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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特立獨行的訓練法,不會是江寒輕想出來的吧?”幾人都是一愣,全部看向顏君澤,等著他的答案。信息素事件之后,他們特意查了江寒輕的入學考試和精神力測試,試卷剛過及格線,精神力的確只有C級,如果不是特招,他根本考不進來。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這個江寒輕都很普通,當然,除了長相。可他做出來的事情,卻格外不普通。顏君澤反問:“為什么覺得是他?”沈驚鴻看向蒙著眼睛閑逛的江寒輕,“你們班只有他是個變數?!?/br>其他人的神色都有些復雜。顏君澤沒有給他們答案,“幾位,我們還要訓練,請自便?!?/br>這個態度,反倒讓他們覺得,這是默認了。肖鏡沉思,“難道真是江寒輕想出來的?”程非:“他只是個C級向導,到底怎么做到的?”褚毓快步追上顏君澤,攔住他的去路,“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只是個C級向導,你讓他加入你的隊伍,外人會怎么評論他?你們執行任務的時候,他要怎么辦?躲起來托你們后腿嗎?你有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顏君澤很想告訴他,這些和他褚毓無關。可是,他看起來是真的著急,真的在為江寒輕考慮,顏君澤不能阻止別人關心江寒輕。他很認真的回答褚毓,“他很強,這些你不用cao心?!?/br>“很強?C級向導的標準,是很強?”褚毓明顯不信。顏君澤回頭看了一眼,還站在場邊的沈驚鴻和盛凌風等人,他知道,他和褚毓的對話,他們都能聽見。“你覺得,寒輕比起葉槿、洛央和柏隨這些S級向導,差在哪里?”褚毓怔住了。除了等級差了點,能力絲毫不弱。“別小瞧他,也別總盯著他的等級看,等級不是衡量一個向導強弱的標準?!?/br>但是沒有等級,向導一定強不了。幾人在心中默默補充了一句。*江寒輕沒想到,自己這只弱雞,在四班居然能稱得上頭雞,連A級精神力的容霜,精神力延展范圍也沒有他遠。他是四班名副其實第一人。獨木橋訓練不是所有人都合適,敢于嘗試的只有一半人,另一半人不敢試,江寒輕只能讓她們蒙住雙眼,在訓練場溜達,尋找一個頓悟的契機。已經學會精神力延展的女生,可以進行下一步訓練——精準和速度。數螞蟻,鍛煉偵察范圍內的情報精確程度。毛絨球砸人,鍛煉她們的靈敏度和反應速度,精神力延展速度一定要快,否則精神力捕捉不到危險,人已經倒下了。他們沒有真正的向導教官指導,江寒輕只能分享自己的經驗,到底對不對、效果如何,他都不清楚。江寒輕沒自信,顏君澤對他卻很信任。顏君澤站在邊上看著他,白野小聲提醒:“顏哥,咱們下手要快,我覺得那三個家伙,不懷好意?!?/br>藍軒也道:“確實,寒輕的與眾不同,他們都看在眼里?!?/br>如果沒有三位隊長突然過來,顏君澤還想再等等,至少等到軍訓結束,可現在,他確實要加快速度了。“江寒輕?!鳖伨凉沙雎?。江寒輕跑過來,“怎么了?”顏君澤看著他蒙住眼睛的黑布,緩緩道:“我想邀請你加入我們小隊,當我們的向導,你愿意嗎?”江寒輕怔住。“你們……沒在開玩笑?”顏君澤表情嚴肅,“沒有?!?/br>江寒輕認真想了想,“一個只會種植的C級向導,在小隊里能干什么?”顏君澤道:“你很強,我的小隊需要你,我也,需要你?!?/br>白野:“咳咳咳……”藍軒:“……”明明是很嚴肅很認真的事情,猝不及防吃了一口狗糧。顏君澤瞥了白野一眼,白野立刻憋住,不敢再咳。藍軒加入邀請隊伍,“在我們看來,你比其他S級向導都要優秀?!?/br>江寒輕:“……謝謝?”顏君澤笑起來,“不急,你慢慢考慮,向導位置給你留著?!?/br>其實,很急。*9月21號,是江寒辰治療的日子,江寒輕再次請假。江父江母提前一天從普羅星趕過來,一家人陪江寒辰去醫院治療。這次沒有等太久,到醫院后,很快就有醫護人員帶江寒辰去做治療前的檢查,家屬只能在外面等候。等待期間,一個人從面前經過,又退回來。“是你啊,你去報警了嗎?”江寒輕抬頭,對上的就是那張有點熟悉的臉。——檢測中心的那位正義感爆棚的男醫生!江寒輕:“……”怕什么來什么?居然在這里也能碰見他?他不是檢測中心的醫生嗎?怎么來這里了?江寒輕內心咆哮,面上笑容得體,站起身問好,“盧醫生,真巧,能在這里遇見?!?/br>盧醫生的目光落在江父江母身上,“這兩位是?”江寒輕艱難維持住笑容,本不想給他介紹,怕盧醫生直接抓著“嫌疑人”送去警局,沒想到他會特意問一句。江寒輕正想著怎么化解眼前的局面,江父江母站起身,笑容淳樸。“輕輕啊,這位是?”江寒輕:“……”江寒輕硬著頭皮給兩邊介紹,“盧醫生,他們是我的父母。爸媽,這位是給我做檢查的盧醫生?!?/br>江寒輕無意中瞥見,不遠處長廊上,站著一個人,正目光怨毒的看著他。江寒輕:“……”幾天不見,席子岳瘦了不少,面色蒼白,狠狠瞪了他一眼,轉身離開。江寒輕:“……”多大仇多大怨?盧醫生一臉沉思。看了看相貌蒼老又普通的二位,又看了看花容月貌的江寒輕,盧醫生很想說,雖然他不是主攻遺傳學,但這樣的相貌,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不是一家人吧?盧醫生疑惑更甚,“你去警局了嗎?”江父江母一聽警局,都有點慌,不知道兒子犯了什么事兒。他們的慌張,落在盧醫生眼中,就是心里有鬼。江寒輕想著要不要撒個謊,告訴他去過了,盧醫生忽然又不想知道答案了,拍了拍江寒輕的肩膀,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江寒輕:“……”等等,是不是誤會了什么?盧醫生離開醫院,正要上車,看見一個年輕人朝他走來。“您好,我是江寒輕的朋友,請問他的檢查有什么問題嗎?”盧醫生記得江寒輕的名字,打量了年輕人一眼,“既然是朋友,你知道他去報警了嗎?”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