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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惟明又說:“我給二老帶了禮物——”白惟明話音剛落,莫麗安就立即把禮物奉上來了,只說:“我叫莫麗安,是白先生的秘書。這是我們老板特別為二老準備的禮物,是一些很珍貴的藥材呢!最適合老人家吃著補身子了?!?/br>白惟明只說:“誒——這個不值一提!小小意思,不成敬意?!?/br>容mama笑著接過了禮物。容爸爸卻瞪了白惟明一眼:“什么玩意兒?讓女人給你拎東西?”莫麗安連忙截口道:“我特別喜歡舉重!”容君羨只說:“我的助理都是女的,她們天天幫我拎東西、擦鞋、抹臉呢!你怎么不說我呢?”容爸爸罵道:“我現在就說你!好好的工作不做,大學也不念,年紀輕輕的非要混跡在娛樂圈那種地方!”莫麗安站在那兒,臉上看起來很尷尬,但心里其實在暗爽:看著老板被人指著鼻子罵還沒得還嘴,我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快活。這樣的場景,我愿意站在這兒欣賞一個下午!可惜,好景不長,容mama上前打圓場,好容易把人拉到桌邊,勉強算是和和氣氣地坐下吃飯了。容爸爸講究養生,食不言寢不語,所以也沒在飯桌上罵人。只是吃完了飯,容爸爸又開始指指點點,對著白惟明一頓排揎,又叫白惟明幫他修電燈。白惟明身上穿著一套雪一樣的白的西裝,卻也不怎么愛惜,挽起袖子,就往封塵了的儲物間里扒拉著干活。莫麗安也裝模作樣地說:“哎呀,大BOSS,我來幫你吧!”“別了,”白惟明說,“你沒看到容伯父很有紳士風度嗎?我可不敢再讓你這位女士勞作辛苦了?!?/br>莫麗安卻道:“職場里哪兒分男女???干活還不是一樣要干的?”容君羨也說:“你別理我爸。我爸就在那兒作呢。你越理他,他越來勁兒?!?/br>白惟明卻說:“無妨。這是你爸爸給我表現的機會呢。我不怕他教育我,我還怕他不肯理我?,F在,他愿意給我派活兒干,那是看得起我。我很高興?!边@話說得超大聲,隔著墻都能讓容爸爸和容mama聽見。容mama聽見這話,只點頭,對容爸爸說:“我看這小伙兒真不錯呢?!?/br>于是,白惟明一整天穿這套白西裝在屋里修電燈、洗廁所、鋪磚頭、補襯衫,干了一天的活兒。到了晚飯時候,容爸爸給添了酒,又是一頓猛灌的。白惟明也一杯杯喝了。誰知道,一杯杯下去,最先支持不住的是容君羨。他酒量不好,幾杯下去就倒了,莫麗安和容mama扶著他回房間。看著他們離去了,飯廳里便只剩白惟明和容爸爸。容爸爸一時感嘆,摸著酒杯說:“我看你酒品也挺好的?!?/br>這算是整天下來白惟明得到的第一句稱贊了。白惟明只說:“還是不及伯父的酒量好?!?/br>容爸爸又說:“我看你是個大老板,倒是肯放段哄我這老頭子高興??磥硎钦嫦矚g我們家君羨的?!?/br>白惟明答:“誰不喜歡咱家君羨?!?/br>聽了這話,又許是酒喝多了,容爸爸一時感傷起來,眼眶濕潤,抱著酒瓶嚎道:“你哪兒哪兒都挺好的!可為什么你不是個娘們??!”白惟明笑答:“這我要是個娘們,那就是哪兒哪兒都好,但君羨卻不喜歡了?!?/br>容爸爸認命似的垂頭,重重地嘆了口氣。翌日,容君羨還是有些頭重腳輕的,卻自己拎著行李走。白惟明自然幫他提著行李了。見白惟明兩手都提著重重的行李,容爸爸卻說:“惟明,你昨天那么累,今天也別逞強了,還是讓秘書給拿東西吧?”莫麗安臉都綠了,心想:瑪德。說好的紳士風度呢?雖然如此,莫麗安也是一臉殷勤地說:“對啊、對啊,讓我拿吧!”“也是?!卑孜┟髡f,“你不是喜歡舉重么?”——我喜歡尼瑪!莫麗安笑瞇瞇地點頭:“喜歡、喜歡?!?/br>這邊,白惟明拜訪完了容君羨的家長,回來便在別墅里辦了喬遷派對,把二人相熟的朋友都叫來了。自然也少不了宣會長。宣會長帶著一瓶酒來了,到了現場,卻見了不少熟悉的人都來了,彼此寒暄了兩句,卻見白惟明攜著容君羨過來,跟宣會長打招呼。宣會長雖然是個遲鈍的人,卻也發現白惟明和容君羨舉止過分親密了。且不說白惟明把手放在容君羨腰間,說著說著話,白惟明甚至當著宣會長的面親吻了容君羨的臉頰。看著白惟明的嘴唇落在容君羨的臉龐、容君羨那微微笑的樣子,宣會長仿佛被雷劈中了一樣,久久沒有回過神來。等宣會長意會過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后,容君羨和白惟明已經走開去接待其他賓客了。宣會長只感脫力,踉蹌了一步,跌坐在沙發上,又顫著手,拿起了一杯酒,仰頭喝了。旁邊一個賓客見宣會長臉色不佳,便問道:“大公子,你還好嗎?”“我……”宣會長思緒凌亂,又轉過頭去看白惟明、容君羨,只見二人那叫一個親密的。宣會長心神大亂,又困惑地問身旁的賓客說:“你知道……白學長和容先生是什么關系嗎?”“???”賓客一怔,說,“他倆不是情侶嗎?”宣會長大驚:“你怎么知道?”“???”賓客也很困惑,“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嗎?”宣會長愣住了:“大家……都知道?什么時候的事情?”賓客皺起眉來:“什么時候的事情嗎?……這我還真的想不起來了。應該也是前不久吧。不是前一陣子白大爺帶著容君羨去了好幾次圈子里的聚會了嗎?該見的人也都見過了呀。怎么?你沒見過?”宣會長真是語塞了。宣會長覺得自己需要冷靜冷靜。他握著一杯酒,搖搖晃晃地去了陽臺里吹風。過了一陣子,卻見容君羨也到陽臺來了。宣會長見容君羨單獨前來,心內五味雜陳,竟說不出一句話。容君羨瞧著宣會長半晌,只說:“宣會長,真的很高興你會來。我還以為你不來呢?!?/br>“我……”宣會長咽了咽,“我為什么不來?”容君羨也有些尷尬,只說:“呃呃……那你不是之前說了……喜歡我嘛……”“嗯,是?!毙麜L點頭。容君羨干咳兩聲,又說:“我以為我們不能做朋友了?,F在你既然肯來,證明是放下了吧?我們還是朋友嗎?”宣會長臉上訕訕的,低頭說:“我不知道?!?/br>容君羨頗感惋惜,只說:“我其實覺得和你特別投緣。就白先生的圈子里,除了你之外,我沒有一個合得來的?!?/br>宣會長沉默半晌,才緩緩說:“你不喜歡我,是因為喜歡白學長?”容君羨愣住了,卻道:“我只知道我喜歡他。我既然喜歡了他,那當然是無法喜歡其他人的?!?/br>“是?!毙麜L點點頭,卻又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