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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面前晃悠。朱橫小聲道:“咪咪來,來吃rou?!?/br>他用刀子割開rou塊,血水嗤的涌出,都滴在貓咖的地毯上。銅錢聞慣了貓咖里清新的果香、醇厚的奶香或者裴時易身上烈日般惹人昏昏欲睡的味道,腥甜的血腥味讓他生理性的不快起來。還有血漬……老板會瘋的。銅錢瞇起眼睛,爪尖彈了出來,正要走過去解決這礙眼的男人,突然發現門口居然還有一個拿著口袋的干瘦男人。他立刻改了主意,走過去假裝吃了一口,吧唧摔在地上,還抽搐兩下,仿佛昏死過去。演技吊打一片小鮮rou。朱橫狂喜,心道:果然有用!畜牲就是畜牲,沒腦子哈哈哈。他撿起銅錢,示意甄志章趕緊過來裝袋,自己則掏出另一塊rou,緩緩走向二樓。甄志章顫巍巍走過來,手指剛剛摸上豹貓順滑的皮毛,緊閉著眼睛的豹貓忽然睜眼,眼珠反射著冷冷的月光,他裂開嘴,露出一個尖牙畢露的笑容。晚上好啊,竹竿兒。甄志章魂飛魄散,尖著嗓子叫了出來。朱橫嚇得腳一滑,摔了個五體投地,巨響在貓咖回蕩。這么大的動靜,除非是個聾子,不然死人也要起來了。他緩緩抬起頭,樓梯前不知何時蹲了好幾個毛絨身影,背對月光,在木質地板上投下黑色剪影,一雙雙幽亮的眼睛灼灼盯著自己。朱橫聽見一聲嘆息,他順著聲音看過去,冷月的光下,二樓的扶手上坐著一個男人,穿黑色的絲質襯衫長褲,領口微敞,肌膚和月光一樣冷白。男人一手支著下頜,饒有興致地打量他一眼:“聽說你要偷我的貓?”作者有話要說: 朱橫:那貓咖老板是個小白臉,肯定不能打。裴時易:emmmmm……你高興就好。第19章把地擦了屋內籠罩著沉沉夜色,月光只照亮一小塊區域。外表年輕的貓咖老板坐在扶手上,長腿微曲,一手撐著扶手,俯身饒有興致地看著五體投地的朱橫。朱橫兩人一進來,裴時易就醒了,只是銅錢玩得開心,他也就沒有出面。裴時易穩穩當當坐在扶手上,仿佛沒看見朱橫嚇得要死的表情,他笑道:“新社會可不興這一套,您快起來?!?/br>朱橫在黑暗里顫顫發抖,他隱約覺得不對勁,當務之急是把貓咖老板弄回去,于是朱橫咽著唾沫爬起來,從懷中掏出一只懷表,緩緩開始晃動懷表。“看著它,看著它……你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有發生——”懷表指針轉動的聲音規律而清晰,奇異的催眠。裴時易瞇了下眼睛,這表有點意思,散發的氣息十分特殊,雖然那點催眠效果對他不起作用,但對付普通人,應該足夠了。一樓突然傳來甄志章破了音的慘叫。朱橫暗恨甄志章是個蠢貨,晃動懷表的動作越發輕柔,低聲道:“你在床上躺了一晚,一覺到天亮……”眾貓:“……”裴時易一手抵著下頜,幽幽道:“這就是人類所說的掩耳盜鈴吧?!?/br>朱橫心中一驚——催眠竟然不管用,難道說對方不是普通人?既然這樣,朱橫眼中閃過一絲狠意,那就物理催眠!朱橫猛地彈起來,三步作兩步沖上二樓,并指成刀打算敲暈裴時易。蹲在原地沒動的云潮伸出爪子勾住朱橫的褲腿,朱橫當即失去平衡,砰一聲栽在裴時易面前,腦門磕在樓梯上,撞了個頭暈眼花,半天爬不起來。云潮甩甩尾巴:“接下來怎么辦?報警嗎?”“等白天薄靳回來吧,就這樣的交給小警察,不把人嚇壞了?!?/br>裴時易嘖一聲站起身,示意蛋黃把幾個小貓都哄回去。蛋黃仰頭:“不審審嗎?”裴時易挑眉:“寶貝,這兒還有個局長家屬在呢,當著小松糕的面談私刑……是不是有點太明目張膽了?”朱橫腦袋恐怕撞得不輕,就算問也問不出什么,真要知道對方的心思,就得動用些不尋常的辦法。裴時易還記得自己在“不穩定期”,對人動靈力,不定對他的評價有什么影響,還是免了吧。局長家屬小松糕:“……”他默默扭過頭,覺得先生好不正經,抽空就要擠兌一下局長,還要調戲自己。蛋黃點點頭,哄著幾個小的回去繼續睡覺,臨走前狠狠瞪一眼朱橫。朱橫此刻的形象十分辣眼睛,裴時易挪開視線,繞開朱橫下樓。銅錢還在樓下蹲著,朱橫的同伙此刻已經趴在地上起不來了,鼻青臉腫不說,嘴里還念著胡話,顯然已經神志不清。裴時易還沒走下樓梯,就先看見染了血水的地毯和正在肆意散發古怪味道的rou塊,血漬甩得到處都是,幾張矮桌偏離了本來的位置。在裴時易眼里,就是大寫的混亂。拆家兇手之一的銅錢:“……”我要死了。“我改主意了,”裴時易沉下臉,咬牙道,“去他的私刑不合適?!?/br>銅錢:“喵?”……次日清早,薄靳在微熹的天色里推開了貓咖的門。還沒進去,就聽見嗚嗚的哭聲,他腳步一頓,慢慢繞過柜子,看向聲音的來源——只見一人背對他蹲在地上,嘩嘩的水聲伴隨著抽抽搭搭的哭聲回蕩在貓咖。家里五個毛孩子就窩在一旁的爬架上,居高臨下盯著那人。而貓咖老板坐在紅木椅上,長腿交疊,他手肘撐在扶手上,垂著眼睛盯著那人,聽見開門聲,也只是撩起眼睛看了薄靳一眼,隨即低下目光,對那人不耐煩道:“動作快點?!?/br>那人打了個帶著哭腔的嗝,鼻音濃重道:“好,好的老板?!?/br>薄靳:“……”他不在的這個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薄靳:“你這個樣子很有欺壓無辜人類的嫌疑?!?/br>他兩步走到裴時易身邊,端詳了蹲著那人的臉,對方鼻青臉腫,五官都變形了,根本看不出本來模樣,還哭得直打嗝,雙手搓著一塊……非常眼熟的地毯。是那塊他洗過的地毯。薄靳:“……你這是從哪弄來的免費勞力?欺壓人類監管期會延長?!?/br>裴時易冷笑:“免費勞力?他弄臟了我的地毯,難道不該給我洗干凈?”臟了的不止這一塊,剩下的地毯已經洗干凈晾在了外面,裴時易不打算要了,不過東西他可以不要,臟了卻必須得洗。“那攝像師在樓上捆著呢,麻煩薄局待會兒把人給我弄走?!?/br>薄靳立刻明白了:“他和攝像師昨晚來貓咖了?干什么?”裴時易冷冷:“偷貓。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不知道處理一下這兩個明顯有問題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