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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手銬清脆的上鎖聲響起,兩個相看兩相厭的男人就這么被鎖在了一起。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這下你怕了沒~嘻嘻嘻嘻嘻嘻!”太宰治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不管你爽不爽,反正我不爽。既然我不爽,那就要讓別人更不爽。 還是打死這個禍害吧,大不了一輩子不開【污濁】而已,其實能不開他也。不想開。中原中也晃晃手腕上的手銬:“你終于傻了嗎,竟然寄希望于用這種東西束縛我的行動?!?/br> “就在蛞蝓你拒不配合的時刻里,吹雪醬大概就被人綁架走了吧?沒辦法,誰叫異能力者都被困在霧里了呢?” 他不慌不忙拋出誘餌,對方果然順著心意走:“什么!吹雪姐?你說霧……難道又是那個混蛋白毛!他竟然沒死!可惡!” 多年以前與澀澤龍彥交過手的人也包括中原中也,正是那場戰斗后他才和太宰治一起被人合稱為黑暗世界極惡雙人組——雙黑。 “所以我不得不跋山涉水冒險回來控制住你,免得蛞蝓暴走毀掉整個橫濱,然后還得以這種極其傷害心理健康的方式和你待在一起?!?/br> 說著他不快的抬手往自己這邊扯:“戴上項圈就要乖乖聽主人的話,短腿狗?!?/br> “你他媽就是找死,等老子先打死那個白毛接下來你就是第二個!” 中原中也戴上帽子拖著手銬上的另一個人向外走:“快點給老子去找那個白毛!” 我實在是犧牲太大了,太宰治邊走邊這樣想…… 太陽升起時濃霧被驅散,割裂開普通人與異能力者的表里世界重新合二為一。造成這一切的元兇竟然是異能力者死后“幽靈”作祟——異能力附著在異能力者澀澤龍彥的尸骨上追逐著生前執念,又被陀思妥耶夫斯基所利用從而制造了一場迷霧,就為帶走武裝偵探社重重保護下的“普通調查員”。 突襲武裝偵探社社長福澤諭吉的行動失敗,導致“共喰”計劃胎死腹中,而謀殺田山花袋棋差一步則更令他意識到不能再留給對手任何機會。他的預測已經盡數被站在對立面的“怪物們”所預測,無論如何都會暫落下風。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動用提前準備的另一份計劃另辟蹊徑采取行動。 ——釜底抽薪,直接帶走矢田吹雪。 這個女人,究竟與“書”有何關聯?還是說她其實是個隱藏著的特殊異能力者…… 武裝偵探社不錄用無異能力的人作為調查員,除了江戶川亂步外其成員大多都是體術高手,完美契合“武裝”二字。矢田吹雪混雜其中顯得那樣突兀,不是異能力者,又沒有任何戰斗力,兩個必要條件她都不具備。如果沒有什么特殊原因,完全無法想象福澤諭吉留下她的理由。 “特別聰明,這倒是真的。她一個人就能勝任十個伊萬才能完成的工作,可惜十個伊萬加起來也無法完成某些只有她才能做到的事?!?/br> 將她交給果戈理運送而不是殺死時他是這么解釋的。 留下足夠造成混淆的線索,抬頭看了眼墜至地平線上的月亮,異國青年搶在晨光浮現前從容撤退。 如果計劃順利,下次再踏上這片土地就是終結一切之時。 與此同時從迷霧中掙脫的太宰治第一時間帶著傷口趕回武裝偵探社。 看著辦公室大門上撞擊留下的痕跡,他再次確定這場較量在逐漸利好己方的時刻掉頭狂奔,一切優勢全部喪失。這倒也沒有什么關系,后手追回即可,他最擔心的是矢田吹雪能否堅持到那個時候。 “書”是不滅的,“封印”湮滅的瞬間短暫現世,然后再次隱藏進另一個普通人的靈魂深處,不需要杞人憂天擔心“書”本身是否會被損毀。但作為“封印”的人,會受傷也會死,并不存在不死不滅的明一下昨晚的情況?!?/br> 氣息消沉的瞇瞇眼青年恨恨往地上摔了本資料:“把那個坂口安吾叫來!讓他去送死換回小吹雪。就這樣!” “哎呀,當然少不了安吾的大力協助嘛,先不去管他。阿敦他們稍后就會趕回來,有些事不適合讓小孩子知道……” 太宰治扶著桌子坐下,江戶川亂步氣鼓鼓的:“有什么可交流的,武裝被調開,只有我和小吹雪兩個人在辦公室里,隨便什么混混群體被魔人指使闖進來搞綁架?!?/br> “人被帶出去后沒多久混混們被殺,魔人親自出現帶走了小吹雪,我從監控中看得一清二楚。沒了?!?/br> “他沒做什么?” “炸了輛車,除此以外什么也沒有?!?/br> “近距離接觸到吹雪醬了嗎?” “廢話?!?/br> 談話就此告一段落,走在后面的其他調查員也回來了。一夜驚魂讓所有人都疲憊不堪,同事之一又雙叒叕被綁架的事實則更令人氣憤。 “搞什么!去哪里把吹雪救回來?”晶子一邊用消毒棉球沾雙氧水給太宰處理傷口,越想越氣手下力道一重,被她救治的傷員疼得一哆嗦:“疼!” “忍著!”她沒好氣的又搗鼓了幾下才用藥包扎好繃帶,一閑下來就忍不住擔憂:“也不知道吹雪現在怎么樣了……” 但愿她能堅持到支援到達,這回可能,不得不緩慢行進了。 第132章 第132章 這是我獲得部分自由, 可以在天空賭場范圍內“隨意”行走的第一天?!案忻啊比暮芸?,因為使用“書”修改的現實并不多,影響也不大,覆蓋范圍更是僅限一人, 所以也就小打小鬧“流感”而已。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我醒來的第二天夜里返回天空賭場, 然后就窩在房間和電腦長在一起了。沒有直接讓我派上用場, 看來橫濱沒出什么大亂子。既然橫濱安然無恙,想必我的同事們也不會出什么事??磥碛斜匾獙Ⅲw術鍛煉提上日程,不指望能成為“武裝”, 至少下次在遭遇綁架我得能象征性的掙扎幾下。 哪怕只是象征意義上的掙扎。 “你生氣了嗎?” 坐在我對面的俄羅斯好朋友習慣性將大拇指咬在齒間——十個指頭挨個被他咬得光禿禿,沒得咬了只能拐回頭繼續咬拇指。 彼此之間明明沒有任何信任可言, 卻又要做出舊日密友般的親密。 戴著白色帽子裹在厚重披風里的青年神色諱莫,紫色眼睛閃過一片漣漪, 抬頭看向我時嘴角噙著一抹微笑:“不要生我的氣?!?/br> 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 我不確定他是否拿到證實我就是“封印”的情報, 也無法確定眼下他的和顏悅色目的究竟為何。即便我知道他是一切幕后之主謀,即便陀思妥耶夫斯基明白我他所作所為,此刻我們卻不約而同假裝不知道已經知道的所有。 “不是生氣不是生氣的事, 你為什么把我帶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