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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夜的趙賢便被人發現藏在了齊王新近收的愛欒,雁玉屋中。 發現的時候,趙賢身上寸縷未著,下身呈紫紅中毒狀,整個人痙。攣不止,口吐白沫,眼神渙散躺倒在床上。 大醫們得了齊王的意旨,忙前來給趙賢斷診。 雁玉就跪倒在床下,雙眸哭紅,帶雨梨花抖抖索索。 大醫給趙賢的病癥斷診過后,一直將目光投向了跪伏在地的雁玉。 雁玉嚇得委頓在了地上,長裾沾了灰,哭喊起來。 大醫最終還是從雁玉身上找出了趙賢中毒的原因。 原來雁玉的胞宮,被人充當藥引長期泡浸在一種叫“可孚”的藥草中。這種藥草對浸泡胞宮者本人并沒有大的殺傷性。 但一旦有男人與其交。媾,次數多起來了,那男的慢慢便會沾染上劇毒,起先只會感覺食欲不振,偶有幻覺產生,難以被察覺出來,但久而久之,癥狀會越來越明顯,最后便是如趙賢那樣的下場:□□腫脹潰爛發紫,整個人意識迷糊,瀕臨死亡邊緣。 齊王得知了很是震怒,忙問大醫道: “據愛卿所言,趙賢這種情況,理應與雁玉交。合多少回所致?” 大醫們撓了撓頭,也表示費解道: “按理說,這種單靠交。合沾染之毒,不上數百回,也不至于如此。只是…據趙大人的情況,應該是一天之內就導致如此的,一天之內上數百回,趙大人還曾被去掉一半的勢,這……” 大醫想說這趙賢也太饑渴入魔了,自己明明不如正常男子了,還是見慣后宮美色之人,這么多年來都無事發生,偏就大王對這個叫雁玉的女奴如癡如狂的節骨眼忍不住對王的女人下手,這… 齊王聽后自然怒不可遏,立馬就命人將趙賢行車裂之刑,并讓其宮外的親眷全都遭受了滅頂之刑。 趙賢的事情畢后,齊王立馬又想起了自己最近有政事上的事情在忙,雁玉那邊也忽略了一些,又加之還有別的美人,以致其實二人間交。合的次數遠沒有過百。 但被大醫們這么一說,他才想起來自己最近的確產生了一些異樣。 以往自己的胃口,能一人大快朵頤,將一整頭烤羊吃掉。 可是最近這些日子,也就每頓吃上半碗小米粥,就不愿多食了。 晚間時候還噩夢連連,夢見自個當齊公子時,兄弟相殘的畫面,甚是瘆人。 有時候明明是清醒著的,但還是會陷入了想象中,甚至覺得跟前刺入自己胸腔的利箭是真的。 齊王想起來戚姬給他引見雁玉時的情景,越想越氣,當即便起身前去戚姬的夜華宮。 而戚姬已經在一個時辰之前,就被兄長呂侯的人通知了,趙賢在雁玉屋中的事情。 戚姬嚇得慌亂起來,要是大王順勢查出來,得知雁玉的胞宮是作為毒藥養的,不就猜出她是下毒想謀害他的那個了嗎? 屆時她和她兄長都會逃不掉的! 可惜了呂侯的兵已經在不遠之處了,這事情從一開始齊王命呂侯擔任太子太傅起,他們便沒有想過篡位一事,也沒有生出那樣的膽子。 但太子本來貌似好了不少的身子,得到呂侯每日安排的膳食后,“突然”間,就變得每況愈下了。 明明呂侯就一點事情都沒來得及做啊。 戚姬和呂侯被逼著不得不謀劃篡位,原本也沒有打算弒君,他們也自知沒有能耐殺齊王。只是想用一種很難察覺,并且短期難以發生威力的毒,令齊王虛弱一點,方便到時呂侯的兵馬入城,可以暫且劫持住齊王。 原本戚姬打算逼齊王以體弱不支退位,加之太子身子情況也難擔大任,委托太傅任位就算,依舊把他供養在壽頤宮,還能彰顯兄長的仁德,以其服眾。 但如此一來,這毒還沒發揮出藥效,就已經被戳了出來,還令齊王看見這毒藥生效最壞的一面。 戚姬費解,按她的估計,大王就是每日不眠不休光寵幸雁玉,怎么也得一年半載才能像趙賢那樣吧,而且大王除她以外,像雁玉那種沒有手段的小白花,絕對不超過三個月的寵幸就會厭倦了,怎么也不可能到趙賢那種地步啊。 戚姬有些欲哭無淚。 而就在她六神無主,急得熱鍋上螞蟻之際,一支詭異又神秘的箭裹著一張碎羊皮射了進來,直直扎入她跟前的木廊柱上。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太燒腦了,不好,怕你們不愛看,待會再發一更甜蜜相處的。 34、第34章 齊王率領幾百甲士,氣勢洶洶地將夜華宮還有太傅府包圍的時候,戚姬按捺著內心的驚惶,強作鎮靜地在屋中喝著桂花釀,雙頰坨紅,姿態誘人。 姬厚光手執一柄青銅邀月刀,身后領著一隊黑甲衛隊,從夜華宮灼目的玉臺階上步步鏗鏘地步上去。 等姬厚光“嗡”一聲推開了奢華沉重的殿門,美人香肩半露,醉意闌珊伏在案幾把弄玉壺的嬌態畢露無遺。 姬厚光愣一瞬,慌忙將身后的甲士遣退后幾步,并勒令他們背轉過身去。 “瑜兒,本王今日攜邀月刀前來,你可知道是何事?”姬厚光沉下了臉色,一步一步靠近道。 戚姬此時背對著齊王,她內心雖然驚顫,但想起方才裹著利箭的碎羊皮上的內容,她又讓自己的心一點一點冷靜下來。 她捏了捏手心沾滿醇芳酒香的帕子,媚笑著旋身舉托起酒壺,菟絲花一般依纏在了齊王身上。 “大王,您可真壞,前些時日妾剛說捆索的游戲玩膩了,您轉頭就想到個這么刺激的!”戚姬眸內醞釀出惹人心神晃蕩的魅色,把纖柔的身子如蛇身一般揩蹭在齊王的寶刀上,并發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叫聲。 姬厚光按住了心頭的癢意,皺眉一把將戚姬甩開,戚姬被摔得磕撞到案幾角,疼得一下子抱腰縮起,齜牙飆淚起來。 她臉上帶淚,轉過臉來,上頭還帶著醉意未醒的紅暈,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大王!您為何…” 齊王嗤了一聲:“真當本王傻子?!難道你不知道自己干了何事??雁玉胞宮里的毒,是你培育出來的吧?意圖想毒死本王是吧?你個惡毒婦人??!” 戚姬袖下默默將指甲掐進了手心的嫩rou里,把心一橫,把所有事都推開,裝作毫不知情,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哼!真不知,還是假糊涂?”齊王繼續罵道,并且已經將邀月刀出了鞘,將鋒利的刀鋒架在了戚姬白皙纖細的脖頸上。 戚姬仍舊哭訴著自己毫不知情,在刀刃下哭著哭著,突然間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擦了擦淚水對齊王道:“大王!妾知道了!難不成,阿兄日前給妾進獻的,據說能讓大王快活的怡情丹露,便是在培養胞宮的毒?那…那妾難道也中毒了嗎?” 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