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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順手檢查是否有什么不該出現的小東西通過社交軟件偷偷埋伏。 入水完全是正常cao作,只不過沒想到自己的胃竟然無法接受兌有西紅柿汁的酒水。坐在宿舍樓下的草坪上吹風發愣也不是刻意為之,懶得動而已。倒是矢田吹雪的出現讓人有些意外,這也太早了吧,天還沒亮提著袋子從外面回來,從神色可以看出她同樣一夜無眠。 非常善于因勢利導的青年決定順便做些什么實踐自己要保護朋友的朋友的諾言。 什么?你說安吾? 安吾不算,我太宰治算得是織田作那邊。 非常正常,郵件往來中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來往對象。 她的電腦非?!案蓛簟?,除了畫稿幾乎什么都沒有。 至于最近的交流信函……包括工作、就醫、和律師的聯系,以及織田作之助遺稿的前五章。 先不說書稿的事,僅從這些痕跡就能看出矢田吹雪其人性格溫和,平日大多深居簡出。確定并未說謊,記憶也沒有被篡改的跡象。 所以,到底是什么人一心非要殺死這個普通女人不可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看點 新同事 真有個性 雪姐 疑惑不解 貓貓臉 橫濱鎖王 驚訝發現 技能重疊 新番監獄組封神,劇情開始看不懂。 算了,看不懂就不看了,太宰出不出獄的……還是別出來比較好,監獄里安全。 反正我們不走原著線。 我回家忘帶鑰匙從不打電話,也不等,一張身份證,舊式門鎖最多一分鐘就開了。 第36章 忍住蠢蠢欲動想要打開文稿的手, 太宰治小心將手提式電腦放回原位。包括衣櫥和繪畫耗材收納中都沒有藏著監控設備的痕跡,電子工具很安全未被入侵,滿屋子邊邊角角被他翻遍了也就只找到幾只驚慌失措的蜘蛛而已。 青年躺回矮桌旁的地板上, 厚實被子里染著陽光以及柑橘洗發水的味道。 躺了五分鐘, 終于忍不住,還是爬起來偷偷打開衣櫥小心取出藏在深處的紙質文稿。 他摸著微微發黃的紙張露出一抹淺淡微笑,表情比任何時候都要真實。 “織田作,你這樣我可就有點不高興了,難道我不值得托付么!” 當然不是, 他心里很清楚,故友對自己的托付是“去到好人那一邊”。 空無一人的客廳沒有誰能回答他這句小聲抱怨, 太宰治裹著被子靠在枕頭上謹慎的看一頁整理一頁。 稿件中的錯別字被人用鉛筆細心標出并修改, 包括一些作者自帶的不良語言習慣——織田作之助出身大阪,說話倒是不帶大阪腔但行文多少受了點家鄉話影響。 他這一看就看到日上三竿后,直到聽見貓爪撓門的聲音才急忙跳起來將一切恢復原狀。剛裹著被子擺好造型臥室門就開了,矢田吹雪打著哈欠邊伸懶腰邊向外走。 補過眠后整個人神清氣爽,除了不知道該干嘛以外一切完美。 “哈啊……?” 腳下軟綿綿的觸感讓我想起昨晚(清早)遇見了什么。低頭一看,即將成為同事的某人枕著條胳膊睡得正香。 亂糟糟黑發糊了一臉,被子胡亂搭在肚子上, 整片榻榻米就像被人暴力碾壓過一遍似的, 還真是可怕的睡姿。 遲疑片刻,我決定帶蘇格拉底出門覓食。打開爐灶一定會把太宰治吵醒,為了我本人的身心健康考慮……沒那個必要。 不把貓留下是怕他們兩個互相試圖謀殺對方,就算我知道誰也不可能獲得成功, 照樣難免擔憂其他無辜觀眾的“生命”。比如說我的地板,水杯,以及電腦。 便利店, 真是阿宅生存必備??! 等我叼著飯團提著塑料袋回來,一開門就看到地板上坐著只似醒非醒的大號問題“兒童”。 “啊……頭好痛……再也不要喝醉了……” 每個宿醉的人第二天早上都會發出這么一句感嘆,然后下次繼續,周而復始無窮無盡。 太宰治以一種想把腦袋揪下來的力道拼命揉太陽xue,我走過去“啪”的擺了瓶解酒藥在他面前:“睡醒了?” 海藻頭乖乖上下晃動,一只手伸出來摸過解酒藥擰開瓶蓋一飲而盡:“太糟糕了,實在是太糟糕了!” 就在我以為他會表示歉意或感謝時,這家伙抬起頭一臉菜色:“我發現我的衣服都被人換了,從內到外!吹雪醬你是不是趁機對我做了什么必須負起責任的事?” 我:“……” 把我之前的擔心都還回來??!魂淡! 作為一個結過婚又離了婚的女人,還不至于羞澀到一點點顏色段子都承受不住的地步。當然立刻以牙還牙讓太宰治明白我對該話題的不爽:“你有什么可看的?三維人體骨骼結構或者繩藝嗎?還不如去美術館欣賞古希臘雕像?!?/br> 嗯,古代希臘人認為人體就是最和諧最美好的一種東西,其對美的欣賞與表達就是——果著?;蛟S女性雕像腰間還能多塊布,至于男性么,比如說大衛……基本就是一比一等身手辦的規格。 □□那種。 “明明是你自己洗的澡換的衣服,腦子不好使我可以推薦一家服務優秀的醫院給你!” 我把一歧醫院的就診電話調出來,大有現在就送他進去的趨勢。 太宰治顯然沒想到立刻就被人還以顏色吃了一記暴擊,眨眨眼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吹雪小姐,我只是想看你羞澀臉紅不知所措的慌亂樣子,不是要你回懟這么多句好嗎? 話說這個吐槽……有點厲害。 果然吐槽役會傳染! 都是安吾的錯! 發照片氣死他! “啊~剛才只是暫時性失憶,現在已經恢復正常啦!不知道昨天酒吧老板到底給我喝了什么東西,竟然有修改記憶產生幻覺的效果……難道是種秘密武器?” 他手舞足蹈的坐在矮桌旁比劃,把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枕頭被子拍得啪啪直響。 我放了蘇格拉底自由,上前撿起枕頭,淡定提問:“太宰先生,請問……您是如何在深沉與失智之間無縫銜接并轉換的?” 太宰治:“……” 竟然不跟套路走! 換下一個話題:“那個……今天能有螃蟹吃嗎?” 眼看他是打定主意要裝傻到底,我深吸一口氣沖他攤開掌心:“工資卡能有嗎?” “有有有有有!”這人一邊大呼小叫一邊從地上一躍而起光腳跑出去,三十秒后又光腳跑回來,將一冊存折雙手高舉過頭:“工資卡在這里!” “有吹雪醬幫我打理就最好啦!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工資卡余額總是以個位數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