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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才伸手抓起手機。 是林別枝。 看到來電顯示,艾楚楚下意識看了一眼客廳,連忙下床把臥室的門關上倒鎖,防止他再次侵入。 走到窗邊,艾楚楚小心翼翼點了接通按鈕。 “喂楚楚,你干嘛呢?” “在家?!?/br> “這幾天我老爹辦生日宴,所以就忙了點沒抽空回你消息,今天才辦完?!?/br> “沒關系?!?/br> 艾楚楚聽到林別枝的聲音,莫名心虛。 還記得上次別枝在她面前讓許諾言少帶她玩,似乎不是很喜歡許諾言的樣子。 正思忖著,沒成想下一秒林別枝就提了那人的名字。 “對了,我聽虎子說上次送你回家,許諾言去找你了,真的假的?” “……” 這話嚇的艾楚楚趕緊把手機音量調低了點,朝身后看了看,下意識壓低聲音,訕訕干笑:“沒有啊,他可能是進我在的小區找別人吧?!?/br> “真的?”林別枝的聲音將信將疑,“可虎子說親眼看到你跟許諾言拉扯?!?/br> “他,他看錯了吧?!卑吐?。 “你聲音放那么小做什么?” 另一邊,林別枝躺在床上瞇了瞇眼,想到了什么可能,她猛地坐起來問:“你身邊該不會是有人吧?” “沒有沒有!咳咳咳!” 林別枝跟艾楚楚玩了少說也有十多年,楚楚平時放什么屁心里想的是什么,作為姐妹她還是聽清楚的。 林別枝幾乎一下子就從她的口氣里聽出了端倪。 “不是吧艾楚楚,你不會真的跟許諾言滾床單了?” 艾楚楚:“……” “楚楚,我可警告你,我跟許諾言是從小光著屁股玩長大的,他什么人幾斤幾兩我還是知道的,你年紀小,還沒踏入社會不知道社會的險惡,別被人賣了都不知道,你之前是盛景行的人可能不了解,其實許諾言跟他在幾年前有過矛盾,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是因為什么,但你干什么事之前長點腦子,別被他幾句花言巧語就給騙了?!?/br> 林別枝頓了頓,想了片刻,才說:“許諾言,他不是什么好東西?!?/br> …… 掛了電話,艾楚楚癱坐在床上,她按住砰砰砰直跳的心臟,那種悸動的感覺,是真的好久沒有過了。 可林別枝的話就像是一道魔咒,把險些踏入禁.地的她拉回了現實。 或許,一開始就不該癡心妄想。 對盛景行是,對許諾言也是。 艾楚楚抬手用小拇指悄悄勾走眼角的眼淚,她整理好心情下床,打開臥室的門,卻發現客廳里已經沒有了許諾言的身影。 他走了。 艾楚楚在家里找了一圈,確定了這個可能。 她站在當地,盯著玄關柜子上被換下來的燈管,擦了下被吻破的嘴角。 —— 夜色會所。 “嘶……” 許諾言倒吸了口涼氣,粗糲的指腹擦了下被咬破的薄唇,酒杯挪開,厭煩地放回茶幾上。 李斯年看他從進來就一直沉著個臉,跟誰欠他二五八萬似得。 “這是誰惹你了,火氣怎么大?” 許諾言沒接他話,抬手讓應侍給他換水喝,順便再拿來幾塊冰塊過來,好半響才問:“盛景行公司怎么了?” “好著呢啊?!?/br> “派人悄悄查查,看看他公司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壓著沒報道出來?!?/br> “你是不是知道了點什么?” 許諾言取了支香煙,打火機點燃,他吸了一口,兩腮微陷,隨后吐出一團眼圈。 “我已經確定那孫子的弱點了?!?/br> “好事啊,你有什么計劃?” 許諾言又吸了口煙,沒吭聲,正走神,有人繞過茶幾走過來,下一秒一只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香軟的身體坐在了他腿上,嫵媚嬌軟的聲線:“三少~” 許諾言彈了下煙灰在煙灰缸里,斷眉凌厲而威懾,他夾著香煙的手向身旁點了點,冷酷的聲線命令:“一邊去?!?/br> 那女人有點不甘心,還想繼續進攻,可對上他冷硬不可挑戰的輪廓,瞬間嚇退,只好悻悻離開。 李斯年看到他這副不為所動的樣子,也拿了支煙,讓旁邊的女人點燃,他玩笑的口吻調侃道:“你該不會真的看上那女的了吧?” 許諾言聽到這話,立即就變了神色,他的眼神殺過去,很不耐煩,“你怎么跟丁正一樣,八卦個沒完沒了?我這么做是為了什么你不知道?說這些情情愛愛的東西惡不惡心,她也配?” “誤會了?!崩钏鼓昕吹剿@副樣子,就想逗逗他:“其實那妞兒的身材和長相挺招我喜歡的,就想著你事成之后,不要了能扔給我嘗嘗鮮?!?/br> “嘗你大爺!滾!” 第9章 算計 Mr.xunuoyan —— 五月初,北城的桃花徹底凋謝了。 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繽紛遍地的桃花開了又敗。 艾楚楚是戲曲影視美術設計專業的,通俗點說類似于幕后的美術設計人員,畢業后除了有背景有安排的,大概率的學生都不會從事本專業相關的職業,或者稍微上進好點的,可能去劇院當個小助理,再慢慢爬升。 她這個專業的課程算是相對輕松,所以艾楚楚在平時沒事做的時候就會到隔壁表演學院偷師學演戲。 今天表演系任教老師布置的作業是一場很戲劇性的三角戀話劇。 男主人公在結婚之際,參加了一場同學會,遇到了曾經同窗的初戀,于是瞞著女朋友對初戀進行了瘋狂的追求。 扮演男主角的是大四表演系一個長相英氣又帥又酷的師哥,他在大一時就已經接戲出道,表演經驗極為豐富,情緒入戲很快。 男主牢牢抓住初戀的手,一臉壞笑,把這個角色的賤渣表演的淋漓盡致: “蕾蕾別怕,把你交給我,我娶你好不好?” 實際上再過兩天,他就要跟未婚妻舉辦婚禮。 男人就是這樣,前腳說我為什么要騙你,然后轉身繼續騙你。 …… 那天晚上,艾楚楚做了一個夢。 竟夢到了許諾言,夢見他不知道從哪兒得到了她家里的鑰匙,闖到她的房間,跳上床賤兮兮看著自己笑。 還拉著她的手,輕輕捏了捏,說要娶她。 “楚楚,好楚楚,怕什么,不就是個證,咱們明天就去領!” 當時可能是她中邪了吧,不知怎么就笑了,笑醒了。 迷迷糊糊伸手打開臺燈,發現房間里除了自己誰也沒有。 艾楚楚揉了揉眼睛躺回床上,閉著眼睛在枕頭底下摸了摸,抓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一個月了,自從上次他離開,許諾言已經消失快一個月了。 才凌晨三點多,她就有點睡不著了。 其實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