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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也驚恐不已搖搖欲墜。 ——眼鏡子竟然說可以隨時打電話給他? ——坂口前輩竟然主動花時間帶小白? “每天晚上都要列一個第二天的工作計劃, 不必太詳細,以免無法應對突發狀況。提前十五分鐘到達辦公場所,清理桌面準備資料。帶一個杯子去,休息時間多喝些水, 適當走動。和同事們來往之類的……”他頓了頓,揮手好像要掃開什么不良回憶:“不必太在意,畢竟只是工作而已。如果發生爭執,記住一定堅持自己的觀點并舉出證據,不要輕易盲從?!?/br> 緊接著安吾看了眼門口,隨后吐出一句非常不符合公務員身份的話:“出門在外萬一遇到sao擾你的人,就拿起手邊隨便什么東西打過去好了?!?/br> “不管發生什么,都有我給你兜底?!?/br> 反正以吹雪的性格, 橫豎也闖不出什么大禍?;蛘哒f他倒還希望她能更任性更莽撞些…… 我:“……” 眼鏡子你是看不起我么?這又何必。 “啪嗒!”,筆記本落地的聲音打破一室死寂,辻村小姐看上去快要昏過去了。 我剛想吐槽前夫是不是吃錯東西以至于言行混亂失控,會客室木門忽然被人大力推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匆忙走到安吾身邊彎腰低聲報告。 隱約聽到“時鐘塔”、“種田長官”等等明顯不應該為外人所知的詞,我扭開臉假裝什么也沒聽見——花園里的景色真不錯。 安吾立刻站起來向外走去:“抱歉,下次再一起喝茶吧?!?/br> 從坐下到不得不離開,他在這個空間內正好待了五分鐘。 “那么,我們這就告辭了。再見,坂口先生,辻村小姐?!?/br> 我同樣起身道別,領著幾乎石化的谷崎兄妹走出異能特務科:“今天還要拜訪什么人嗎?” 最不想碰見的人也碰見了,還有什么可著急的呢。 潤一郎瞪我好半天才找回聲音:“啊,好,跟我來?!?/br> 然后他就跟個機器人似的領著我在內務省走了一遍,中午也不用回偵探社了直接休息,據說午后要是沒什么委托的話完全可以自由活動,我決定去耗材店看看順便買些白色。 那些被太宰治禍禍掉的大白??!想想就心疼。 “一起去吃午飯?” 走出內務省大門,作為本地人我知道許多藏在不起眼地方的美味。 直美比她哥哥接受能力要好多了,擠在我身邊一起翻看附近餐廳的網上評價??戳艘粫核逑录绨蛐箽獾?“看上去都不太好吃的樣子……” 收起手機,抬頭邊看天色邊回憶了十幾秒,我低下頭安慰她:“距離這里二十分鐘的舊商店街里有家和式洋食店。主營漢堡rou和炸豬排蓋飯,咖喱也很可以,去嗎?” “去去去!吹雪姐說了可以,一定很不錯?!?/br> 可愛女子高中生掛在胳膊上撒嬌真的非常美好??!怪不得潤一郎每天每天都要和meimei黏在一起。 我又一次陷入迷迷糊糊的狀態,被萌得幾乎不分東西南北:“哎呀,哎呀,太夸張啦!” 所有意見都被忽略不計的潤一郎悻悻跟在最后,雖然看不見表情還是能猜到此時他都在想些什么——一定和我那條被直美緊緊抱住的手臂有關。 “橄欖軒”是我找到的第二家咖喱店,正逐漸替代自由軒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嚴格來說咖喱飯只是她家的副業,奈何實在美味,就算辣度稍遜一籌我也能妥協。尤其她家的燉rou,別出心裁選擇了淋奶油的cao作,第一次吃的人也許會不太適應,幾口之后越吃越上頭。 激推! 花了二十分鐘穿過一整片居民社區,我們三個一起走進這家店,還沒到飯點已經很有生意興隆忙不過來的樣子了。 “老板娘,一份辣咖喱飯一份炸豬排飯一份漢堡rou飯,堂食?!?/br> 最后一張空余的桌子被我們占滿,灶臺后站著的老板娘笑容可掬:“這就來啦!” “滋啦滋啦”油炸聲伴隨著醬汁濃郁的香味擠滿整個空間,直美和潤一郎親親密密互換各自盤子里的炸豬排與漢堡rou,坐在他們對面的我混著辣咖喱一口一口吃狗糧,心態相當淡定。 這才哪到哪? “吹雪姐,真的很習慣辣咖喱哦?” 直美吃的差不多了,放下勺子盯著我的咖喱目光灼灼。 “你可以試試?!蔽野褯]碰過的那一面轉到她面前:“添加了奶油調和口感,沒有想象中那么刺激?!?/br> 潤一郎顯然還記得我在漩渦咖啡廳曾作出過的完全不靠譜承諾,心有余悸拉著meimei:“被辣到可不能哭哦?!?/br> 他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大麥茶挪過來,直美已經繞過哥哥的勺子鏟走我一塊燉rou “哈——辣!” 女孩子迅速紅了眼眶,端起哥哥的水杯一口氣灌下去:“但是,好好吃!” “是吧!好吃吧?”我笑瞇瞇的抬手示意老板娘添茶,直美捧著臉坐在座位上回味:“刺激又激烈的味道,就和與哥哥做游戲時一樣呢?!?/br> 做游戲這三個字絕對該加雙引號,沒吃辣咖喱的潤一郎臉紅了:“直美~這里是公共場所,不要啦~” 忽略掉兄妹之間的有愛互動,我默默放下勺子擦嘴——嗝,飽了。 說到咖喱,我也不是一開始就喜歡辣的那一種。 第一次吃辣咖喱,就是第一次遇到織田作之助的時候,彼時我才國中三年級,十五歲。 早先橫濱有幾年亂得要死,雖說現在走在大街上也會偶遇暴力團伙“工作”,但與事件不相關的普通人大可以當做自己什么也沒看見轉頭就走。前幾年的那種亂法和如今可不一樣,基本屬于只要被波及就難逃一劫的程度。連學校都被迫放假讓學生們待在家里避難,由此可見一斑。 即便亂成那副德行,普通人日子該過也還得繼續過。 記得正是第一次學校決定放假之前,放學回家的我在距離自家社區不到一公里的地方被一群不知哪里來的混混套了麻袋。 ——大概是要抓去賣掉的意思,但我不是很理解為什么要抓我去賣……真的能賣到一個好價格嗎? 所以我疑惑的提出問題:“貨品價值這么低,參與交易的人那么多,真能分得到錢嗎?誰多誰少都不合適吧!承擔同等風險的先期條件下無法獲取同等收益,不太劃算的樣子?!?/br> 大差不差就是這個意思啦,沒想到混混們為了還沒到手的錢先展開了場激烈戰斗,一個小團體分裂為數個,最終只有寥寥數人還站著。 如果不是織田作之助突然出現,這個瓜我還能再多吃一會兒。 好像沒睡醒似的紅發少年扛著不斷滴水的玻璃擦敲響混混們藏身的倉庫大門——在此我不得不鄙視一下他們選取的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