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異色錄】金鈴
篇名:百花異色錄_金鈴 作者:君寶 —————正文開始————— 「百仙落凡胎,花氣襲人來; 異香撲鼻面,色空費疑猜?!?/br> –––百花異色錄卷頭詩 【金鈴】 廢棄大樓中的一間舊房間,悄然無光,一男一女著黑衣黑褲,頭上戴著反恐頭套,渾身包得密不透風,隱伏在一片黑暗之中。 唯一的亮光,就是窗戶外,遠處目標建筑物裡透出的燈光;那一男用rou眼,那一女手拿一部軍用望遠鏡,兩人都盯著近三千公尺外的那棟建筑物,監視著動靜。 那男人叫無忌,那女人叫金鈴;兩個人唯二知道的事情,只有對方的名字,與今天的任務;其他的,什么也不知道。 兩個人在這天約在這間暗室中見面前,從來沒有碰過面,當天晚上九點,他們在這棟廢棄大樓的后側巷子中碰頭,碰頭之后,從外邊的逃生梯一路爬上去,進到第十三樓的這間暗房中來,開始準備今天晚上的任務。 他們倆打從見面開始,就不發一語,很有默契地分頭進行彼此該做的工作;到了十點鐘,他們已經做好了應該做的工作,剩下的就只是盯著那棟建筑物,然后等待適當的時機而已。 無忌知道還要再等一會兒時間,畢竟,最佳時機,是等待出來的; 剛剛的一個小時中,兩個人都有事情做,無忌幫忙從大球袋拉出狙擊槍的零部件,金鈴將整之狙擊槍一環一節地組裝起來,有工作做的時候,兩個人即使不說話,也不顯得尷尬;可是準備工作做完以后,在等待的時間,只聽得到無忌的手錶滴答滴答地響,十分沉悶,最后,無忌忍不住要先開口打破沉默: 「妳&8943;&8943;妳聲音很好聽嗎?為何不叫銀鈴,而叫金鈴?」 金鈴一笑,像是夏夜的微風刮過風鈴,在空中叮叮噹噹的,悅耳之至,無忌忍不住想像她的長相,是清秀?還是艷麗?又或者是一副路人模樣?路人模樣是最好的,做這一行,完全不引人注目的長相最合適。 「聲音好不好聽,該由聽的人決定,金鈴自己可不好說;」金鈴說:「至于金銀問題,那更簡單了,因為我爸爸姓金,不姓銀?!?/br> 回答有趣,令無忌的頰邊掀起淺笑,但他帶著反恐頭套,這種頭套,只露出一對雙眼,令人見不著他的真實容貌。 金鈴放下手上望遠鏡,轉頭反問:「那你呢?你為何叫無忌?可是學明教前教主張無忌的大名?」 無忌心想,原來這金鈴也是有讀過書的,他一本正經答道:「中國歷史上有許多無忌,戰國時代,四公子信陵君本名就叫魏無忌;東晉末年,劉裕手下一品大將叫何無忌;到了盛唐,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首,叫做長孫無忌;這樣排列,元末明初的張無忌教主,只列第四而已?!?/br> 無忌一口氣說來,如數家珍;他雖然個頭又高又壯,可平時除了上健身房練練舉重之外,就是喜歡讀歷史書籍。 「佩服佩服,敢情無忌你可出過一本歷代無忌姓名考?」金鈴的聲音像是夜鶯,輕脆而不刺耳,無忌心想:她若是去從事廣播、或者配音員的工作,肯定也能一樣出色。 無忌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沒有一點起伏:「那可不敢,無忌史浩如煙海,小子豈敢造次?」 金鈴輕輕淺笑,雖然這棟大樓早已廢棄,兩個人還是盡量壓低聲音說話,就連笑聲,也是抑著的。 「魏無忌、何無忌、長孫無忌、張無忌,那你是什么無忌?」金鈴壓低聲音,偷偷問著。 她再平常也不過地一問,卻讓無忌有些躊躇,畢竟兩個人才剛剛認識,要不要說這么多呢?幾種不一樣的思緒考慮店閃在他腦中,但他很快就決定了,因為金鈴的聲音,使他想起了那個她。 「我我不知道,我跟著院長姓,身分證上,我叫無忌&8226;里昂(Lyon)」 金鈴有些奇怪:「里昂?是法語?你們院長是&8943;&8943;」 說到院長,無忌的聲音變得柔和:「我們的院長是一個法國傳道士,他在巴黎近郊開了一間孤兒院,專門收留中國小孩,我從小便是在那間孤兒院長大的?!?/br> 無忌看不見金鈴的表情,但她若鈴般清脆的聲音些許低沉了下來,本來像是空中的風鈴,現在卻轉為教堂裡的禮讚鈴聲,醇厚有度; 「嗯,原來你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菇疴彽?。 無忌點點頭,說:「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上課,有志工老師來教我們英文、歷史、還有數學,我數學最差,歷史最好,英文就是普普通通,考試都還過得去?!?/br> 金鈴輕輕地說:「聽得出來你歷史好,看來那個老師教得真的不錯?!?