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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想要誰來到你身邊,你就敲一敲所對應的珠子?!?/br>“等等……”季糖似乎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厲鬼只有六個,為什么會有七個珠子?”殷朗輕笑:“還有一個,是我啊。我的那個珠子……永遠都是亮著的?!?/br>季糖果真發現有顆珠子至始至終都是亮著的。殷朗:“如果你想用以前的那種方式攜帶厲鬼也可以,他們現在還保留著厲鬼的能力?!?/br>季糖想了想,搖搖腦袋。他可不想和以前那樣背著一個大背包到處跑。雖然小兔子版傅臨山、泡泡賀知夜裴白舟的確很可愛。殷朗笑著摸了摸季糖的腦袋,帶季糖上車。季糖乖乖地坐在副駕駛。男人開車的模樣也特別吸引人,陽光從車窗映入,使他的眼睫投下了細碎的金光,浸在蔚藍色眼眸中。一雙節骨分明的修長雙手,握住方向盤。車緩緩地駛出住宅區,這輛車的牌子似乎真的很有名,在大街上吸引不少人的驚嘆目光。季糖有點擔心外人會不會看見殷朗,可他發現車窗是特制的,他可以看見車窗外,不能看見窗內。車子駛進了市內的一座高檔消費酒店。助理已經為殷朗安排好包間,殷朗直接帶著季糖過去就行了。那個包間雖說是包間,但卻很大,……明明可以擺得下十幾張宴席,可只擺了一張,不愧是傳說中最頂級的包間。季糖去洗手的片刻時間,厲鬼們都出現了。季糖有很多話想要對他們說。季糖挑了一個位置,坐在殷朗與謝立之間。謝立的眉眼間不再是屬于厲鬼的那種陰冷氣息,取之而代的是真正的柔意。季糖扯了扯謝立的衣角,問道:“謝先生,你……這五年過得怎么樣?”謝立料到季糖會問這樣的問題:“去做了很多想都不敢想的事?!?/br>他復活之后,直接以“二十年前死去的謝立”的身份回歸音樂界。他向音樂界公布他并沒有死,二十年來,只是去國外治療受傷的耳朵而已。音樂界乃至整個世界都沸騰了。雖然也有不少人疑惑二十年過去,謝立還是一如當年的英俊,但更多人關注的是謝立的音樂。謝立復活后,所拉出音樂依然保留著厲鬼的力量,如果想拉恐怖一點的音樂,那人們或許可以通過音樂產生看見鬼的幻覺。很厲害。這讓他輕而易舉就拿到了全球最具有權威性的世界音樂大獎。他會和生前一樣,用音樂的力量,給人帶來不一樣的感覺。“謝謝你?!敝x立握住季糖的手,季糖能確切地感受到他手里的溫度,再也不是冷冰冰的。季糖轉過腦袋,看向謝立旁邊的賀知夜:“賀先生,你呢?”賀知夜走的并不是奶油小生偶像路線,而是實實在在的演員路線。他的頭發往后梳,露出英俊的臉廓,一雙與殷朗眸色一樣的藍色眼眸望著季糖。很難想象,這雙眼眸曾經看不見任何東西。“我和謝立差不多,只不過……我沒有用生前的身份回來,只是宣稱自己和賀知夜同名同姓而已?!?/br>一開始,有很多人都猜測他是不是想要模仿那個死去的巨星賀知夜。但后來,他們發現他的優秀程度,似乎真的可以超過當年的賀知夜。他經歷過死亡,經歷過常人無法想象到的事,以至于他能用常人發揮不出的情緒,融入角色中。“我明年可能會拍一部電影,去競選奧斯卡電影獎。嗯,題材也是靈異的……”賀知夜輕笑一聲:“講的是你的故事?!?/br>季糖耳根微紅。葉川淵還沒讓賀知夜說完話,便絮絮叨叨地和季糖說起自己的故事來。他考上了麻省理工大學。他仍然記得很清楚,當年他身為厲鬼之時,季糖帶到他麻省理工大學參觀。那時候的他真的很想要活著,擁有真正的青春。“糖糖,你記得你當年在麻省理工的跳蚤市場上給我買的千紙鶴嗎?”季糖點點頭。那個千紙鶴說是麻省理工大學內年年專業第一的學神折的,那個學神所創造下的分數記錄,至今沒人突破。他所折的千紙鶴也被譽為吉祥之物。“糖糖,現在大家都不傾向于他的千紙鶴了,大家都……搶著買我的千紙鶴?!?/br>葉川淵突破了那個學神創造下來的記錄,成為了新一代黑馬學神。季糖:“………………”季糖:“川淵,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葉川淵是厲鬼當中年紀最小的,未來也是最有無限可能的。葉川淵:“我啊,會和以前一樣,經營著自己的全息恐怖游戲。但會多制造一些其他游戲,早日稱霸游戲界?!?/br>季糖抽抽嘴角:“……”葉川淵俯下身,對季糖喃喃道:“等到什么時候,我帶你去我的大學里看我打籃球,我打籃球可是很厲害的……”打籃球啊,那對于季糖來說,只有在高中時代的男生中才會出現的名詞。但葉川淵與生前的自己幾乎是不同世界的人,他再也不用受父親受難,再也不會被父親推下樓。他無論經歷過多悲慘的事,都一如當年那般,歸來仍是少年。在等菜的途中,季糖將所有厲鬼這五年來的經歷都了解完了。傅臨山成為協和醫院里最年輕的醫學教授。他在醫學界內幾乎是神話般的存在,——沒有他治不好的病。季糖知道,傅臨山不會輕易地讓一個人死去,傅臨山見證過太多無能為力的死亡了,包括他自己,也曾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他所擁有的力量,完完全全能和死神搶人,更何況他本來就是一名厲鬼。秦陽去當了聯合國議員,聯合國的主旨是讓全世界和平。在全世界的人眼中,和平或許就相當于春天。秦陽依然在為他的春天而努力。裴白舟加入共產黨,去了中央工作。他生前的愿望——便是希望自己的國家有一個優秀、光明的政權所領導。如今,他的愿望終于得以實現,并能為那個政權為止奮斗。他的筆鋒和生前一樣,鋒利得很,在他的工作職位當中很有利。只不過他再也不用批判社會,再也不用被那個吃人的社會砍下頭顱,可以一身磊落地去擁抱光明,帶著前人的期待。秦夜生前是將軍,復活后去讀了軍校,想要繼續保護心愛的事物。青年是直接從軍校趕過來的,穿著軍校的軍裝制服,理著一個平頭,襯得他整個人很帥氣高大。季糖有點期待明年他在閱兵儀式上的模樣。季糖坐在椅子上,靜靜地望著他們。他當時離開現代去往古代之前,也給厲鬼們做了一頓飯。他也曾經問過厲鬼們——如果復活了,想要成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