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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查。他也是前幾天才從同事那里聽說,蔣維元在學校里男女關系很混亂,這個沒有節cao的家伙說以后只cao自己,鬼才信。“你說我是狗.......”蔣維元貼在舒帆耳邊說,囊袋隨著yinjing的動作一下下打在舒帆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音,舒帆以為自己說蔣維元是狗他不開心,做好了他又要瘋癲cao自己的準備,還緊張的撅了撅屁股,心想蔣維元說不定會打他屁股,可蔣維元只是笑著說:“我確實是只狗,還是只野狗.......”“........”兩人一時無話,一個疊在另一個身上,做著最原始的交媾動作。舒帆很快第二次高潮,jingye將課桌射的濕淋淋的,蔣維元抱著他,一股股jingye射在他屁股里,兩人舒服的不約而同的長舒一口氣。這次是舒帆先走,他推門出去時,站在門口躊躇一下,道:“蔣維元.......你好好學習,考上大學才是正經事?!?/br>蔣維元站在窗戶邊回頭看他,陽光從窗外照進來,一時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說:“知道了,舒老師?!?/br>第六章舒帆說不上自己是用什么心情跟蔣維元一次次zuoai的,他恥于自己的yin蕩,又慶幸于蔣維元不嫌棄他女裝的怪癖,自從與蔣維元zuoai后,他購置女裝的欲望更盛,幾乎每天都會在網上下單,尤其是各種女式情趣內衣,買的比與蔣維元zuoai的數量還多。兩人一般會在午休或者晚自習其間到五樓的空置教室zuoai,不過近幾天,蔣維元更喜歡在他的英語課快下課時舉手去廁所,然后發信息給他,過個兩三分鐘舒帆讓同學們自習,他去男生廁所找蔣維元,蹲在狹小的單間里給蔣維元koujiao。把蔣維元舔射得花不少功夫,通常直到下一節課開始幾分鐘了,蔣維元才一臉饜足的從單間出來,留下滿嘴滿臉都是jingye的舒帆。舒帆漸漸發現蔣維元學習其實并不認真,他能考出好成績一是靠同學們的襯托,二是在吃老本,其他老師說過,蔣維元初中時的成績十分優異,只要是全市統考,沒有一次沒拿過第一名。他很聰明,也很墮落。舒帆很多次想督促他學習,可話在嘴邊卻張不開口,他也成為把蔣維元拉向泥淖的兇手之一,哪個老師會同自己未成年的學生zuoai呢?剛給他含過jiba的嘴再說出讓他不再墮落的話,不覺得諷刺嗎?他一邊在情欲里沉淪,一邊在自責中掙扎。直到有一日,舒帆在學校寫完教案才下班,他步行去公交站的路上,經過一個巷口時,遇到了幾個社會青年模樣的青年圍著蔣維元打,蔣維元本身又高又猛,身手也十分矯健,只是幾個青年手里拿著鐵棍,蔣維元手無寸鐵,任憑蔣維元多能打,兩拳也難敵這么多鐵棍。舒帆先是愣住了,他從小到大都是乖乖仔,從沒有跟人打過架,也沒圍觀過打架,一時被嚇住了。職高本就身處僻靜,學校放學半個小時候基本就見不到幾個人了,周圍并沒有能求救的人,舒帆不知向誰求助,見蔣維元挨了好幾鐵棍,就要被打趴下,他陡然生出一股勇氣,昂首挺胸,擺出老師的架子,沖巷子里的幾個社會青年喊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怎么打我們學校的學生?我是職高的老師,你們跟我去警察局!”舒帆是典型的色厲內荏,他也剛從學校出來不久,身上還有著學生的稚氣,嘴上雖然說的兇巴巴的,腿已經微微打顫。好在幾個社會青年一聽是學校老師,深植在靈魂深處的對老師的懼怕占了上風,不由分說拔腿就跑。蔣維元喘著粗氣靠在墻上休息,拍拍身上的土,見舒帆還站在巷口,皺眉道:“怎么還不走?”舒帆氣結,“你怎么跟社會上的混混打架?真出個什么事怎么辦?”蔣維元無所謂的扯著嘴角笑了一聲,隨口朝地上吐了口血沫,“是他們想跟我打架,我自然奉陪?!?/br>當了蔣維元快一個學期的老師,舒帆除了聽了一耳朵關于他的緋聞,好似并不太了解他,想起上次在辦公室里班主任羅老師的訓斥之語里有蔣維元和人在校外和人打架的事,他不禁問:“你經常跟這些人打架嗎?因為什么打架?你可以跟學校說,學校會給你做主?!?/br>蔣維元朝走到舒帆面前,吊兒郎當摸了摸他的下巴,十分欠揍的說:“是經常打,原因嘛,就是我又睡了誰誰誰的女人吧,總歸就是這么點兒理由,舒老師,你說學校會給我做主嗎?”舒帆只覺自己跟個傻瓜一樣替他擔心,把下巴上的手拂掉,轉身就走。蔣維元卻一路跟著舒帆,跟著他等公交,上公交,同一站下來。快到小區門口時,舒帆忍無可忍道:“你不回家,跟著我做什么?!”蔣維元就這么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說:“老師,我想cao你了?!?/br>舒帆被氣的差點吐血,他又羞又氣的把蔣維元這個無賴帶回了家,生怕他在大街上又胡言亂語。一進家門,蔣維元卻是拘謹起來,老老實實的換上了拖鞋,舒帆讓他坐在沙發上,他便直著腰板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只一雙眼睛謹慎的四處打量了下。不知怎么的,舒帆就感覺蔣維元本該是個有著良好家教的孩子。舒帆給他倒了杯熱水,他還說了聲謝謝。“怎么了,剛才說要cao我時不是很硬氣嗎?”舒帆一邊拿云南白藥噴霧往蔣維元淤青的胳膊上噴,一邊揶揄他,好在已經冬日,蔣維元身上衣服厚,緩沖了鐵棍的力道,“還好是冬天,要是夏天,我看你胳膊非得骨折.......”正說著,舒帆發現蔣維元身上有不少陳舊的疤痕,胳膊上、胸膛上、背上........舒帆想起他與蔣維元每次zuoai,都是他脫的精光,而蔣維元最多只脫了褲子,有時候連褲子也不脫,就把鳥兒從內褲里掏出來,這是舒帆第一次看到蔣維元赤裸的上半身。舒帆用手指輕輕撫過這些疤痕,不敢置信道:“這、這.......這些疤........”“打架留下來的?!笔Y維元把毛衣套頭穿上,見舒帆一副嚇到的表情,嫌棄道:“大驚小怪的?!?/br>舒帆心情復雜的看著蔣維元,實在忍不住勸:“憑你的天份,實在不該這么混下去?!?/br>“我能考上一本,還不夠好嗎?”蔣維元反問,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老師家里沒有其他人?”“我家就我一個人住.......你要是認真學習,清華北大說不定都有希望.......我聽別的老師說你上課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玩手機,之前你讓我替各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