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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人。哦對,賀總您不是被甩了嗎……”賀初心說你知道我是你賀總,你還把“被甩了”三個字說的毫不避諱?!“你跟你對象,哦,前對象做到哪一步了?牽手了嗎?接吻了嗎?上床了嗎?喜歡用什么姿勢的?我幫你分析分析?”賀初的面部表情隨著他的問題越問越多,逐漸從疑惑變成了震驚。雖說他有時候會跟朋友們說一些不著四六的話,但其實家教還是良好的,自己骨子里還算得上是保守的人,周遇也是那種極度保守的人,自己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干過的最出格的事情也就是接吻……結果這家伙一上來就問自己這么勁爆的問題?!他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回復這個“傷心過多的胖子”了,感覺自己被他說得越多反而越沒有頭緒,費力聽他說了半天都沒說到點子上,還不如喝酒來的痛快。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聽見經理又說:“那人家喜歡你嗎?”這次賀初想了想,半晌才皺著眉說:“他……喜歡……喜歡的吧?!?/br>“那都喜歡你了還不好辦?直接告白??!是男人就不能慫!”“不是……”賀初有些欲言又止。他想說周遇不是一般人,不是他想表白就能表白的。周遇是他得放在心尖上小心翼翼護著的人,怎么能說來就來?“不過吧……你要是真的喜歡那個人,喜歡的都要得要命了,那就強上嘍,她如果身體都跟了你了,還能怎么樣呢?”強上……強上?!這兩個字把賀初的腦子炸的“轟”的一聲響,所幸和他們一桌的都是男人,聽聽這種話也沒什么大不了的,按理說正常男人其實都會有這樣的想法,面對自己求而不得的女人,出于征服欲都會讓他們產生這樣的想法,但是賀初喜歡的人是個男人就算了,還不是個一般的男人……那是周遇??!賀初感覺自己腦子里簡直有兩個人在打架。一個人說“上啊為什么不上”,另一個人說“你就不怕周遇殺了你嗎”。他覺得這兩個想法在自己腦子里簡直沒法同時存在,任何一點跟著方面有關的問題,只要幻想對象是周遇,他都覺得這是對周遇的一種褻瀆。自己喜歡周遇嗎?毫無疑問是喜歡的。但是……喜歡他喜歡的要命了嗎?自己能為他抗住外界的壓力,擋住世俗的眼光,不顧一切的跟他在一起嗎?他能嗎?賀初捫心自問,以前他就因為這個放開過周遇,現在呢……?他皺著眉,為自己重新添上了一杯烈酒。最后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了,只能記得自己搖搖晃晃的被人送到酒店,但是好巧不巧,周遇剛好在洗澡。賀初剛一換好拖鞋,就聽見浴室里的水聲漸漸停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明明行動都有些不聽大腦指揮了,為什么還能清楚的聽見水流的聲音。花灑不在噴水下來了,浴室里的積水就流進下水道,發出一陣聲響。賀初覺得像是有什么東西涌進了自己心里一樣,他忽然就想起來,十年前周遇過生日之前,周遇也是在洗澡,要他幫忙拿衣服自己卻躲回房間害的周遇沒穿上衣就出來了。那個時候他們在床上接吻,差點擦槍走火……那時他看到的屬于周遇的……白皙的軀體……在這一瞬間,忽然那么清晰的浮現在自己眼前。他幾乎是清晰地感覺到他渾身的熱血都沖上了大腦,讓他臉上的溫度瞬間升高了好幾度。他控制不住腳步的往浴室走去,之前在酒吧里糾結的東西全部都灰飛煙滅了,滿腦子都是經理那句“要真的喜歡的都要命了,那就強上嘍”。他突然想——如果我今天真的對周遇做了什么事,我們倆之間還能有挽回的余地嗎?我等了他這么久,他為什么還要這么恨我呢?即使我現在已經以這么低的姿態出現在他面前,他為什么還要這樣對我呢?明明已經說著不在乎了,卻又在今天對他說著那樣刻薄的話……他像是從沒受過這么大的委屈一樣,明明還沒有看見周遇,他卻難過的像要落下淚來。適時的,周遇拉開了浴室的門。賀初原本踉蹌的腳步忽然頓住了,腦子也一下子就懵了。他們隔著一扇浴室門相望。他看見周遇穿著雪白的浴袍,衣襟下露出大片白的晃眼的胸膛,有水珠順著他的發燒流入脖頸,又順著他的胸膛流進衣領。他腰間的帶子只是虛虛的系著,似乎輕輕一帶就能拉開,賀初看著他的腰肢……比以前細了不少。那一瞬間賀初腦子里什么傷春悲秋全都不見了,只剩下了一個念頭:我要是真的做了什么,那他就是我的了,無論他再說什么,他都已經是我的了……他這樣想著,身體卻比大腦先一步的做出了行動。他眼眶通紅,抓住周遇的手腕一把將他推進了浴室里,然后猛地將他轉過來壓在了門上。浴室門發出“嘭”的一聲巨響。周遇的表情在那一瞬間就裂了。他是震驚而錯愕的,眼睛里甚至還是有些厭惡的。賀初瞇著眼睛,然后狠狠的朝那張還帶著水汽的溫軟的嘴唇壓了上去。周遇根本來不及對這一切做出反應。從他們第一次見面開始,賀初雖然有時候會說一些輕佻的話,但是態度一直是溫和的,都是很尊重他的想法的,甚至那次他生病留賀初在家里三天,賀初都沒有做什么很出格的舉動,他甚至已經習慣了賀初這樣的狀態,以至于他完全忽略了他面前的這個年輕的男人本該有多具有侵略性。在賀初親吻自己的時候,他莫名的想……賀初以前,似乎是不會這樣的。他們以前的每一次親吻,賀初都小心翼翼,每一次,他們之間的感覺都是溫柔繾綣的。但這次他的動作堪稱粗魯的,賀初將他壓在門板上,狠狠地親吻著他的嘴唇,甚至用上了牙齒撕咬,像是要把他整個人吃進肚子里一樣。他先是感到了自己身上nongnong的危機感和賀初身上那股nongnong的侵略感,隨后他才聞到賀初身上泛著的酒氣。這時他腦海里產生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他居然喝酒了。然后他在賀初準備更進一步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開始用力的掙扎。賀初的雙手簡直像鐵鉗一般,浴室濕滑,周遇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只能抬起腿用膝蓋狠狠地撞向賀初的腹部,試圖讓他離開。賀初吃痛,往后退開一點,粗重的喘息,他像一頭猛獸一樣狠狠地盯著周遇,然后再度準備壓上來。“你夠了!”周遇忽然吼道,“半夜出來發什么瘋!”“我發什么瘋?”賀初笑了,他身上那股子危險的氣息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