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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克利雙手朝他比中指,大翻白眼。他可是記得剛才這家伙是怎么欺騙他的感情,又怎么把他給踹下沖鋒艇的。伯克利屁顛屁顛湊到斐茨面前,討好的干笑:“老大,我干得不錯吧?”斐茨看向他的目光冰冷無情。伯克利悚得瞬間挺直了背,渾身肌rou發緊,他趕緊邀功:“我抓住李鶴洋了!”他悄悄朝何歡使眼色,看在他給他報仇的份兒上,跟斐茨美言幾句。結果他回過頭來,就發現斐正一臉冷漠的看著他,幽邃的銀灰色眸子,仿佛將他籠罩進了冰雪世界。伯克利:“……”何歡笑了笑,對斐茨說:“你們會怎么處置李鶴洋?”斐茨凝視他的雙眼:“移交給軍隊,讓帝國最高法庭審判,按照帝國法律,他會被判死刑?!?/br>這個結果倒還不錯。何歡感受到原主靈魂的怨氣又消散了一些。不過它還有一絲執念,想看看李鶴洋的慘狀。于是何歡提出要求:“我可以去看看李鶴洋嗎?”“他不值得你關注?!膘炒恼Z氣強勢猶如軍令,像一座峻挺高山令人望而生畏。何歡卻不以為杵。他伸手覆蓋在斐茨的手背上,手指若有似無地撫摸他青色血管的脈絡,笑吟吟地說:“我要看看他有多慘,不然心里沒法消氣?!?/br>伯克利看得一身雞皮疙瘩,從來沒有oga敢在斐茨面前撒嬌提要求。何歡不僅敢,還更囂張,他傾身貼近斐茨,手指沿著他手臂上的血管慢慢攀延。他就像被帝王寵壞的妖姬,擁有任性的權利,沒人能拒絕得了他。何歡的示好顯然取悅了斐茨,他冰冷的態度軟下來:“可以,但不能靠近?!?/br>何歡歷來喜歡投桃報李,他抱緊斐茨的胳膊貼到他身上,蜻蜓點水地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遵命?!?/br>斐茨銀灰色疏冷的眸色,出現了融化的跡象:“走得動嗎?”何歡還沒嬌弱到這種程度,但斐茨的貼心讓人愉悅:“走得動,不是還有你陪在我身邊嗎?”“有你陪在我身邊”,這句話充滿了親密性和信任感。是最為誠摯的邀請。他漂亮的瞳孔里載滿了星輝,注視著你的時候,仿佛只為你一個人閃爍光芒,滿世界都倒映著你的身影。斐茨直接將何歡抱了起來:“我帶你去?!?/br>過去不愉快的種種,都因為何歡一個小小的撒嬌變得微不足道。很多事情不用去細想,只要能把這個人留在身邊就好。斐茨抱著何歡出去后,伯克利就像個斷掉尾巴的耗子,“吱哇吱哇”地亂叫。“剛剛那個人是斐茨?”“他是邁倫假扮的吧?”“嗷!上帝,我的眼睛一定壞掉了!”許一涵拍了下他的腦袋:“鎮定一點,是斐茨。不怪斐茨變化大,而是何歡段位太高?!?/br>希拂靠過來,吹了聲口哨:“像個禍水?!?/br>但是希拂又有個疑惑:“一涵,我記得你說隊長曾經徹底標記過一個oga,但隊長否認了,說是臨時標記,這個人是何歡嗎?”許一涵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對上眾人求知欲旺盛的眼睛,他忽然說道:“我忘了跟你們說一件事,當初在格羅婭夫人的酒會上。斐茨曾經懷疑過何歡,但兩人私談后,斐茨確定那個人不是何歡?!?/br>“后來他們再次見面,就是在庫星酒店,然后斐茨失控強吻了何歡?!?/br>伯克利插話道:“說起失控那件事,他們之間的信息素可是高達90以上。斐茨可不是什么沒自控力的人,之前怎么會突然標記一個oga,難道這世上還有一個跟斐茨匹配度高達90以上的人?”希拂攤手自嘲:“不管怎么說,斐茨都有兩個oga了,我們卻還是單身狗?!?/br>伯克利立馬不同意了:“那是你們,我可是很受歡迎的!”他忽然賤兮兮地說:“何歡這么能折騰,以后斐茨的后花園肯定很精彩?!?/br>皇室當權者的婚姻,從來不存在童話故事。他們的后室,不可能只放置一個人,而是住滿了利益糾葛的美人。許一涵拍拍手:“好了,小心斐茨聽到了揍你。我們一起下去看看李鶴洋的情況,看能不能從他嘴里拗點有用的信息?!?/br>……何歡雙手掛著斐茨的頸項,臉貼在他胸膛。因為才被標記過腺體,他現在很需要與alha親密接觸,這種姿勢令他非常舒服,充滿了安全感和歸屬感。下了飛車后,何歡看見李鶴洋被邁倫手下的兩名士兵押解著,雙手雙腳都扣上了軍部特制的鐐銬。他滿身黃沙,灰頭土臉,屈著四肢被壓在地上,完全沒了平日里整潔優雅的精英范兒。邁倫還在收拾那群不安分的異形獸,有的都缺胳膊斷腿了,還在咆哮掙扎個不停。許是斐茨抱著何歡的姿勢太過惹眼,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挪了過來。李鶴洋的臉被一只腳踩著,即便如此,他還是努力轉過頭看向了何歡。他的金邊眼鏡已經成了碎片,看被斐茨抱著的何歡,就像在看萬花筒一樣,有無數個人影。這樣的景象,刺得李鶴洋眼睛疼。他感受到了,何歡身上沾染了別的alha的氣息。那個alha沒有加以掩飾,非常囂張霸道地將信息素外擴,宣示主權,告訴所有人這個oga被我徹底標記了。這種情況一般只有alha暴力標記oga才會形成,說明這個alha對oga不光有占有欲,還有深切的執念。李鶴洋也是多年研究異形獸才知道這種情況的,因為只有異形這種暴力怪獸才會如此標記oga。他仇恨地看著斐茨,是這個alha標記的何歡!他和嚴霆云爭了這么久,沒想到為人作嫁便宜了這家伙,他甚至連何歡的嘴都沒親過,最后被這家伙撿了漏!李鶴洋因為不甘而掙扎,腹部又被狠狠踹了一腳。盯著他的士兵怒罵道:“老實一點,渣滓!”說著又踢了兩下他的肩膀。李鶴洋蜷縮成一團,劇烈的疼痛讓他連話都說不出,只能嗚咽抽搐。何歡拍拍斐茨的胸膛,示意他放自己下來。斐茨雖然放下何歡,但仍舊將人控制在自己的范圍內。何歡朝前走了幾步,將李鶴洋凄慘的樣子盡收眼底。同時感受到原主靈魂的怨氣又得到了平息。連帶著何歡自己也身心愉悅,飄飄欲仙的,甚至想舒服地嘆口氣。大概何歡眉目舒展得過于愉悅,就像只饜-足后的小貓,甚至還想舔-舔貓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