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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自不覺,踱步而上封妖臺。封妖臺是舉行萬妖擂等妖界重大事宜時開放的萬妖原之中唯一的高處,只有妖尊才有資格站上去。徐盞星站在封妖臺上,垂眸俯視下面泱泱人群。這是他穿越至今第一次見這么多人,比兩月前的萬妖聚集還要多得多??磥?,萬妖殿對妖界眾妖的吸引力要比徐盞星想象中還要大。場中之人,少說也有八萬人,徐盞星淡淡看去,冥冥之中和一雙沉穩明亮的眸子對視上。穆烺,真的來了。他那些話并不是戲言。徐盞星沒有發覺,看到穆烺的那一剎那,他的唇角向上勾起,頰帶笑意。穆烺看見了。他的雙眼更亮,張開嘴巴無聲地說了兩個字。徐盞星看得分明,穆烺說的是,星哥。徐盞星扶在參商上的手指動了一下,穆烺,比走時清瘦了。這兩個月來,他怕不是多好過。萬妖原上方的沉鐘發出聲響,擂臺開啟。徐盞星沉心靜氣不再想旁的事,抽出參商揮向遙遙對面的石門。劍氣震斷石門上的鐵索,石門重重下落。徐盞星執劍比天,凝聚靈力讓自己的聲音穿透所有人的耳朵:“憑你們的本事進入萬妖殿,迎戰大妖吧。擂臺,開始!”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不是越寫越沒意思啦?每天臨睡前漲了兩個收,睡醒又掉了QAQ感謝在2019-11-3020:18:27~2019-12-0113:36: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裴如心1個;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多情種萬妖擂一共持續十天。第一天,萬眾于萬妖原上廝殺,直到場上還有一萬人站著,這一萬人便算是有了進入萬妖殿的初試資格。而被淘汰的妖,若還活著倒好,若是死了便也只能自認倒霉,這些來萬妖擂的眾妖都是簽了生死狀的,死生不論,怪不得誰。第二天開始,這一萬人開始角逐排名。萬人角逐簡單粗暴,每人手中有一個同樣的初始號碼牌,牌上的數字都是一萬。這一萬人自由捉對廝殺,若兩人數字相同,則勝者木牌上的號碼減一。兩人數字不同,若數小者勝,則號碼減一;若數大者勝,則可與敗者互換號碼牌。這個規則并不公平,但萬妖殿要的也不是公平,而是絕對的實力。萬人廝殺時間以八天為限,八天過后,決出號碼最小的二十人。若有人有同樣的小號碼,則需比出勝負,最后只留二十人。這二十人可和現任二十大妖對戰,爭取新二十大妖的位置。這十天的對戰,徐盞星無需此次到場,只在第一天看了一會兒,便對此失去興趣,只準備在最后一天,大妖對戰的時候出來。到了第十天,徐盞星又來到萬妖原。和十天前相比,萬妖原空曠很多。地上殘留著血跡,水潑不凈,鼻息間是揮之不去的血腥味。徐盞星皺眉,適應不了這個味道,便封閉嗅覺,端坐在封妖臺的高座之上。他垂頭向下看,除了韓洞和裘思思兩人,其余十六名大妖俱已列隊站好。之所以是十六名大妖,是因為穆烺離開,韓洞、裘思思還在桐城,另有一個大妖死于蟲傀儡。衣襟染血的二十妖族列隊在另一側,排頭的便是穆烺。他一身玄衣,看不出血跡,但是有血滴順著衣角滴落在地上。徐盞星知道,這些都是別人的血。穆烺臉上毫無倦意,經過鮮血的洗禮,一雙眼睛更加深沉,瞳仁深處似乎閃著嗜血的暗紅,但在看向徐盞星時,全然化作繾綣秋水。徐盞星開腔道:“韓洞與裘思思因戰事不能到場,此二人在二十大妖中實屬佼佼,故本尊特此留下這二人的大妖之位,你們可有異議?”他們自然不敢有異議。徐盞星點頭:“那便開始吧?!?/br>大妖之戰與前九日不同,這三十六人采取輪回賽,分別與另外三十五人對戰,按勝場次數排名,前十八者留在二十大妖行列。因為大妖之戰更加險峻,是故點到即止,不可出現死亡。從朝陽初升打到明月高懸,這場三十六人的比斗堪堪平息。妖仆將記錄的結果呈給徐盞星過目,徐盞星看過,發現這次的洗滌有些大。原來的十六大妖里,只有八人還留下,其中一個便是雄野,而剩下十人都是新人,其中自然包括穆烺,穆烺的成績最好,三十五戰三十五勝。徐盞星闔上記錄冊,抵額歪頭看場下新決出的十八個大妖。大型更迭也好。之前徐盞星命令韓洞整理萬妖殿內部事務的那段時間,明著是懲罰韓洞辦事不利,實際上徐盞星是讓韓洞幫自己收整萬妖殿的勢力,因為他當時并不信任穆烺,與其讓穆烺掌管萬妖殿事宜,不如讓已經明辨忠心的韓洞來。再加上這兩個月,徐盞星借由調查蟲傀儡一事,敲打甚至處理了一批異心之人,只除了還沒對大妖動手。這下看來,也不需他多費心了。“從明天開始,你們幾個,”徐盞星高坐在上面,伸出手指遙遙點著那一十八人,懶懶說道,“就是我萬妖殿的大妖了?!?/br>“拜見尊上!”十八人齊齊下拜,為首的穆烺抬頭看著徐盞星,眼神炙熱。萬妖擂事了,徐盞星回到自己的寢殿,他沐浴完后并未就寢,而是坐在窗前等一人來。那人,不會不來。“穆烺……求見尊上?!?/br>來了。徐盞星輕笑,揮袖打開門扉。穆烺雙手垂立站在門外,一身玄衣,墨發高束,發尾帶著水汽,許是剛沐浴完便趕過來。“進?!毙毂K星收回手,輕捋胸前的發絲。穆烺慢慢走進來,他沒有走到徐盞星身前,在離徐盞星兩米處便停下來,屈膝深深見禮。“……尊上?!?/br>徐盞星看穆烺此時模樣,一時有些恍惚。他剛穿越到這個仙俠世界后受劍傷醒來的那天,便與此時場景相似。徐盞星模糊一笑,扯平衣褶站了起來,他剛沐浴完,一件雪白的中衣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半遮半露著覆蓋著一層薄薄肌rou的瑩白胸膛,尚且濕潤的發絲飄散在背后胸前,遮住了胸前兩點。他未著鞋履,赤足走在暗色玉磚之上,如梅落寒鴉,在穆烺的視線里,畫面是那么有沖擊性又那么美。美得禁欲,又放縱。“穆烺?!毙毂K星想起初遇時他給穆烺的那一腳,想著,也抬起腳來。他本也想踹上一腳,以釋怨氣,抬腳時改了想法。徐盞星在穆烺看不到的地方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