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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揉動著他的頸側,讓他隨時保持在一個舒適并且放松的狀態中,這樣我也好專心去聽費利舍先生待會兒要說的話。“萊歐上次去會所找我的時候,有跟我提到過那個叫做朱莉爾的小姑娘的情況,我當時就覺得這件事估計會變得相當復雜,所以就一直關注著,并且專門去找病毒排查局的相關人員要來了一份當時對那小女孩所做的排查報告?!辟M利舍先生將那份排查報告的掃描樣本在投影中調出來,“我也下功夫特地了解了一遍前因后果,的確,她在感染前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沒有接觸過任何有病毒感染嫌疑的人,包括她的父親比諾·艾登——這個年輕人應該是嘉利手下所屬小隊‘荊棘鳥’的一員?!?/br>“對?!奔卫拙S爾點頭肯定道,“他跟著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里,作戰能力非常強?!?/br>“軍人們因為是會最先,同時也最近距離接觸到惡性病毒感染者的人,所以在病毒預防方面也相當嚴格,據我了解,軍隊中的病毒排查程序要遠遠比城區復雜得多,所以問題不可能出現在她父親這邊,更不可能是母親的問題?!辟M利舍先生繼續說道,“也就是說,問題只可能出現在小朱莉爾生活的那片城區里。這也是萊歐得出的結論,沒錯吧?”“沒錯?!蔽一卮鸬?。“我本來也覺得毫無頭緒,查也查不出那小姑娘為什么會被感染——直到這次的這一連串事件發生?!辟M利舍先生在終端上調試了幾下,調出一份新的資料,“這是前段時間嘉利和尼約去拜訪我的那天,我們協會會所中央系統遭受大量亂流攻擊時所儲存的數據報告。我們的技術人員根據這份報告上的一些數據查找來源,后來也在萊歐提供聯系方式后,和z.z做了一些合作,找出了亂流來源的地址,也就是北部研究所?!?/br>“這次我們去得倉促,還沒來得及去檢查他們研究所的終端系統,研究所就遭受到了感染者的攻擊,”尼約抱歉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什么都沒查到?!?/br>“沒關系?!辟M利舍先生搖了搖頭表示理解,“估計你們就算要查,也得查上老半天才能找到一些線索,所以當時來不及也是肯定的。我原本也以為數據流的來源的確就是北部研究所,并且策劃這些的人也的確就是魯納森·休士或者韋伯斯特,”他說到這里,略顯悵然地嘆了口氣,“那個老家伙,大概真的是老糊涂了,才會卷進這種蠢事里?!?/br>我略微回想了一下韋伯斯特當日里展現過的所有神情,對他的印象不算很深,摸不清楚他究竟會是個什么樣性格的人,所以也就沉默著沒有說話。費利舍先生也只是感嘆了一句,就又繼續了他沒說完的話:“但是之后z.z又一次主動聯系了我,告訴我他們破譯了北部研究所的地址代碼和防御墻,發現還有一個地址代碼隱藏在北部研究所的表面系統后?!彼麑⒛欠輸祿Y料收回,打開了地圖,并且調整坐標將畫面定格,伸出手點在了地圖上的一個位置,“這個地址來源就在這里——而這里,離小朱莉爾當時生活的住宅區只有一條街那么遠而已?!?/br>我皺起眉,轉過頭往嘉利米維爾的方向看去。他也正將目光轉向我,看向我的眼神同樣無比凝重。“無論這是不是巧合——反正我不相信這是什么巧合,無論怎樣,這個地點都絕對需要去調查一次。我們會所的中央系統和萊歐家里的系統都遭受過來自這個ip地址的攻擊,并且這也同時牽扯到了北部研究所這次的事件?!辟M利舍先生語氣略帶諷刺地說,“原本我們一直在調查的幾件看起來毫無關聯的事,現在倒好,全部都聯系在一起了,真夠令人省心的?!?/br>嘲諷完這句后,費利舍先生的神情又變得認真并且嚴肅起來,鄭重地對我們說道:“我的身份不方便行動,這次可能又要麻煩你們了,只有調查清楚這個地方的情況,我們才能擺脫目前一籌莫展的困境?!?/br>第94章我們依次將費利舍先生終端里的一系列信息拷貝過來儲存好。尼約盯著自己的終端看了好一會兒,又抬頭說道:“北部研究所這次事件的核心人物就只有一個,可休士那個家伙早就失蹤了,韋伯斯特或許知道些什么,但現在還在被審問,我們也不能去找他。嘉利說其他的研究人員也沒提供什么特別有用的信息,如果他們真的和我們在調查的事有關聯的話,難道就先暫時不去管他們嗎?”“當然不能暫時不管,如果我們因為什么都查不到而就此松懈了,說不定會漏掉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辟M利舍先生對他說,“韋伯斯特在政府法院的管制下應該出不了什么差錯,難就難在把休士那個家伙找回來。嘉利,你們部隊有什么新消息了嗎?”“暫時沒有?!奔卫拙S爾皺著眉道,“我們派出的小隊幾乎是在順著每一寸地皮在研究所外搜尋,但是事發當天天氣惡劣,雪下得太大,有一些痕跡很可能已經被掩埋了,所以搜查過程不是很順利?!?/br>費利舍先生了解地點了點頭,又說:“我會繼續和z.z合作,看看能不能順著北部研究所的內網脈絡找找看關于休士的其他信息,說不定能查出他的下落。等韋伯斯特的審問結束,可以的話,我和你們一起去見見他,也算是再會一會這位好久不見的老伙計吧。你們估計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我就不打擾太久了。各自小心,無論怎么說,在我這個老頭子眼里,你們的安全總是要比其他東西要重要得多的?!?/br>他說完后就站起了身,從沙發背上拿起外套披到身上,“我先回去把協會那邊剩下的事情處理完,你們要是有任何新發現,記得及時聯系我?!?/br>“您放心?!蔽掖饝聛?。費利舍先生要出基地的路線和嘉利米維爾回演練場的路線相同,我正好也閑著沒什么事,就打算把老先生送出門,看著他安全回到飛行器上,我也能更放心一些。出接待室以后,嘉利米維爾和尼約走在前面帶路,尼約一直和費利舍先生說著有趣的話題,把老人家逗得喜笑顏開。由于我身邊還有杰拉德的原因,我就走在了最后,順手拉著他,免得太過引人注目——他還是一樣不愛說話,只顧著聽。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如果鬧出什么奇怪的烏龍,最后難免會帶來一些麻煩。我們在快要走出走廊的時候,前方傳來了一陣硬皮靴的后尾撞擊地板的聲音,一陣有力而硬挺的腳步聲慢慢靠近。我拉住杰拉德的小臂,讓他離我更近了一些,然后看向前方。嘉利米維爾第一個停下來,挺直身體對前方行了一個軍禮,尼約也跟著他一起彎腰表示尊敬——不過以我對他們倆的了解來看,這兩個動作可以說得上是極其不情愿,并且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