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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就是給鏡花當爹的人多了去了,別從我這兒論。 坂口安吾被她不軟不硬的嗆了一記,低笑數聲無奈的撓撓頭發:“好嘛,不說這個了,不要生氣?!?/br> 走到宿舍門外矢田吹雪掏出手機低頭看了一眼,八點三十五分,時間已經不早了。 “如果沒有不得了的突發事件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工作放在那里,再怎樣努力也不可能一天之內做完,健康出問題的話麻煩就大了?!?/br> 她收起手機,抬頭看向面前溫柔注視著自己的男人:“晚安,安吾?!?/br> “啊……嗯,晚安?!彼酪啦簧岬目粗?,絞盡腦汁只想再翻出些其他話題好讓她不要那么快離去:“對了,那個俄羅斯人,沒有再sao擾你了吧?!?/br> 一想到陀思妥耶夫斯基他就頭疼加胃疼。關押在西伯利亞種土豆也不能讓那家伙消停下來,說不定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從俄方得到該危險罪犯又雙叒叕逃脫的消息。 他敢確定自己一點也不會露出驚訝的表情。 打算離去的長發女人停下腳步:“費奧多爾逃跑了?” 她是真的聰明,僅憑問句就猜出許多他不曾說出口的情報。 “目前還沒有,但是……這種事誰也沒辦法保證?!臂嗫诎参釃@了口氣:“海關也不可能把每一位入境旅客都里三層外三層扒開檢查,況且橫濱還有那么多避開官方渠道的走私碼頭,如果他逃脫,一定會首選來找你?!?/br> 這就是“書”對異能力者的聚攏效果,仿佛在整個橫濱市上空扣了只透明罩子那樣,僅限“本地特產”打砸作亂,拒絕一切外來能量體系。 不像緊貼在東北部的東京都,各種原因導致的爆炸一刻不停,每天都在破滅的邊緣岌岌可危,公務員的生存壓力簡直不敢想。反正是關于那邊的非自然事件,異能特務科已經徹底放棄了呢。 我可不想在為了異能力者頭疼的基礎上替那些什么神明妖怪魔術師cao心……一定會禿得干干凈凈。就這一點而言,還真是托了前妻的福。 “安吾?安吾你在想什么?”喊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矢田吹雪向前走了一步擔心前夫:“你還好嗎?是不是太累了,讓你的保鏢開車過來接你,早點休息?!?/br> 萬一眼鏡子累昏在這里,她少不得要花費精力照顧他一段時間,并不想給自己找事做的矢田吹雪就差沒在臉上寫出“送客”兩個大字。 坂口安吾哪里不知道她想些什么,苦笑著搖搖頭:“不,我沒有事,只是提到陀思妥耶夫斯基難免忍不住多想幾分?!?/br> ——那還不是你先提起的話頭。 她看了他一眼,向后退了一步:“那么,晚安,安吾?!?/br> “好的,晚安?!彼麑⑹植暹M兜里:“我看你上樓就走?!?/br> 矢田吹雪不再說話,點點頭,穿過夜色走向武裝偵探社的員工宿舍。八點半,并不是就寢的時間,除了值班得外出的,調查員們的窗戶都亮著燈。宿舍二樓最左邊的窗戶和最右邊的窗戶同時打開,趴在窗框上向外看的江戶川亂步探頭出來喊道:“呀~小吹雪,現在幾點了?” “哦,已經過了八點三十分,亂步先生,有什么事嗎?” 她停下掏鑰匙的動作,還以為是他想吃零食。然而這回名偵探大搖其頭:“不不不,我就是提醒你,小鏡花一個人在家哦!” 先下手為強,以矢田吹雪對泉鏡花的寶貝程度,有這句話墊底,天大的事也不能阻攔她開門。 一個月的點心,這場賭注他勢在必得,才不管太宰拿什么付賬呢。 果然,她找鑰匙的速度快了幾分。翻得不耐煩了干脆從包包里掏出只發卡往鎖眼里一捅,“咔噠”一聲輕響,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圓鎖就被捅開。 走廊另一頭的太宰治發出好大一聲嘆息,憤憤不平瞪向黑夜中的某一處:出息呢?要你何用! “鏡花?”她向兩位前輩道過晚安后關門走進宿舍,呼喚的聲音還沒來得及落地臥室門就被打開:“吹雪姐,你回來了!” “嗯嗯,我回來了,鏡花吃晚飯了嗎,沒吃我做個蛋包飯?”她將包包和書一起放在玄關柜上,自己找了拖鞋出來更換,邊挽袖子邊往廚房走:“很快的,你可以先看會兒電視?!?/br> “好,有幾道數學題不太會做,國木田先生今天值班,沒人給講?!?/br> 小姑娘跟著走進廚房,非常熟練的搭手幫忙。矢田吹雪笑著擦干手讓了個位置給她:“知道了,等下我給你看看。煮上飯就去玩兒吧,放學后還要在偵探社做零時工,辛苦你了?!?/br> “不辛苦?!比R花認真時面無表情的模樣深得福澤社長真傳,經常被江戶川亂步調侃是社長先生毫無血緣關系的親孫女。此刻她正仔細設置電飯煲的煮飯時長,很快就被趕出廚房,手里還多了顆洗凈的蘋果。 “二十分鐘,吃完蘋果就擺桌子吧!” 留在廚房里的人含笑向外道:“不要急,時間還有很多,你可以慢慢長大?!?/br> …… 目送前妻上樓開門,客廳窗戶透出溫暖的橘黃色光芒。坂口安吾轉身頂著好友黑黝黝的不善視線朝外面的路口走去。 春夏之交的夜晚,對于社畜來說不打算繼續工作委實想不出該做什么。如果有幸有個完整的家庭那么他還算有個歸處,可惜眼下么……忍不住回頭又看了看那個溫馨的小窗口,不得不承認非常想厚著臉皮擠進去。 但是想想自己時不時被拉黑的電話號碼,不想讓事情變得更糟的社畜頭子決定隨便找家店買個面包充做晚餐,然后就這么漫無目的的在街頭散散步。 白天他是無論如何也擠不出時間反思自我的,只有眼下或許還能得到片刻喘息。 “您好……”坂口安吾走進距離最近的便利店,面包架前已經站了個身穿淺色西裝的男士正在艱難抉擇。 對方顯然注意到有人走進來也想買面包,于是略微向內側讓了點地方出來——八點半之后的便利店,吃什么種類的食物只能隨緣。為了保證產品不會被扔掉太多,八點之后店員就不會再補充rou包、烤腸、沙拉、以及面包這種對生產日期異常嚴格的貨物。 所以說,面包架上稀稀拉拉的擺著幾只少有人喜歡吃的品種。 最喜歡的紅豆包早就沒有了,空蕩蕩的心情和剛才被前妻關在門外一模一樣。旁邊那位男士也是一樣,沉默且沉重的看著貨架。 “兩位,需要點什么?”負責夜班的店員顫顫巍巍上前詢問。 這兩個人個子都很高,淺色西裝那位體格壯碩,往面包架旁一站看上去跟要打劫似的。 兩位男士異口同聲: “紅豆面包?!?/br> “蔬菜面包?!?/br> 店員有點想笑,又怕惹得別人不快硬憋了回去——這兩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