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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我還想收拾你這人渣呢?!?/br>賀初生平最見不得女孩子被欺負,平時這種事情理智解決也就算了,偏偏他今天是喝了酒的狀態現在已經開始飄了,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前沖。李奇見形勢不對趕緊將女孩子送走,轉頭就看見賀初一拳頭揮上了油頭的臉。他心里一跳,暗罵一聲賀初你他媽的有病,又見油頭身邊的保鏢圍過來,暗道一聲“不好”,轉眼間保鏢的拳頭就往賀初身上招呼過去了。靠,這是什么兄弟?剛才還說只是看看,他還以為賀初只是準備口頭罵他兩句,結果這罵還沒罵兩句就直接打起來了?這辦的叫什么事兒?!“賀初!”李奇大喝一聲,伸手到油頭桌上拿了個啤酒瓶往保鏢身上招呼過去。賀初并不避開保鏢的拳頭,而是順勢一腳踹上離他最近的保鏢的肚子,只見那保鏢捂著肚子連連后退幾步,又立馬沖了上來。賀初身高腿長,在保鏢后退的瞬間已經一腳踹上了身后過來的保鏢的腦袋,李奇見勢直接把酒瓶甩到了保鏢的腦袋上,力氣大到酒瓶當場碎裂,那保鏢晃了兩下就倒在地上了。但保鏢都是練過的人,倒了一個,剩下的幾個就全部都過來了。李奇顧不得地上的人,看見有人朝賀初過來,又趕忙過去幫賀初。賀初皺著眉看著眼前撲過來的人,忽然感覺另一邊有什么東西破風而來,他回頭來不及阻擋,只得匆忙拿手臂招架護住腦袋。李奇沖上去抱住保鏢的胳膊,然而那酒瓶勢頭不減的還是敲上了賀初的手臂。賀初當即感到小臂一陣劇痛,痛的他整張臉都皺了起來。“cao?!彼粊淼眉傲R了一聲,想伸手揉一下胳膊都不行。保鏢的攻勢太快,他只能用另一只手去奪保鏢手上的酒瓶,余光又看到李奇身后有保鏢過來準備架住他,當即大喊一聲:“李奇讓開!”過來鉗制李奇的正是那最初被賀初一腳踹退的保鏢,他力氣極大,瞬間就將李奇按到了地上。“賀初!躲開!”李奇忽然大喊一聲,賀初來不及想只能按照李奇說的做。他剛一轉身,身后的拳頭就落了下來,然后他就看見李奇被保鏢用膝蓋抵著背,死死將頭的壓在地上,動彈不得。“cao!”看到兄弟被欺負,賀初也顧不上保鏢了,直接轉向去了站在他們旁邊的油頭的方向。油頭本來在旁邊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少年跟保鏢打架,正覺得這兩個少年人落了下風,自己的面子又回來了,然后就看見賀初朝他過來了。他的速度極快,油頭來不及躲閃,被賀初一把按到在沙發上,賀初坐在他身上,緊接著賀初的拳頭就劈頭蓋臉的朝他砸了過來。他在短短幾秒鐘出了數拳,每一拳都宛如鋼鐵,打的油頭鼻血橫流,一只眼睛都腫了起來。他想甩開賀初,奈何賀初李奇喝了酒連余力都沒留,壓在他身上不讓他動彈。“人渣!垃圾!畜生!你他娘的不是要收拾我嗎?你還想收拾我?你信不信老子今天在這把你打倒你爹媽都不認識你???”他的情緒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以前只是多管閑事教訓人渣,現在就是拉上兄弟被欺負的新仇一起打了。他邊打邊罵,忽然他的身子一輕,他被身后的保鏢拎了起來,油頭立馬手忙腳亂的滾到了地面上。賀初只覺得自己被一股巨力控制了,他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到自己被凌空直接摔倒了沙發上。那一瞬間他胸腔一震,五臟六腑仿佛都要顛出體外。那保鏢一腳踩在他肩膀上,他的眼前發昏,本身就喝了酒,現下被這么惡狠狠的一摔,一瞬間胃里翻江倒海,差點就將今天喝的酒悉數吐出來。真夠狠的……但是……自己今天怕是沒什么好果子吃了。出什么風頭……看看,這下被打了吧?還是算了……出都出了。“他媽的……小兔崽子敢打老子,給我灌他酒!老子看他還怎么囂張!”油頭在旁邊伸手抹去嘴邊的血跡,惡狠狠地盯著賀初,卻不敢上前招惹。賀初把他打得鼻血橫流,他連紙巾都沒有抽,直接用袖口堵著自己的鼻子,站在原地看著賀初被懲罰。“我□□們想干嘛?!”李奇看見賀初被摔,大吼道,想掙扎著起來卻被更大的力氣壓了回去。保鏢俯下身去將他們桌上的那瓶紅牌伏特加拿過來,正準備灌,那油頭忽然說:“這瓶少了,給我換旁邊那瓶!”他們桌上那瓶金小丑還沒喝多少,賀初聽了心里一跳,這他媽的要是全喝了,今天怕是得命喪當場。果然喝酒了就容易壞事,現在理智回歸,只覺得自己是流年不利。只見保鏢已經將那瓶金小丑湊近了他的嘴邊,他死死的閉著嘴,烈酒染濕了他胸前的大片衣襟。肩上的力度隨著保鏢俯下身的動作越來越大,他漸漸的有些閉不攏嘴,頭疼的快要炸掉,酒精的味道已經沖進了他的鼻腔,讓他想劇烈的咳嗽。忽然保鏢的腦袋被什么東西砸了一下,他的動作一頓,松開賀初轉過頭去。這是沒看見他們這邊在辦事故意來找茬的嗎?賀初得了暫時的自由,但是眼前還是不清明,只能聽見一聲玻璃碎裂的脆響,又聽見油頭慘叫一聲,然后油頭大聲喝道:“哪里來的小兔崽子!滾開?。?!”只聽那新來的“小兔崽子”說:“你們是不是非得喝酒才放人?”“老子教訓人關你屁事,識相的話就趕緊滾開!不滾就連你一起收拾了!你們!看什么看!”油頭環顧四周,剛才賀初他們打架的時候動靜太大,周圍已經聚了小小一圈的人。油頭的形象簡直不能見人,一旁人的眼神也大多都是戲謔的。他死死的盯著眼前那個蒼白的人,他看起來年紀不大,但是周身的氣質就讓油頭不敢上前招惹。賀初囂張,在他看來只是小屁孩一個而已,但是這個少年冷靜的讓他有點不敢招惹。他給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像是個少年,他的衣著看上去跟其他來泡吧的人完全不一樣,他從衣領到腳下的皮鞋都是精心搭配好了的,周身氣質和這里格格不入。他這樣的人應該存在于這個酒吧的高層,但是他的年紀明顯和這樣的身份不符。油頭知道自己理虧,真要講起理來他肯定是被指責的一方。不過現在看來,來人好像沒有想要跟他們講道理的意思,他只是來幫那個打人的小兔崽子解決麻煩的……“你們理虧在先,既然要喝酒才放人,那么誰喝都一樣?!蹦侨苏f著走到保鏢身邊,伸手奪下他手中的酒瓶。老板沒說話,保鏢也不敢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