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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胡鬧,丟人現眼!”“是不是胡鬧,不如不讓這個人親口說說?!焙螝g歪頭看向那個Alpha。Alpha在森特出現的那一刻,臉色瞬間灰敗下去。估計是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徹底放棄了抵抗。他一副伏法認罪的喪樣簡直就印證了何歡的說法。斐茨閉了閉雙眼,一瞬間心臟驟停。Omega腺體被破壞的后果簡直不堪想象,他腦中才剛浮現了畫面的一角,就強迫自己清除掉這個記憶,連想都不要去聯想。“吱葛……”何歡突然聽到骨節挫動的聲響,看見斐茨扣在犯人背上的手青筋蹦起,虬結得駭人。原來是他太過用力,五指骨節發出的錯位聲,還有犯人整個手臂脫臼、折斷的聲音。“啊啊啊啊……”那個Alpha痛得大喊,一顆顆豆大的汗水從他額頭上滾落。周圍人都被這聲慘叫嚇了一大跳,不由得后退幾步。何歡趕緊抱住斐茨的手,安慰道:“斐茨,我很好,我沒事?!?/br>斐茨怒氣未消,甚至更為用力,眼見犯人的那條手臂已經變成,仿佛下一秒就會被撕下來。犯人慘叫不斷,凄厲得快要斷氣了,在這夜晚聽在人耳中瘆得慌。“斐茨!我還要留著他問話!你冷靜點!”何歡不得不使用妖力,強迫斐茨的手離開犯人。斐茨的手漸漸松開,但臉色仍十分難看。這還是何歡第一次見他動真怒,以前他跑路后被斐茨抓回來受到的那點怒氣,跟此刻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何歡生怕他做出過激的行為,心有余悸地說:“你應該相信我,我怎么可能被這種人傷害到?!?/br>那邊的森特恐怕也是第一次見到斐茨發狂,直愣愣地好半天沒發表意見。等到何歡把人安撫下來,森特才意識到事情真的鬧大了。“來人,把這謀害皇室的人給我押起來,我要親自審問!”此時,夏洛蒂剛剛從宴會廳走了出來,她匆忙挽上森特的手臂:“發生什么事了,這么大的陣仗?”何歡上前一步對她說道:“王妃,這個人試圖謀害我,破壞我的腺體。這種事發生的東諾宮,整個會場又是王妃一手cao辦,我想讓王妃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br>夏洛蒂一噎,她真沒想到何歡這么不客氣,一開口就找她要說法。在她生活的圈子中,從沒有這么沒禮節的人。“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br>何歡點頭:“那再好不過?!?/br>這時,御軍領隊根據君王的吩咐前來帶人,他鼻孔哼出一口氣,大手一伸就要抓走那個Alpha。何歡揮開領隊的手,直接把人給揮了個趔趄:“不勞陛下和王妃費心,這個人我親自審問,三兩下就能問出到底是哪個黑心腸的家伙想害我?!?/br>何歡說著,看向四周圍觀的人群:“我想大家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誰膽敢在東諾宮行兇?!?/br>眾人雖然不敢點頭,但雙眼里全是吃瓜的熱情。“何歡,這不符合規矩。東諾宮不是你亂來的地方?!毕穆宓俸浅獾?。斐茨提起那個Alpha的衣領拽到身后,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我來審!”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想寫完這個劇情的,太難了,已經快7K了,寫不動了。-----感謝在2019-12-1223:46:36~2019-12-1323:06: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吳鰥也是三哥了、櫝櫝菌、Tinono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弒月10瓶;有欲の2瓶;nn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chapter67第67章“我來審?!?/br>這三個字就如鋼之箭矢破空而來,振聾發聵。以斐茨太子的身份,這句話再符合規矩不過。夏洛蒂抖了抖嘴唇,再說不出反對的話。場面一時間因肅然而安靜,卻夾著絲絲尷尬。夏洛蒂挽著森特的手臂緊了緊,欲言又止地對君王說:“陛下,這……”這三個輕飄飄的字,瞬間讓森特意識到自己作為帝王的威信又被兒子挑戰了。又是當著這么多人,讓他顏面掃地!“斐茨!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自從你和這個Omega在一起后,越來越無法無天!”“陛下這句話就說錯了?!焙螝g突然道。森特微愣,他之前就聽說了何歡的大膽,此刻更是親自見識到了,這個Omega不僅大膽還很放肆!圍觀的人亦是這種想法,私底下議論紛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br>“仗著懷了太子的孩子,真把自己也當成東諾宮的一員了?!?/br>森特對這種言論深以為然,不悅地對何歡輕道:“這里沒你說話的份,一邊去?!?/br>“陛下,我身為受害者難道沒有伸冤的權利?”何歡一步步朝森特走去:“你們總覺得我是仗著斐茨的身份在肆意妄為,但是陛下,您執政以來一直主張親民愛民,以民為本。我以一介平民的身份受邀來東諾宮參加宴會,難道皇室不該保證我的人身安全,況且我還懷著孕!”森特沉著臉:“是如此,但……”“陛下,在東諾宮竟又人敢公然行兇,還做出破壞Omega腺體的惡行。陛下作為東諾宮的主人,是否應該為這次的事件負責,給我這個受害者一個合理的說法?”森特何時被公然質疑過,質疑他的還是一個Omega。但何歡凜然無畏、灼灼似焰的氣勢又讓他一時說不出反駁的話來。“陛下,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在東諾宮行兇?這次是我,下次就有可能是哪位伯爵公爵?!焙螝g聲調略微下沉,重重道:“甚至最后,還會行刺您!”“陛下,他完全是在危言聳聽!”夏洛蒂高聲呵斥道。“如果王妃覺得是危言聳聽?!膘炒哪抗馍?,逼視夏洛蒂,指著跪在地上因疼痛而發抖飛罪犯:“那么你的意思是這個人無關緊要?他想破壞我的Omega的腺體也無關緊要?”“我并不是這個……”“你是不是覺得我孩子的生死也無關緊要?!”斐茨連番的質問次次都擊在重心之上,把夏洛蒂堵得啞口無言。他們可以假裝無視何歡的述求,但絕對不能忽視斐茨的半句話。而他最后說的“孩子”兩個字,恰巧克制住了森特不滿的情緒。森特雖然對自己的長子越來越不滿,但他對小孫子的關心卻一點沒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