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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不太妙了。他著急地奪門而出,瞬間就醒了過來。許蒲在黑暗中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感覺臉上的熱意還沒有消退,他簡直就想不明白了,他怎么會夢到謝南回洗澡!洗澡?。?!還好這不是真的。下一秒,許蒲就僵住了。他感覺到身下某個地方,正直挺挺地立著。許蒲:“……”?。?!許蒲瞬間就瘋了。蒼天大地,許蒲淚流滿面地心想,我一定還是在做夢吧。一定是欲求不滿。許蒲鎮定地安慰自己,太久沒有發泄過了。但不管到底出于什么原因,許蒲都沒法否認,他因為一個男人的裸\\體……硬le。他再次精疲力盡地躺回床上時,許蒲已經堅決地把這個莫名其妙的夢扔進了腦內回收站,鎮定地在上面加了三把大鎖,準備讓它永遠不見天日了。這一次,也許是上帝聽到了許蒲瘋狂的吶喊,他沒有再夢到什么裸/體。他夢到一片無邊無際的紅色汪洋,一個類似于細胞的東西緩緩從黏稠的紅色液體中升起。方形的外殼,亂七八糟的絲狀物質扭曲地彎著。大腦被此起彼伏的呼喚聲占據,那呼喚聲從這片紅色汪洋的中心深處升起,匯聚成一股股雜亂的電波,許蒲覺得頭痛得快要炸裂,他艱難地試圖分辨清楚“它們”在說什么。一股股不屬于地球的電波變成成千上萬個未知的意識在許蒲腦中嗡嗡作響。共振、融合,匯聚成一個強大的念頭,不斷攻擊著許蒲的思維,撕扯著他的精神。這是夢。許蒲告訴自己,醒過來。☆、第33章早上六點整,謝南回準時起床。他換上一身灰色的綿質休閑服,一雙無標識的休閑款運動鞋,整個人頓時被帶得年輕了好幾歲,身姿筆挺地站在那里,就像個俊秀,而神采飛揚的大學生。他繞著小區開始慢跑,安靜的柏油路上,前方偶爾飛過一兩片樹葉。七點鐘,謝南回回到公寓。他拿出洗得锃亮的平底鍋,接通烤面包機的電源,熟練地煎蛋、翻面。七點半,謝南回看著許蒲緊閉的房門,挑了挑眉。睡過頭了?他一個人吃完早餐,給許蒲留了一份。自己則在工作臺上查看英國那邊發來的郵件。八點,許蒲依然沒有起來。他們兩人同住近兩個月,彼此的生活習慣都很健康,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何況今天是工作日。謝南回起身,到陽臺去抽了一根煙。吐出的煙圈輕飄飄地,一圈一圈地上升,籠住他英挺的面容,被清晨的風一吹,就散得無影無蹤。遙遠的天際,一條如同拉長了的銀邊一般的流云滾過,黑色的尾巴驟然一收,隱沒于謝南回深邃的瞳孔之中。謝南回陡然意識到什么,快步走到許蒲的房門前,用三長一短間歇五秒的節奏叩門。沒有人應。“許蒲?!敝x南回吐音清晰,調高了音量,“許蒲!”依然沒有人應。謝南回有一瞬間的心慌,他冷靜地握住門把手,向下按動。“Danmit!”謝南回忍不住輕聲罵了一句,門被鎖住了。他向后退開一步,目光落在門鎖處。咔嗒一聲輕響,齒輪轉動,輪軸摩擦,謝南回再向下按把手,被意念破壞掉的門鎖里掉出一個金屬軸,門開了。“許蒲……”謝南回輕聲呢喃道。許蒲正緊閉雙目,躺在床上,英氣的眉微蹙起,一只胳膊搭在被子外,英俊的面容上滿是汗珠,臉色不正常地潮紅著。謝南回遲疑著伸手去貼他的額頭,預料之中的guntang。怎么突然就發燒了?而且溫度相當高。謝南回蹙起漂亮的眉毛,思索一陣,掀開許蒲的眼皮。瞳孔收縮,眼球快速移動,這是處于快速動眼期的明顯征兆……一句話,許蒲正在做夢。謝南回稍稍思考一下,就知道許蒲是因為異能的原因,在夢境中接收到了目前他的大腦無法承受的信息量,因而在極速運轉之下,引起身體內部的保護機制,發燒。他的目光在許蒲英氣的眉毛、鼻子,因發燒而顯得干澀的薄唇,緋紅的臉龐上流連半刻,輕輕哼了一聲,將他露在外面的一只胳膊收回被子里蓋好。許蒲的溫度并不高,大約在三十九度以下,屬于低燒范圍,不需要就醫,更重要的是,退燒藥劑反而會打破他體內的微妙的平衡,假設真的退燒成功,腦細胞活動不再受抑制,反而會引發更嚴重的后果。自然退燒,并防止他發展成高燒,才是目前最合理的辦法。謝南回拉開窗簾,使房間通風,然后走出去打電話,為許蒲和自己請假。如果家里有一個發燒的病人,應該怎么做?謝南回理論知識一大堆,實際照顧人的經驗卻一點也沒有,他謙虛地選擇求助百度。他回到中國的這一段時間,驚喜地發現百度的搜索功能非常的強大,非常的實用,果然,立刻看到一條回答:用毛巾包著冰塊放在額頭上。謝南回挑了挑眉,冰箱里沒有冰塊如果等他現在再去凍好,許蒲說不定已經醒了,或者已經發展成高燒了。他點開下一條:使用冷自來水來幫助皮膚驅散過多的熱??梢圆潦?用海綿)全身,但應特別加強一些體溫較高的部位,例如腋窩及鼠蹊部。將海綿擠出過多的水后,一次擦拭一個部位,其他部位應以衣物蓋住。體溫將蒸發這些水分,有助于散熱。謝南回思考了一兩秒,去藥箱里找到海綿,片刻后,端著一盆冷水回來。海綿浸足水,謝南回伸手把它撈出來,居高臨下地站在許蒲床前,為難地比劃一陣,不知道如何下手。擦拭全身……謝南回一本正經地咀嚼著這句話的隱藏條件——首先要脫光衣服。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謝南回猶豫著,很快又找到了充分的理由說服自己:都是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許蒲只覺自己正頭下腳上地泡在這片紅色的汪洋中,guntang的液體貼在他赤裸的皮膚上,呼吸間黏稠的紅色液體被擠壓到肺部,身體在持續發熱,感覺非常的不好。他能夠清晰地意識到他正在做夢,夢境某種程度上反應了身體的狀況,所以他推測,他可能因為著涼,而正在發燒。他覺得自己就如同一具死尸,每一個根骨頭都很沉重。隨波逐流地顛簸著。夢境中的紅色汪洋不知道是由什么物質組成的,張力很小,完全無法著力。他只能順著流向飄,經過的地方,液體里時常有他看到過的那種方形外殼的奇怪物體升起。許蒲覺得他現在簡直就像深處于后現代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