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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個幾年也差不多了。裴時易拿過水杯,開始往里面加冰塊。薄靳皺著眉看了一會兒,裴時易加冰一向痛快,加到杯子里的水快溢出來的時候才停下,然后低頭喝一口冷透的水。薄靳:“冬天了還喝這么冷的水?不冷嗎?”玉川地域偏北方,十一月已經冷得要穿棉襖羽絨服,裴時易居然還在喝加冰塊的水裴時易這個修為早就寒暑不侵,溫度高低不過是個偏好而已,照常理來說,屬火的大多和水不親近,因為畢竟屬性相沖。裴時易卻相反,他喜冷不喜暖,夏天還會躲著太陽走,恨不能學大街上的小姑娘打個傘。裴時易咬碎了一塊冰,咽下去后掃了他一眼:“你還怕冷?”燭龍居住章尾山,山上終年覆雪,山頂更是亙古不化的冰川雪原,有臉說冷?大約是剛剛那塊冰的緣故,裴時易唇色深紅,他人生得卻極白,深色眉目,一眼橫過來幾乎勾魂。薄靳卻沒心思注意他的“美色”:“有種冷叫看著就覺得冷?!?/br>裴時易叼著一塊冰不好說話,鼻子里哼了一聲掉頭走了。其實薄靳猜得不錯,他這個屬性,是不該這么喜冷的。不過死而復生,怎么可能一點毛病都沒有呢?裴時易咔嚓咬碎了冰塊,很無所謂地喝了一口冰水。薄靳在他身后皺眉。……銜蟬下開了一個新的寄養店賬號。裴時易請了一位文案,專門為寄養在店內的寵物寫一些日常小段子。寵物寄養店可以單獨成為一個店鋪,但沒必要,它需要依附銜蟬,并且最好一直都在銜蟬的名聲下。裴時易希望寄養店的口碑能給貓咖正面影響。這是貓咖發展的一個跳板。裴時易不想只開一家貓咖。他答應過蛋黃,要把貓咖發展得很好。嗯,最起碼要在業內知名吧。裴時易哄人的話很多,承諾不輕易給,但給了,一定會做到。寵物寄養店的生意是遠比不上貓咖的,不過確實在盈利。裴時易眼光很準,玉川作為一線城市,雖然比不上超一線城市那么忙碌,可為生計奔波的年輕人哪里都不少。他們中的大部分都是白領,收入不錯,但時間太少,還會面臨各種出差,這時候毛孩子的去處就成了問題。寵物寄養店應運而生。寵物寄養店背靠大樹好乘涼,銜蟬貓咖的好口碑讓寄養店在開業之初就少了宣傳的苦惱,何況一開始還有網媒寫了寵物寄養店的開業賀文,附上了幾張內部圖,看上去非常不錯。寄養店的生意在同行業中算得上很不錯,回本的時間會比貓咖長得多,但起碼不會虧。不過當然也是有問題的。裴時易陪著佩妮小姐打毛線的時候,接到了寄養店店長的電話。這頗有些經驗的店長此刻也苦惱得不行:“老板,我剛剛看了,有一只貓的寄養期限已經超過了,但主人還是沒來帶回去。我們嘗試聯系了,聯系不到?!?/br>裴時易拿著一團亂糟糟的毛線,忙不迭道:“那我過去看看?!?/br>佩妮小姐趴在貓窩上,魔力懸浮著兩根毛線針,底下還綴著一條即將成型的圍巾。煙灰色,非常漂亮的一條圍巾。但裴時易現在恨不能燒了這玩意兒。裴時易跟佩妮學了一段時間的織毛線,現在已經能順暢地打出一條圍巾了。他本人因為種族,對男女的界限感觸并不深,除了天生不通音律,其他能稱得上風雅的玩意兒他都擺弄過。女孩家插花點茶他看著有意思,都會去學一學,織毛線他覺著好玩,也就跟著學了兩天。對他來說,織圍巾就跟他會棋書畫一樣,是個有用的本事,不存在什么好不好意思學的問題。裴時易之所以想燒了這玩意兒,是因為這是佩妮小姐織給他的。裴時易恨不得在大冬天穿單衣,怎么會愿意戴圍巾?可是佩妮小姐興致勃勃,裴時易實在不能拒絕一位溫柔的女士——總感覺佩妮小姐有一腔用不完的母愛,輻射所有小貓貓就算了,還試圖覆蓋八百年前就換了絨毛的裴時易。裴時易臨走前看了眼那條圍巾,打算回頭就找借口懟到薄靳脖子上去。快步走進后面的寵物寄養店,裴時易略微調整了一下表情。店長就在門口等著他,連忙帶著他到了那只小貓面前。這只久久無人帶回的貓貓長得很奇特,這是一只灰色的田園貓,顏色在田園貓中很少見。耳朵和其他的貓貓都不一樣——耳朵輪廓的底部多了一塊,遠遠看上去就像大耳朵里還套著小耳朵一樣。這是簡州貓,也可叫做四耳貓。當年曾作為貢品上供的名種,簡州貓。早年論起名聲,決計不低于臨清獅子貓。不過在外來品種貓當道的如今,已經和獅貓一樣鮮少有人知道了。可能還不如獅貓,獅貓中最名貴的品相就是云潮那樣的——純白無雜色,一雙異色瞳,僅僅是異瞳就讓人類驚嘆不已,美貌得太過了。作者有話要說: 我終于寫到了!一開始就打算多寫點國內的貓貓,可惜我能找到的品種就是簡州貓和獅貓,本來以為很快就能出場,沒想到拖到現在。BB兩句,白貓比較容易出現異瞳,我見過的一般都是一黃一藍,又叫做金銀眼。有沒有其他的配色,我就不太清楚了。前面關于老板身份挖的坑也準備填啦,包括紅痕啊怕熱啊為啥會復活為啥鳳凰族沒了之類的,還有到底為什么是貓咖而不是狗咖或者飯點啥的。甜還甜的,老板和薄局長之間絕對不會出現感情問題(好吧,其實是狗糧比較多)第72章簡州大概是因為拿不準裴時易的主意,所以這只簡州貓沒待在里面,而是被挪到了待客的大廳,關在籠子里。這只簡州貓還是個未成年貓,小男孩。全身是很少見的灰色,貍花紋,胸口一片白色的護心毛。生得寬額尖耳,口鼻處收窄,眼神機敏,是非??⌒愕拈L相。乍一看就是普通的貓,但裴時易覺得有點不對,仔細打量了一邊,裴時易挑了下眉——這小貓有些修為,和玳玳瑁瑁一個水準。明明現在還是白天,寄養店里光線也明亮,他的瞳孔卻縮成一道細線。店長撓頭:“就是它,還挺兇的。其他寄養的貓都不敢靠近它,也不跟任何貓親近,好在也不欺負別的貓?!?/br>不然就腦殼疼了。裴時易站在門外,他的氣息完美罩住了店長,簡州貓沒有發現他們兩個,還坐在地毯上呆呆看著墻壁,偶爾會因為聲音而機警地回頭查看。裴時易:“當時簽的協議呢?”店長趕緊把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