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你要這么說, 我可就不高興了。一樣都是下班后小酌,憑什么我就不可以?這人在外面對著不認識的女人就能拳腳相加,如果不幸真有人與他結為夫妻, 想必日子更加不好過。 與謝野醫生不是會眼看同僚吃虧的性子, 瞬間反應過來一拳砸在醉鬼胃部,迫使他松手放開我可憐的脖子。 這一招確實幫我擺脫了困境, 然而卻也激怒了醉鬼的同伙們。男女身體上的天然差別擺在那里, 對方人數也明顯比我們多。晶子說到底也只是個醫生,文職而已, 敢對醫生動手那就是醫鬧??! 醫鬧沒有好下場! 后來想想我當時也是喝得有點多了腦子不清醒,隨手從地上撿了個沒人要的酒瓶照著首開端釁的醉鬼腦袋就砸過去。 作為一個認真畫畫的人,我自認水準很對得起那些摞起來有小山高的素描基本功。也就是說,對人體結構很熟悉,也明白不能碰的地方都有哪些。如果放在平時我絕對不會照著別人腦袋上的弱點下手,但眼下不是喝醉了外加情急么。放倒酒鬼后看著他鮮血直流的腦袋我甚至還有空思考——這應該是正當防衛無疑,至于防衛是否過當……除了要看醫院的鑒定外還得看律師的實力。 淡定打電話報警, 然后想了想,又將此事以信息方式通知國木田先生。 這么晚了,看在社長那頭白發上也不應該再驚動他,至于偵探社的其他人……想來想去果然還是國木田先生最可靠。 ——沒有喊救護車并不是我冷血,而是因為身邊就有位實力超群的醫生。 我那一瓶子直接開了醉鬼的瓢,其他人也被噴涌而出的血腥嚇傻,紛紛后退讓出一圈空白。晶子一臉不爽踹了受傷者一腳,蹲下去查看傷情:“嘖,你力氣太小了,竟然還沒到瀕死的程度。吹雪,瓶子借我再用一下?!?/br> “哦,好!” 順手就把酒瓶遞給她,與謝野醫生挽起袖子照著特別痛卻又不致死的地方把那家伙從頭到尾重新揍了一遍,最后砸碎瓶子底直接扎在對方脖子上。 我開始考慮該花多少錢爭取給她判個防衛過當。 動脈破損處血液如同噴泉般涌動,周圍那些男人腿都嚇軟了,只會發出些毫無意義的尖叫。晶子連看都懶得看他們,抬起手捂住正在抽搐的醉鬼脖子 【異能力·請君勿死】 淡金色的蝴蝶翻飛升騰,作為一種非常具有象征意義以及宗教意義的昆蟲,蝴蝶意味著轉變與復生。而那被我們兩個聯手“做掉”的醉鬼也哼哼唧唧恢復原狀。 身體毫無受損之處,除了之前噴濺出來的血液外就連一條小擦傷也沒有。 “綺麗……簡直就像神跡一樣?!?/br> 我看著逐漸消散的蝴蝶喃喃自語,恢復如初從地上爬起來的醉鬼看到我們兩個圍著他,立刻大叫一聲又倒了回去。周圍其他人見他竟然完好無損,一時不知道該逃跑還是該聚上來。 “跑?”晶子看著我提問,思考片刻,我搖搖頭:“很多事,不是逃避就能一了百了的。今天能逃避,也許某個無法承受的明天又會被找上門。反正這人也被治療完畢,既然報了警就按規辦事,及時銷掉的案底才不算是案底?!?/br> 她頓了頓,聳肩:“就聽你的?!?/br> 之所以選擇待在原地不動,主要還是因為這里有好幾個攝像頭看著,而且實際上的最終結果是對方毫發未傷我脖子上留了個手掌印子。雙方強弱對比一目了然,作為被sao擾的那一方,我理直氣壯。 最后我們連同那群醉鬼一起都被警察帶走,坐進問詢室還沒來得及被盤問,國木田先生和亂步先生就一起出現在警廳大門外。 這會兒雙方酒也都醒得差不多了,不用調取監控亂步先生就把那個醉鬼里外扒了個干干凈凈:“老婆回娘家要和你離婚,你已經知道孩子是誰的了對嗎?挺倒霉的,對方你惹不起,所以只敢借著酒意欺負路過的陌生女人……” 我坐在旁邊跟著點頭順便補充細節:“尊夫人要求解除婚姻的主要原因是您參與地下暗莊疑似出軌實際卻吃了個殺豬盤被不知底細的女人騙得一干二凈對吧,不用解釋,我能看出來。嘖嘖嘖,這還真是……” 國木田先生和與謝野醫生都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干脆閉上嘴也不用再說什么。 警官們:“……” 醉鬼們:“……” “如果需要提請訴訟也沒有關系,這就聯系相熟的律師。對了,公共場所sao擾并攻擊女性到底該怎么定性呢?故意傷害似乎有點過了,過失傷人?猥褻?” 說著我打開手機尋找真知子的聯系方式,順便回憶起還有一樁調節案沒完成……看來真得找個時間聯系眼鏡子把這事兒徹底了結了才好。 先把他從黑名單里拖出來…… 一旁的警官見我似乎是認真的,躊躇片刻才意識到我不但先動手把人給打了,眼下還準備把人告上法庭。 但這件事卻又事出有因,不能全怪我刁蠻霸道。 如果那醉鬼不曾手賤主動攻擊我,估計這會兒他正和他的朋友們換了個居酒屋續攤訴苦抱怨。所以我認為砸的那一瓶子合乎情理,不但毫無歉意,甚至還想再來一瓶。 “算了吧,不如和解來的。這邊確實對女士不尊重,但也是受傷更嚴重的一方。當然了,兩邊都喝了點酒,出現這種情況誰也不想的。提請告訴的話……”他看看我脖子上的手印又看看醉鬼身上大片血跡,最終皺緊眉頭:“這位先生最多也就道歉罰金,但是在這里就可以讓他道歉并支付醫療費。先不說漫長的司法程序,總體成本而言,不太有必要。這只是我個人的一家之言,具體情況依你們雙方意思自行決定?!?/br> 亂步先生坐在椅子上翹著腿幽幽加了一句:“我不太理解,我們的兩位女性社員究竟是怎么傷到對方一群男性的?!?/br> 國木田先生板著臉表示附議。 就與謝野醫生的戰斗力來看這本就是件很正常的事,但護短嘛,有必要說那么明白么? 他這話說的,警察先生也不太理解,語塞片刻掉頭去盯那個醉鬼以及他的朋友們。 十五分鐘后醉鬼上前鞠躬道歉,又寫了份保證書摁指印,還賠了錢包里所有的現金作為補償,這樁突發事件才算到此為止。 離開警廳時警察先生忍不住嘮叨了我和晶子兩句:“下次再遇到類似情況不要輕易與男子動手啊,你們兩個女孩子很容易吃虧。記得第一時間報警,多數人一聽報警了都會選擇逃逸,這不就脫險了么?” 不想和他過多糾結酒精對人類理性的毀滅性打擊,我胡亂點頭:“是的,知道了,以后不會?!?/br> 都怪眼鏡子,要不是他上午提醒什么“遇到sao擾就拿手邊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