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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 見她還不答應,陸知希只能閉了閉眼,使出了殺手锏,“你難道想別人一輩子都帶著異樣的眼光看你嗎!” 曾經是你是那么的優秀和驕傲,不愿別人有一絲地看低你。 “知希,我……” 她想告訴陸知希,她不是不在乎,也不是不想治好眼睛,只是這么多年都過去了,該做的努力她都做過了,她的眼睛卻還沒有一點起色。 她有些疲倦了,不想再忍受一次次的失敗和落寞了。 然而,還沒等她把心里話說出口,陸知希的手機就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該死的!誰這么沒眼色!”陸知希低咒了一聲,不耐煩地接起來,“喂……有什么事待會再說,老娘正在跟朋友討論生死攸關的大事?!?/br> 是她的經紀人白振旭,說完她啪地一聲就要掛,電話那頭傳來經紀人很受傷的聲音:“別啊,我的小祖宗,你雜志拍了一半就溜沒影兒了,打你電話也不接,全組的人都在找你。你在外面是不知道我被人罵成什么樣兒了。你快點回來吧,你再不回來,我都要丟飯碗了。算我求你了,小祖宗?!?/br> 陸知希想到他一個大男人,竟然還跟小姑娘一樣撒嬌,就是一陣惡寒,“閉嘴,我待會就回去?!?/br> 警告道:“不許再打電話催我,再催我直接罷工!” “好好好,只要你肯回來,說什么都行?!?/br> 這還差不多! 掛斷電話,陸知希再看向喬安暮,她還是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不由地有些氣憤,卻又無可奈何:“反正我不管,這事就這么決定了,等我問清楚我哥時間,就讓人來接你。這幾天把你的病歷本和檢查單什么的都先找出來,到時候一起帶過去?!?/br> 不給她任何推遲或拒絕的機會,直接拿起桌上的鴨舌帽、墨鏡、口罩轉身就走。 走了兩步又想到什么,重新折了回來,拿出一張電話卡,塞到她手中:“你被人sao擾的事兒我待會讓經紀人幫忙查查誰在背后搞鬼。這個新電話卡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你先用著?!?/br> “換好響一下我手機。我走了,想我了就給我打電話?!?/br> 喬安暮望著她聲音的方向欲言又止,陸知希擺擺手:“你眼睛不方便,就不用送我了,省得引人注目?!?/br> 隨著她的離開,門口風鈴叮鈴鈴響了幾聲,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喬安暮輕嘆了一聲,收回空洞的視線,轉身回了職員休息的后院。 今天是周五,咖啡廳生意蕭條,照例五點打烊。 喬安暮還約了主治醫生談話,進去與店員閑談了幾句,就拿著病歷本兒,牽著她的拉布拉多導盲犬新雪出了門。 市中心醫院離咖啡廳有半個小時的車程,的士司機是她一早就約好的,如往常般在馬路對面等她,只是令她沒想到的是,她才剛踏出店門,天就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且有愈下愈大的趨勢。 喬安暮皺了皺眉,現在是九月,深秋,不算太冷,卻也不熱,雨滴濺到身上,還能感覺到涼颼颼的。 她攏了攏身上的妮子外套,腳下的新雪突然有點躁動不安,她發了幾次指令,它還一直蹲在原地不動。 喬安暮有些著急,幸好她跟的士司機和主治醫師都認識,她拿出手機,準備撥通司機電話,告訴他,雨勢太大,新雪情緒不穩,去醫院的行程就此作罷。 只是還沒等她按上快捷撥號鍵,耳邊就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她眼睛幾近失明,聽力比一般人靈敏。 她聽到這腳步聲伴隨著來人沉重的呼吸聲,正慢慢向她逼近…… 2、第02章 連日來的陌生電話,讓她心生警惕,然而還未等她做出任何反應,腳步聲就在離她很近的地方停住了。 “能把傘借我嗎?”一個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聲音突兀地說道。 原來只是借傘,喬安暮放松下來。 她自認記憶力不錯,尤其是失明的這幾年,聽過一遍的聲音,基本能記住,并且準確無誤地辨認出來。 但,這聲音對她來說太過陌生,陌生到她搜刮完近十年的記憶,也找不出能夠與之匹配的人。 她很快做出了判斷,這是一個純粹因為下雨而陷入困境的陌生人,興許正忙著趕赴一個決定他命運的重要場合,不得已才向她求助。 店里還有備用傘,且她已經決定取消去醫院的行程,僅僅猶豫了兩秒,就把傘遞了過去。 “謝謝?!蹦腥私舆^傘,邁著沉重的步子轉身離開。 喬安暮笑著搖了搖頭,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單純覺得這件事有點新奇,打算待會兒回店里跟職員們分享。 誰知還沒走幾步,就有重物倒地的聲音傳了過來,夾雜著一兩句議論聲。 “他怎么暈倒了?要不要打電話叫救護車?” “別管,你沒看到他身上有傷?還穿著一身黑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br> “可是……” “別可是了,趕緊回家,待會功課做不完,又該挨罵了?!?/br> “好吧……” 是兩個稚嫩的女聲,應該是附近學校的中學生。 喬安暮還在遲疑,原本躁動不安的新雪,卻直接把她帶到了那人面前。 …… 當喬安暮艱難地把暈倒在路邊的男人帶回店里,店里的兩個職員都用一種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她,“老大,這是……?” 兼職生葉貝貝首先開口,指著她肩上的男人,嘴巴驚訝的能塞下一顆鴨蛋。 眼睛不便,且久未干重活,僅僅把男人從店門口攙扶進來,就已經把喬安暮累得氣喘吁吁。 聽到店里還有人在,她總算松了口氣:“過來搭把手?!?/br> 葉貝貝跟旁邊的咖啡師甄智楊對視了一眼,這才如夢初醒般跑過去幫忙把人攙進了里頭的休息室。 “老大,這是你朋友???怎么被人打成這樣?” 葉貝貝看到床上鼻青臉腫,一身勁裝的男人,忍不住問。 老大怎么會有個像□□的朋友? 喬安暮彎腰喘了兩口氣,“不是,只是在我們店門口暈倒了?!?/br> 不是啊…… 葉貝貝艱難地咽了幾口口水,強忍著才沒把“老大你膽子真大,隨隨便便就敢把個陌生人帶進來?!边@話給說出來。 “他怎么樣?”喬安暮緩和過來,問一直沒開口的甄智楊。 甄智楊搖頭,把自己目前的發現告訴喬安暮:“手臂、肩膀、額頭、脖子都有傷,后腦勺好像還受過重擊……應該是剛剛跟人打過架?!?/br> 哪里止打架這么簡單,簡直就像在修羅場跟人進行了一場生死搏斗! 葉貝貝不禁腹誹。 喬安暮聽后也陷入了沉思,也難怪那兩個學生對他見死不救,這一身的傷絕對不是單純的打架斗毆能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