,一琢磨,皺了皺眉,不再躲著了,反而迎了上去。“怎么著你還真打算跟我分個高低上下啊,行行行,來吧,”張云雷看他迎面而來,以為他打算跟自己鬧,剛要去抓他,結果被楊九郎拉住了胳膊,一愣,覺得不對勁,“怎么了?”“你坐下,”楊九郎看了一眼門口,瞧沒什么人才放心,把他拉到化妝間里頭,拉了把椅子,讓他坐在沙發上,臉色也變得認真起來,“別鬧了,我跟你說正經的?!?/br>看他這樣,張云雷知道他是有話說,也不鬧騰了,老老實實坐下,抬眼看他,“什么事兒啊弄得這么嚴肅呢?!?/br>“你跟辰兒……真沒事兒了?都說開了?”楊九郎沒敢大聲,怕有人別有用心,含糊其辭的暗示道,見他表情依舊沒怎么辦,知道他要跟自己打哈哈了,趕緊道,“我跟你說正事兒,你別跟我嬉皮笑臉的,好好說?!?/br>“……就……就那樣兒唄,”張云雷看他這么認真,不禁有些臉紅,不好意思說的太明白,想了想才道,“……反正,辰兒他不走了,指定一直留在德云社了?!?/br>“那就是……你倆……說明白了,是吧?”楊九郎比劃比劃,看他癟嘴點點頭,這才肯定了,謹慎的道,“辮兒,這事兒可不能含糊啊,你可知道辰兒的性子,你這要是跟他一時興起,他將來可真受不了,什么事兒都能做出來,你看他平時悶不吭聲好說好商量,可認死理兒,回頭真能來個玉石俱焚,你考慮清楚了嗎?”提起這茬,張云雷也明白他的意思,凌九夜看著好說話,其實主意正的很,連郭德綱都知道他是頭倔驢,認準的路,撞死在南墻都不會回頭的,認真點了點頭,“我想好了,只要他不后悔,我就不后悔,反正……現在就先拖著唄,再說了,這事兒都怪你!要不你昨天把我出賣了,我至于嗎我!我現在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吃了大虧了!”“咳……年輕人,很正常,很正?!睏罹爬梢晃婺?,覺得這話題有點偏,他家角兒這是被吃干抹凈了啊,突然很想對辰兒豎大拇指,干得漂亮!“正常個屁!”張云雷想起來就來氣,現在還腰疼腿疼渾身難受呢,撇了撇嘴,“我可是師哥!”“……你要能撅動他,你可以試試,”楊九郎抽了抽嘴角,怎么著的,是真瞧著自己有媳婦兒啊,這種葷話現在能隨便說了,行吧,大家都是有婦之夫……興許搭檔是有夫之夫……反正甭管怎么說,都是了解過人類生命起源誕生問題的過來人了,不說那些虛的,“別的咱先不說,我就想問問你,你沒問辰兒,欒哥知道他要去美國這事兒,是他跟欒哥親口說的嗎?”“……沒啊,怎么了?”張云雷哪有功夫問這個啊,昨天又是吵架又是喝酒,又是哭求又是鬧騰的,一宿都沒安生過,今天又中午才起的,誰還記得這個,“是不是他自己說的怎么了?”楊九郎抿了抿唇,差點對他翻白眼,有時候真覺得張云雷的性子也太單純了點兒,絲毫沒有防人之心,對誰都實心眼兒,這是優點,但也不安全啊,“你就沒想過,要是這事兒不是辰兒說的,那大賈怎么知道的,還特意告訴欒哥?”張云雷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的意思,“欒哥不說了嗎,就是大賈在爺爺葬禮上聽到的,估摸著就是話趕話說一起了唄?!?/br>“……你是不是傻??!”楊九郎都要被他氣死了,差點去拍自個兒大腿,“哦,葬禮那天咱去了那么些人,怎么就這么巧唯獨大賈自己聽著了,再說了,那天欒哥又不是沒去,要辰兒真想離開,他干嘛不自個兒對欒哥說啊,有必要通過大賈告訴別人嗎,再不濟,他直接跟師父說不來的更干脆嗎!”張云雷被他說懵了,琢磨琢磨,好像也是這個道理,撓頭,“就算是大賈多嘴了,那估計也就是不小心,咱都一個隊待了這么久了,他也不想讓辰兒離開吧?未必是故意的,再說了,辰兒離開德云社對他有什么好處啊,沒必要啊?!?/br>楊九郎嘆了口氣,覺得他把人想的太好了,可也難怪,小時候都是師父師娘帶著他,師兄弟之間又特別照顧,比他大的師兄弟都寵著他讓著他,比他小的師弟又不敢得罪他,加上凌九夜更是對他有求必應,久而久之,張云雷總覺得同門都是一家人,從不防備任何人,更別提覺得有人想要別有用心了,但如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