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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1:07:2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大豆子是扁豆豆 1個;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櫻紗、弄弄ago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大豆子是扁豆豆 30瓶;流螢 9瓶;su蘇蘇蘇蘇 5瓶;26044256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7章 “大家——社長請來會議室一下。哇!” 春野綺羅子小姐剛從辦公室出來就被我抱了個滿懷, 緊接著我松開她又跑去抱了抱其他人。田山花袋像是被嚇呆了的倉鼠一樣縮在被子里,同事們并不理解我的歡樂但一致表示祝賀。 “一定是非常好的消息,吹雪姐開心得都快飛到天上去了?!敝泵辣е绺绲母觳舶l出感慨,一不小心被別的女士靠近, 給了meimei“懲罰”借口的潤一郎滿臉通紅:“直美~” “好了好了, 先開會, 開完會一起下去吃點東西慶?!瓚c祝你發行作品集?” 與謝野醫生根據對話作出合理推測, 我正抱著蘇格拉底一陣猛揉,聽到她問立刻大聲宣布:“是我一位非常重要的朋友過稿籌備發書, 簡直是這幾年來我聽到過的最好的消息。大家都不要走, 等會兒開完會我請客!” 同事們紛紛起身,一邊恭喜一邊走進會議室。 高興歸高興, 會還是要開的。 福澤社長一臉嚴肅坐在主位等待, 社員們魚貫而入找了自己喜歡的位置坐下。 蘇格拉底被我無意間抱進了會議室,社長先生表情一下子柔和許多:“咳咳?!?/br> 貓咪趴著兩只飛機耳一頭扎進我懷里, 分明剛才還齜牙咧嘴威脅不許再揉他的毛毛,這會兒一聲也不出。 就……挺可憐的,愛貓之人卻天生貓厭體質, 真的很可憐了。 “都坐好,都坐好?!?/br> 這一定是偵探社有史以來福澤社長說話語氣最柔軟的一次。身邊傳來衣物摩擦桌椅的細微聲響, 沙色風衣一角垂落在地。 等會議室里不再有物品發出動靜, 社長才打開春野秘書準備的備忘錄開啟會議。 我不知道其他會社是個什么狀況, 武裝偵探社的話, 沒事一般不開會。 國木田先生代替大家對上周工作進行了總結, 著重點名批評太宰治……的各種翹班摸魚行為。歷數n條罪狀后他又提到來自社會的委托數量遠遠少于政府合作,這對一個獨立運行機構來說并不是個好消息。 等他敘述完畢,福澤社長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只取出一份新的委托攤開,示意秘書小姐將重點寫在白板上。 在我們這個國家,類似異能特務科這種“并不存在”的機構還有很多。一些不好擺在明面上的事往往需要交在他們手中,并不是沒有戰斗力,只不過在戰爭結束后的這十幾年里,異能具有攻擊性又在政府任職的異能力者們因為各種各樣或內或外的“意外”,越來越多不得不離開崗位。 殉職只是其中一種。 厚厚的檔案與資料已經進行過初步分類細化,最近五年內遭遇仇殺或在情報戰場殉職的特工照片被貼在白板上。 “過去數年議會一直不肯承認工作人員殉職這一事實的存在,導致許多受害者遺孤流落街頭不知所蹤。誠然,情報工作者不在國際法對戰俘的保護條例之列,為了對外形象以及大家都知道的緣由,政府也不能在公共場合承認雇傭過這樣一批員工,甚至不能在事后出面為他們安葬遺骨追授榮譽。至于那些孩子們……” 國木田先生比誰都更堅守原則,卻也比誰都心軟。資料尚未看完他就忍不住摘下眼鏡揉捏鼻梁:“所以,異能特務科這次能冒風險將這件事交予我們武裝偵探社,一方面是對我們實力與信譽的認可,另一方面……也算是做了件好事?!?/br> “提議做這件事的人……應該已經提前寫好引咎辭職的道歉書并做好準備站在被告席上了吧!”與謝野醫生從一堆資料里翻出了個時間距離較近的,身穿紅色和服的小姑娘留下的最后信息是一張家人合影。 “可惡,議會那些政客全都是些吃干飯的。說什么正義,說什么勝利,卻要人民像豬狗般的畜生一樣白白送死(注)?!彼蝗迷谧雷由?,充作裝飾品的塑料花瓶震得抖了三抖。 太宰治坐在我旁邊,還沒從剛才那種詭異的安靜中緩過來,什么話也沒說。倒是更遠些的田山花袋從他的“芳子”下面伸出腦袋:“下來我會在網絡中著重注意?!?/br> 而我想的則是:“找到以后呢?這些孩子會被怎么安排?” “會由異能特務科想辦法統一調度生活與教育,以國家補貼貧困兒童的名義扶持,直至年滿十六周歲?!鄙玳L沉聲告訴我們答案。十六周歲是“部分具有民事行為能力”的分水嶺,雇傭十六周歲以上的公民不受勞動法中對未成年工作者的時間限制。 也就是說,國家至少會出錢將這些孩子養活到他們能夠自食其力。 雖然名義上用得是“消除貧困兒童”的名義,實際上第一批受益的是那些父母死在夜幕之中的可憐孩子。 翻到資料最后一頁,委托代表一欄赫然簽署著“坂口安吾”四個字,作為記錄的職位為“內務省某科室長官助理”。 安吾的工作……延伸到了這樣繁雜細致的深度與廣度了么? 大約正是因為這些,他才會在竭盡全力保護更多家庭的過程中放棄了自己的家。 剛結婚時安吾確實沒有后來那樣忙得干脆不見人影,正常上下班沒可能但至少每天都回家,電話聯系也處于合理范圍。他會像所有普通年輕人一樣偶爾帶些小驚喜回來哄我高興,有時是罕見顏色的勾線筆,有時是新出的顏料,有時是我很喜歡的向日葵花束和橘子…… 按照時間可以推算出正是進入異能特務科的同時他被派遣潛入港口黑手黨擔任“潛入搜查官”也就是臥底——從那個時候開始,“家”對于他來說就逐漸變成了一個概念。 平安退出港口黑手黨后安吾又罹患了重度精神衰弱,嚴重失眠,在家休養約有半年之久。等他基本痊愈返回工作崗位之后,我基本上就沒在自家客廳或臥室里見過丈夫的身影了。 ——那半年應該是他的脫離期,以削弱暴力組織對公職人員行為上的影響,順便考察其對政府的忠誠度。 我能理解他作為情報人員不得不緘默的選擇,我也能理解他作為部門二把手的工作強度,我唯一不理解的是他為什么憑什么就認為我是個可以包裹起來拍拍扔在客廳里不聞不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