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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辜按照汗阿瑪的處事態度他肯定會放過詹氏和年幼的李鼎。 而有了這些李家很快就能東山再起。 所損失的不過是一個韓氏而已。 “陰謀論一點,說不定詹氏和李鼎早就想要韓氏讓位了呢?” 太子這話說出口,大阿哥忍不住搓搓手臂,老二想的真是多,陰謀論都出來了。 “那你是怎么從曹家找到那么多證據的?”曹寅與李煦都是善茬,說難聽點,他覺得曹寅要更難對付,怎么太子就找到這么多證據呢。 下意識的摸摸身上的荷包,胤礽笑而不語。 大阿哥翻了個白眼,當誰沒有福晉似的,一個荷包摸來摸去饞誰呢? 大阿哥沒看懂,觀音保懂了,太子的意思分明字說都是他jiejie帶來的好運。其實他也覺得jiejie運氣特別好,跟jiejie在一起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 伸手推了太子一下,“哎,夠了啊,問你話呢。早點辦完事,早點回去不比你摸個破荷包強?!彼芭矂恿藘上?,“老二,這點你得跟大哥好好學習,你看我跟你大嫂,我這渾身上下的衣裳鞋襪、荷包扇套、都是你大嫂做的,我嘚瑟了嗎?” 伸手把大阿哥快要伸到他眼前的大臉推開,“說話就說話,別靠這么近,我跟你可不熟?!币郧霸趺礇]發現大哥是這樣的人? “李煦那里你不用管了,這次鄉試,孤打算讓你做主考。另外我真誠的建議大哥自己出題,”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大阿哥打斷,大阿哥伸手抓著他的衣襟,“老二,你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他最不喜歡跟文人打交道,讓他去監考也就算了,居然還讓他出題。 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在蘇州發生的糗事,所以故意的。 大阿哥到了蘇州就直接去見了李煦,被李煦馬匹一拍稀里糊涂就答應了去跟文人喝酒。文人喝酒那不叫喝酒,人家有文雅的稱呼叫小酌,那真的是酌,小小的酒杯,就抿那么一小口。 胤禔呢,他習慣了大口吃rou大碗喝酒,小酒杯都不夠他一口的,更別說像他們那樣喝個三四次。 喝酒憋屈就不說了,那群人還會作詩。 作詩他會,只是水平一般,跟這些學子還是有差別的。原以為李煦請來的都是文人名士,不會來那套虛的。哪里知道不管他做的詩是好是壞,那些人都能變著法的給他夸出一個花。 以大阿哥的脾氣哪里會忍,當場胡亂的做了幾首詩,看著那些人越說越離譜,氣的掀了桌子。 有人說文人的筆厲害,嘴巴同樣不差。 那些人表面沒說什么,沒幾日他胡亂做的詩傳了出去,大阿哥是個莽夫、行事粗蠻的消息不脛而走。 他覺得一定是太子知道了這件事,借此嘲笑他呢。所以他才會生氣的與太子‘動了手’。當然,他敢這樣也是平時太子從不拿權勢壓他,兩個人習慣了這樣相處。 觀音保下意識的想要去保護太子,隨后又發現太子臉色并沒有憤怒慌張。來之前jiejie也讓人傳話,不管大阿哥跟太子說什么做什么讓他都不要當真,想了想邁出去的腳步還是收了回來。 jiejie比他要了解這些皇阿哥,太子的脾氣也挺好,他覺得聽jiejie的沒錯。 太子確實不慌張,他折扇一敲大阿哥的手背,大阿哥就放下了他。不慌不忙的整理衣襟,“大哥你這急脾氣可要改改,我這身衣服可是太子妃親手做的,弄臟了你賠不起?!?/br> 這話怎么聽著有些耳熟,大阿哥想起自己剛才似乎說了差不多的話。 見大阿哥坐下了,他才慢慢說道:“老四、老五傳來消息,他那邊抓到有主考泄題,人贓并獲。如今兩人也已經會合了。他們是擔心鄉試的題目也被提前泄露出去,所以臨時起意要重新擬定題目。孤覺得這個法子甚好?!?/br> “大哥你是皇子,才學也不差。蘇州的事情孤也聽說了,孤覺得這正是個像世人證明你的好機會。日后誰在說大阿哥是個草包,孤第一個不饒他?!?/br> 太子承認看大阿哥愁眉苦臉挺有意思,他也是真的想要替大阿哥正名。大阿哥從小就跟他比較,學問是比他差了一點,但也沒有他們說的那么夸張。就像老五,他只是老實不太會說話,總是默默地做事,傳出去就成了木訥,滿語不行。 這話并沒有讓大阿哥聽出來關心,他滿腦子都是太子果然知道了,他知道了。早知道當時就不意氣用事胡亂編造什么破詩了。太子知道了,距離老三知道還遠?老三那張嘴若是知道他寫了這樣的詩…… 他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而且,老三那個大嘴巴,他知道了,別的兄弟會不知道?他老大哥的形象啊。 觀音保有些好奇的看著大阿哥,也不知道大阿哥腦補到什么,臉色那么難看。只是出一個試卷而已,像他家雖然也是武將世家,家族男兒也都是必須通讀四書五經的。 皇阿哥的教育更不用說了,二哥家的長子現在是弘皙的伴讀,每日課業多的他看了都打哆嗦。都是一樣的教育,大阿哥的才學應該不差才對。 “就這么定了,要不然大哥你自己去搞定李煦一家?老四、老五那邊可都是自己搞定的,他們可沒求助誰?大哥總不能什么都不做都給弟弟們吧,回去汗阿瑪問起來,你是打算讓我昧著良心給你說好話?當然,那也不是不可以,誰讓你是我大哥呢。當弟弟的給大哥擦屁股應該的?!?/br> 太子這副施舍的樣子說的大阿哥呼哧呼哧直喘氣,他一拍桌子,“老二你少瞧不起人,不就是出一套試卷,這能難的倒爺?簡直是笑話,你給爺等著?!?/br> 說完這話,大阿爾就氣咻咻的走了。他勢要出一套厲害的試卷出來讓太子刮目相看。 觀音保好奇的看著太子,這兩位皇阿哥的相處方式還真是讓他長了見識。別說皇阿哥,就是平常人家,兄弟,尤其還不是同母的兄弟能相處和諧的都少。 “殿下,大阿哥這樣沒問題嗎?”他回去不會跟皇上告黑狀? 太子看了他一眼,搖頭,“你不了解大哥,他這個人最受不得別人激將,尤其是我激將??粗?,這次江蘇省的學子要倒霉了?!彼坪跻呀浛吹綄W子們愁眉苦臉的樣子,太子忍不住輕笑出聲。 觀音保只是狐疑的看著他,卻沒有在多說。 “走,咱們去會會韓氏?!崩铎惆阉爸鴼㈩^危險弄來的財產給了詹氏,也不知她心里可清楚。他總覺得韓氏是個很好的突破口。 胤礽并沒有在大牢里提審韓氏,而是把人請到了房間里。他沒急著說話,反而悠閑地喝著茶水。喝完一杯茶水,他這才開口:“李夫人,大牢里住的還習慣?哎,孤真是不懂,李夫人就這么喜歡李煦,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你還不知道吧,李煦可是什么都招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