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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金蘭被嚇住了,喃喃道:“不可能啊.......不應該啊.......”梁恒冷哼一聲,“難道我還冤枉了他?!”“你聽誰說的?”郭金蘭摸了摸發脹的眼眶,迷茫道:“明明是燕子追他,一直沒追著啊.......”梁恒心中最不愿意承認的事實終于發生,女兒和那個小子竟然是心甘情愿的.......他心中怒氣更盛,有對梁燕不潔身自愛的痛恨,有對蔣維元竟然敢玷污梁燕的憤怒,更有自己就這么輕易信了朱杰的話的氣悶!還有就是對郭金蘭的嫌棄,就這樣當人媽的,說不定梁燕這么小年紀做出這么不知廉恥的事就是跟她這個婊子媽學的!梁恒厭惡的看了郭金蘭一眼,起身出了家門,驅車來到了父母家。他帶著新鮮的傷口敲開了父母家的大門,老兩口早就入睡了,被他的這副樣子嚇了一跳,他無所謂道:“和孩子他媽打了一架,沒事?!?/br>“唉,你們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打架?”梁母八十多歲了,身體還很硬朗,勸兒子:“都是少時夫妻老來伴,燕子媽就是脾氣沖了點兒,心眼可好了,跟你都這么多年了,你也多體諒下她,別在外面作妖了.......”都快六十的人了,還被自己老娘這么說,梁恒有些無奈,道:“爹娘,你們睡吧,我找小燕問件事兒?!?/br>“問啥事?”老太太緊張的問,“要是學習上的事兒,明天再說吧,這么晚了,燕子都睡了?!?/br>梁恒笑笑,“剛十二點,睡不了?!?/br>果然,梁燕正戴著耳機在被窩里看綜藝呢,聽見敲門聲還以為是爺爺奶奶,沒想到一開門是自己爸,她扯掉耳機,有些摸不著頭腦,“爸?你怎么來了?”梁恒從不大的門縫里擠進去,看梁燕房間亂七八糟的,皺著眉坐在凌亂的床尾,拍拍旁邊的空地兒,對梁燕說:“過來,爸爸問你件事兒?!?/br>梁燕把棉拖蹬掉,跳到床上,好奇的盯著梁恒的臉,問:“爸,你臉怎么回事?”“你媽撓的?!绷汉悴辉谝獾拿嗣樕弦呀浤目谧?,開門見山的問:“你認識一個叫蔣維元的嗎?”“......???”梁燕愣住了,不敢置信道:“怎么老師連這個都跟你說??!”憤恨的捶了捶床,噘著嘴嘟囔:“一中老師怎么這么多屁事.......”梁恒見她這樣,還有什么不明白?狠狠閉上眼,呼出口濁氣,又睜開眼,失望道:“你睡吧,沒事了?!?/br>“???哎哎哎!”梁燕光著腳追她爸,邊跑邊解釋:“爸,我沒早戀!我就是看蔣維元長得好,想跟他做朋友,沒別的意思,您可別誤會!”下午五點半還有一章二十四章梁恒覺得這一切像一場鬧劇,可對于蔣維元和舒帆來說,卻是一場實打實的災難。早晨七點鐘,警察一左一右把蔣維元從審問室架了出來,舒帆這一夜就在警察局大廳等著,范駿杰本想陪著他,他沒同意。范駿杰老婆那邊也是隔十分鐘一個電話,一直在催,他也就回家了。鐵柵欄門一打開,舒帆趕緊走上去,一把抱住蔣維元,蔣維元疲憊的靠在舒帆身上,笑道:“老師,給你添麻煩了?!?/br>舒帆眼睛酸澀,他想是因為一夜沒合眼的緣故,拍了拍少年人的背,道:“少說傻話?!?/br>蔣維元兩條腿腫的走不了路,舒帆艱難的背著他出了公安局,在公安局門口打了車,回到小區,舒帆才發現,他根本沒辦法把蔣維元背到五樓。舒帆把羽絨服脫了墊在臺階上讓蔣維元休息,拿出手機又約了一部車,慌張道:“咱們得去醫院,得留個底,我要告他們!要告他們!他們虐待你!”蔣維元把不知是冷的發抖還是怕的發抖的舒帆摟在懷里,緊緊抱著他,溫聲道:“沒事,就是蹲了一天一夜,血液不通暢,再等等就好了,真沒事.......”舒帆崩潰大哭,無助的流著眼淚,“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對你!到底是誰要這么害你.......”“沒事了,沒事了?!笔Y維元反而安慰舒帆,親吻著舒帆的耳垂,安撫道:“我沒事了,舒老師,別害怕......”“我嚇死了.......我真的嚇死了!”舒帆嗚咽著,自怨道:“我誰都不認識......不知道找誰......學校也不管了......我以為你出不來了.......”“怎么會?我不是出來了嗎?”蔣維元溫柔的說,還笑著給舒帆擦眼淚,“沒事了,我保證,以后都不會讓你擔心了?!?/br>“真的嗎?”舒帆眼淚朦朧的看著蔣維元,聲音里帶著濃厚的鼻音,聽起來像是撒嬌。蔣維元像是發誓一般,堅定的說:“我保證?!?/br>兩人到了醫院后,蔣維元的腿就能小步挪動了,還是全身上下都做了檢查,其中腕關節和肩關節都有不同程度的肌rou拉傷,還有輕微腦震蕩,蔣維元沒說他在里面具體經歷了什么,舒帆問,他就笑著說就是讓蹲在地上不讓站。聽起來好像不是什么酷刑,可任誰蹲上半個鐘頭都會生不如死,更別說蹲上一天了。范駿杰知道人放出來后就松了口氣,安慰舒帆:“放出來就好,讓孩子好好學習,別想其他的,考上大學就別回來了?!?/br>舒帆問背后到底是誰在搞鬼,范駿杰其實也沒打聽太清楚,他只管撈人,背后的爛事兒他根本不想摻和,便說:“好像是抓錯了人,那天晚上咱們去找的那個王紅玉認錯人了?!?/br>范駿杰這么說,舒帆信以為真,說給蔣維元聽,蔣維元也沒多問什么。好在舒帆的研究生考試還來的及,他給蔣維元請了幾天假,帶著他一起去A市考試,除了去考場,一刻也不讓蔣維元從他的視線立刻,變得非常粘人。考完試兩人在A市玩了兩天,舒帆大學就是在A市讀的,他帶著蔣維元逛了逛校園,去了他曾住過的宿舍樓,熬過通宵的圖書館,還吃了二號食堂最美味的三鮮米線,蔣維元拉著舒帆的手放進口袋里,兩人親密的在校園里逛了一天。晚上回到賓館,舒帆給蔣維元按摩,從肩膀到小腿肚都按了一遍,把蔣維元按的昏昏欲睡,舒帆側臥著親他,從額頭親到肚臍眼,再往下把他微翹的陽具含在嘴里。蔣維元睜開眼,拉他的腿,舒帆順勢調了個兒,把下體對著蔣維元,蔣維元二話不說扒開他的內褲,含住他梆硬兒的小雞兒,給他koujiao。賓館里的暖氣很足,兩個人赤身裸體的頭對著腳,舒帆的腳蹭著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