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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卻是提前收了工。小余接完熱水回來的路上,突然撞上了他,不免嚇了跳,“景,景哥……”然后眼睛下意識的就往謝照澄那邊瞟了過去。景行笑了笑,知道他什么意思,順手接過水杯,道:“我來吧?!?/br>小余自覺的拱手相讓,景行帶著水,慢悠悠的朝著謝照澄那邊走過去。……他此時的心情倒是不錯。別看景行整天都在走戲,但他家助理又不是吃白飯的,趁著他休息時將網上的事兒一股腦全倒給他了,所以景行現在什么都知道……其實他完全沒有謝照澄想象的那么介意,甚至還覺得有趣好玩,只是考慮這小孩的態度和承受能力,才特地過來看看他。然后他就看到了個在椅子上打盹,睡姿超級可愛的小謝。謝照澄的顏值是真的能打,睡著時低垂下來的睫毛如同鴉羽,漆黑漂亮,因為暮光的照耀,還在臉上打上了層淺淺的陰影,耳朵映照著天空的余火,紅得有些通透,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柔軟的嘴唇無意識的微張,仿佛在做無聲的邀請和引誘。景行心里軟得一塌糊涂,微微俯身,溫柔的將他手上要虛虛握著,要落不落的手機抽了出來,放在旁邊,不經意間瞥到,發現上面還掛著微博,想必也是在刷今天的采訪。他并沒有細看,紳士而克制的挪開了目光,然后他就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悠閑的拿出自己的手機把玩,等著謝照澄醒來。作者有話要說: 程雪:我也好難...不對!小謝麻麻愛你?。。。ㄆ埔?/br>小謝:愛你愛你。(敷衍——景行:可愛...(暗中觀察第10章謝照澄睡得淺,但卻做了個夢。他之前太沉浸在和黑粉的戰斗里,就連夢里都沒能脫下鎧甲?;髁送跎磉呌⒂律茟鸬男∈勘?,真槍真刀的沖向戰場上和敵人廝殺。黑粉用黑色的頭巾蒙面,大喊一聲“呔!爾等智障”,然后“哇呀呀”沖了過來。謝照澄怎么能忍受這種侮辱,當即氣炸,“哐當哐當”一陣亂錘。甚至因為打得過于激動,身體猛地彈了下,“蹭”的下從椅子上直了起來。景行聽到動靜,側頭好玩的看著他,含笑道:“醒了?夢到什么了這么激動?”謝照澄有點呆呆的,人是醒了,但意識還有點恍惚,迷迷糊糊的回答道:“去揍你的黑粉了……”然后抬頭,忽的對上了景行那蕩著揶揄笑意的目光。安靜半秒。謝照澄忽的回神,猛地站了起來,因為太急還差點蹭翻椅子,睜大了眼睛,結結巴巴的道:“景,景哥……您什么時候來的?您來多久了?”景行尋思自己也沒做什么,怎么就把這小孩嚇成這樣?忍著笑扶了他一把,道:“剛來,你好好坐著吧,我又不吃人……還去和我黑粉打架?嗯?就你這驚弓之鳥似的,能打贏嗎?”隨著意識的完全清醒,謝照澄也逐漸發現自己反應有點過激了,被景行開始那句話說得面紅耳赤,有些不好意思的轉頭去撿椅子,聽到后面景行又故意揚起些語調,打趣起他來,謝照澄嚇得急忙擺手:“沒有沒有,我就是做夢……”“嗯?!本靶行Φ眉绨蛑倍?,眼角眉梢都是愉悅。謝照澄羞愧難當,悔得直想咬舌。真是才睡醒半點防備都沒有……要說漏了什么可怎么辦啊天!想到這里,謝照澄下意識的找了下自己的手機。景行適時的將手機遞給他,謝照澄接過,發現屏幕緊閉,不像是被誰看過的樣子,這才稍稍的松了口氣,心說還好還好,馬甲沒被發現……“手機里有什么小秘密?”景行忽然幽幽的道。謝照澄悚然一驚,手機差點都掉了。“反應這么大?不會真的有吧?”景行訝異道:“背著我搞其他的CP呢,嗯?”雖是知道是故意逗他,謝照澄還是又急又臊:“我沒有,景哥……”他正絞盡腦汁的想怎么解釋自己小號這事兒,忽然福至心靈,發現了事情的重點,呆怔片刻,有點難以置信的抬頭:“您,您已經知道了?”這話沒頭沒尾,景行卻知道他是在說炒CP的事兒,微微瞇著眼,懲罰似的捏了捏他的耳朵:“當你家偶像村里還沒通網呢?這都發生多久了?!?/br>說完,看著謝照澄張口就慌張要解釋的模樣,登時笑了出來:“怎么,還想跟我說對不起不成?是對不起低估了我的信息獲取速度,還是對不起這不炒自來的這波CP呢?”景行實在太聰明,謝照澄低垂著眼簾,抿了抿嘴,說不出話了。“要是前者就算了,要是后者……跟我炒CP讓你很困擾?”景行問。“沒有!”謝照澄急忙道。“那不就行了?!本靶兴菩Ψ切?,含著支煙,有點含含糊糊的道:“你啊……”話到一半,打火機清脆的“?!绷寺?,點燃的火焰在風中跳躍,但是風莫名的有點大。謝照澄下意識的湊上去,用手幫忙輕輕的護了下,姿態放得很低,睫毛也在風中輕顫。他起初真沒有想太多,行動比腦子快些。直到景行動作微頓,將眼簾掀起來看他時,謝照澄才驟然覺得不對。……太近了。這個動作本就曖昧,偏偏此時日落西山,路燈未亮,四周昏暗,兩人中最亮的光照便來自于火機燃燒的那團火星,將兩人的唇瓣鼻梁都映照得通透。景行漆黑深邃的眼里更似倒映著什么星火,讓人越發的捉摸不透。謝照澄:!他“蹭”的下又站起來了,驚得瞬間就要后退三米,卻被景行一把攥住了手腕,神色里沒帶半點不高興,反而有點驚奇和好笑:“干嘛?撩了就想跑?”……問題是他沒想撩??!謝照澄現在是嚇得臉都白了,腸子都快悔青了,語無倫次的拼命解釋:“景哥,對不起,我剛剛就是想幫你擋下風,真的沒其他的想法……”或許是因為對景行實在太尊敬了,稍微越界一點的舉動都會讓他神經緊繃。他覺得現在自己就像個欲擒故縱的妖艷賤貨,羞憤難當,簡直沒臉見人!景行安靜的盯著他,心里卻是如被羽毛輕搔,莫名的有些麻癢難耐。他并非冷淡,單身這么多年里,對他明里暗里示好的人數不甚數,但他始終沒瞧著舒服的,后來整顆心都撲在事業上,逐漸的也就對這事兒隨緣了,謝照澄算是難得能撩撥他的人。……可他家的小迷弟怎么就這么純情呢?別人都是恨不得往他身上撲的,偏偏就他,謝照澄,稍微距離近點都結巴,從耳朵紅到脖根,更別說什么投懷送抱了。仿佛自己走哪兒撩到哪兒的魅力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