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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意外險?!?/br> “啊……不要,這個真不行,謝了?!?/br> 話題總算被挽救回了正常軌道,太宰治突然問起一個人名:“芥川龍之介,吹雪醬應該不陌生?” “額,確實意外的熟悉,你的意思是要將港口黑手黨的力量和我們綁在一起,共同抵御隨時可能到來的考驗?倒也不是不行,潤一郎,還是鏡花?不,他們兩個都不太合適,潤一郎偏向支援型,鏡花……年齡太小了?!?/br> 太宰本人的異能力……我是沒見過啦,看他那細胳膊細腿就知道不是會沖到最前面揮拳的品種。這家伙又聰明又怠惰,如果我是他一定會想辦法讓自己處于平衡點中心,然后高高興興躺在敵人大本營吃著蘋果等待救援。 “所~以~嘛~趁著西伯利亞來的寒流還沒造成大范圍降溫,我們得先去找些御寒的法子?!卑涯檬秩M風衣口袋里,他從石墩上跳下去:“報告就拜托你啦,吹雪醬~” ——原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里世界鼎鼎大名的魔人。 哈哈哈哈哈! 這家伙也有翻車的時候。 在心里幸災樂禍了一輪,他收起表情:“那位先生一定會在察覺到事情脫出掌控的瞬間轉身逃逸,就算我們現在去醫院也找不到什么??傊?,今后多出來的點心直接塞進我的柜子里就行啦,下次可不要再被陌生男人隨隨便便就騙走?!?/br> “不,他會懷疑,但不會這么快就逃遁?!碑惸芰φ呙鎸ζ胀ㄈ藭r那種天然的傲慢,我已經有所理解,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下班后我會去醫院,就像什么也不知道那樣。也許再次陷入催眠狀態,直到必要時刻,麻煩你叫醒我?!?/br> “角川書店的架子上,下個月就會有織田作之助的出售。我不會忘記自己設計的封面,就用那個做‘標記’?!?/br> 我抬頭看向露出驚愕表情的黑發青年,下一秒他笑了起來:“吹雪醬,哪怕是我……也沒有想到會得到這種答案?!?/br> 應該說不愧是毫無自我認知的天才么?一旦發現并確定異常立刻決斷,順利擺脫弱勢位置后不但不退,反而順勢轉身抓住對方的弱點就地展開反擊。 森先生挨的那一刀真心不冤。 “眼下除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所圖不小外相應任何信息我們都一無所知,你也說了,御寒的法子還得隨緣尋找,現在能做些什么的就只有我?!蔽野櫰鹈荚O身處地思考 如果是我,不遠萬里跋山涉水離開故鄉去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希望得到的回報絕不僅僅只是簡單的金錢而已,一定還有別的什么鼓舞著我努力去獲取。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是個目標非常明確又非常強勢的人,這一點可以從他選擇對我進行催眠就能看出。 既虔誠又狂妄,既謙卑又傲慢。 太宰治也皺起眉:“雖然很感動啦,但我不推薦吹雪醬這樣做哦!那個人,陀思妥耶夫斯基,非常危險?!?/br> “對于這個人,就我所知他的異能力名為‘罪與罰’,擅長收集情報,除此之外一概都是個謎?!?/br> 那就是個精明高妙的騙子,曾有不少小組織都淪為他手下的工具被用完就丟。與這種人虛與委蛇,無異于與虎謀皮。 然后他就聽到身旁狀似沉思的女子神來一筆:“男性,年齡約在二十以上,俄羅斯人,貧血,低血壓,體弱多病。能夠熟練使用催眠術,順便一說,演技不錯,長得也很好看?,F在你知道這么多了?” “他不大可能獨自一人跑來橫濱,必定還有其他同伙存在。魔術師怎么能少得了助手,當然是越多越好,哪怕懷有二心的助手,也是必要棋子?!?/br> 港口黑手黨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前干部:“……” 當年沒把矢田吹雪挖進港黑絕對是人力資源部門的一大失誤,如果那個時候她及時參與進來,說不定可以合力保下織田作再反手逼宮森鷗外將上一軍。 嘖,大意了,怎么就便宜給安吾了呢?不行,過幾天再去入幾個水什么的給他找點事做,太讓人不爽啦! “如果吹雪醬確定要這么做……倒也不是不行。萬一屆時武裝偵探社無暇顧及,你就交份辭職報告先去港口工作幾天,森先生期待有個能處理文件的助手期待很久了!” 最重要的是這么一來絕對會把安吾氣到腦出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看太宰治笑得捂住肚子就差滿地打滾我也能想象他做此推薦的真實意圖,你和眼鏡子曾經真有那么要好嗎?要好到現在也要念念不忘隔空找些閑事刷存在感。 我不由陷入思考——坂口安吾,你到底有沒有給我戴過綠帽子?以及戴了幾頂?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看點 繼吐槽 會傳染后 二五仔也 出現了 人傳人現象 坂口安吾 橫濱交際花 石錘 晚一點應該還能有一章……裸奔的我快吐魂了…… 第72章 在海邊待到下班時間, 我和太宰治串過供詞由他去應付安吾和異能特務科,而我則回醫院繼續“探望”并陪伴那位來自西伯利亞的“至交好友”。 中間還有空用現金買了一堆食材托人送去坂口家的老房子。 沒錯,我還窩藏了兩個被通緝的神明,膽子也是大的沒邊兒。 怎么來說呢……窩藏罪犯觸犯法律, 但是窩藏神明……法條里沒有這一項。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沒錯, 和太宰治相處久了違法亂紀什么的, 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一切就都交給你了?!蔽覍咎锵壬叭麃淼氖仲~紙取出,幾筆在上面畫了些圖案,重新將紙放進基本沒怎么用過的錢夾——原本襯在里面的照片被取出來遞給太宰治。那是和坂口安吾結婚時我們一起去拍的半身合影, 太宰說單純用織田作之助的書作為“標記”不夠可靠, 面對陀思妥耶夫斯基無論提前做多少收準備都不嫌多。 所以這張一直跟著我的照片成為“標記”之一。 當然,究竟太宰治拿它去做什么嘛……只要不影響最終結果,我已經懶得去管了。 男孩子的快樂就是這么無聊, 嘖。 出發前往醫院前我想了想一個被迫放朋友鴿子的人再次見到好友時應該是種什么狀態,走進路邊便利店猶豫十分鐘,選了盒物美價廉品質相對優越口感比較絲滑的巧克力。 帶著這盒巧克力,我再次走進一歧私立醫院的住院部。 “費佳?我回來了, 抱歉……” 瘦削的俄羅斯青年坐在床上一本厚重,聽到聲音笑著抬頭:“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br> “怎么會呢,不是答應了要陪在你身邊。檢查結果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