/br> 無忌點頭,聲音盡是掩不住的快樂回憶,「是??!」他想起小時后上課學習的日子,同學,院長,還有那個她;那真是他一輩子裡最開心的時光了。 「那你現在,有空的時候還回去孤兒院看他們嗎?」 無忌萬里無云的音調,忽然烏云密佈,重重地嘆了口氣:「我從小長大的那間孤兒院,被一把火燒掉了?!?/br> 金鈴吃驚:「怎么會這樣?」 無忌咬牙切齒,正要回答些什么,忽然他看見了目標建筑物中,大門的燈光大閃,他知道時間到了;無忌一拉金鈴,悄聲:「伏下?!?/br> 金鈴跟著無忌身子一縮,蹲伏窗子的后頭;而那扇窗子上,正架著一把改裝過后的PGMHécate二型狙擊槍;裡頭的鋼製彈夾底板已經改用軍火公司溫徹斯特1998年出的特用強化鋼圈,讓狙擊彈道更穩、穿透的力道更強;整條槍身用烏黑氧化涂層處理過,又用砂紙整把外型磨過,再拿泥土整個敷在外身,目的是為了在黑夜中狙擊時,不會出現一丁點反光,而讓對手有任何可能發現異狀。 金鈴左手輕扶護木,腮邊靠上槍托,肩抵著,手指伸入扣環,眼睛對準狙擊鏡,瞄準。 她輕輕地吹了聲口哨,那是她事前與無忌約定好的暗號,意思是她準備好了。 大使館的大門開了,裡頭一個灰髮灰眼的老頭,被幾個西裝筆挺的大官們擁簇著走了出來,隨行的保鑣,已將外交專用迎賓轎車,開到了大使館迎賓紅毯道的旁邊。 那灰髮灰眼的老頭,與身旁的官員又寒暄了幾句后,保鏢們幫他拉開車門,他坐了進去。 無忌與金鈴躲藏的那間老公寓,距離大使館足足有兩千九百公尺,更別說兩者的距離中間,還有幾棟建筑物橫亙其中,無忌來現場踩過好幾次點,終于選中這間十三樓的公寓,視線可以恰巧穿過幾棟建筑物之間的縫隙,看到大使館的正門口。 無忌天生雙眼異于常人,有同事笑稱,他連三千公尺以外的蒼蠅,都數得清楚翅膀上的紋路。他用rou眼確認了那老頭坐進車子裡以后,轉頭對金鈴輕聲說道: 「動手?!?/br> 金鈴動也沒動,渾身上下似一尊希臘的石凋,只是手指輕輕地扣下板機。 無忌的眼睛再厲害,當然也看不見那發狙擊彈是如何穿過中間那幾棟大樓的;但只聽到轟天的巨響,在大使館前面爆了開來;原本保鑣開來的那臺黑色長型迎賓車在瞬間炸成了一團火球,巨大的氣流威力把周遭的人都震飛開來,摔倒在地上;一些倒霉鬼甚至身上還沾上了火星,不過一眨眼時間,已經燒成一個人形火球,一時間尖叫與悲嘯聲不絕于耳,大使官正前方的紅毯迎賓道彷佛成了人間煉獄。 無忌知道,很快土耳其警方就會奔到現場了,他快速地幫金鈴將狙擊槍分拆裝袋完畢,轉身跟著金玲奔下樓,沒入巷道中。 土耳其的首都,安卡拉(Ankara)夏日清涼的黑夜裡,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兩個人。 *** 每次做完任務的當晚,金鈴都特別慾火焚身。 她跟無忌兩個人假扮做是來土耳其度蜜月的一對新婚夫婦,在安卡拉訂了一間雙人房的青年旅社,只是,柜檯人員不知道的是,這對年輕夫婦的行李箱中,裝的全是可拆卸組裝的遠距離暗殺專用的狙擊槍零件,她每次出任務時,組織上的人都會指定一個伙伴跟她搭配。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上一次在哥倫比亞的時候,組織指派了一個當地的警察給她,差點沒把她給氣死,要子彈,找不到合規格的子彈,要路線圖,找不到目標最新車隊的佈置圖,金鈴空有一身絕佳的狙擊技巧,可是旁邊搭配的伙伴,有許多該做足的事前準備計畫沒有完成,搞得金鈴多花了十六天,把這些暗殺行動中該有的事前準備做足,才真正開始狙擊行動。 那次行動嚴重往后延遲的結果,整個打亂了金鈴后面的特休長假行程,讓她超級不爽,組織的長官幫她記了兩個大功,升了三個職等,才平息了金鈴的怒火,與辭職跳槽的沖動。 這一次的這個無忌.里昂,比上次哥倫比亞那個警察好太多了;事先的踩點功課做足,在要「辦事」的房間,還有樓梯間都先走過好幾次,測量確定撤離的時間符合安全要求,事先幫她從地下管道運進來金鈴所要的狙擊槍,規格正確,彈藥充足,這伙伴無忌更是先買通了迎賓車的司機,讓他在去接目標前,先到一家組織開設的加油站加油。 當然,那汽油中,加入了一種高溫易燃的化學物質(aOH),在車子正常發動的時候,還不到它的起火燃點,車子可以正常運作,等到子彈一打入油箱的時候,高速的撞擊與摩擦產生的瞬間高熱,會讓那種化學物質引起連環的爆炸,進而引爆油箱中滿滿的汽油。 金鈴要完成組織交辦的任務,只需要從大球袋與無忌的后背包中,拿出狙擊槍的零組件,組起來以后瞄準好,然后扣下板機;其他的事情,無忌都幫她規劃計算好了,讓金鈴她無須擔心。 砰地一聲,目標與目標附近的車子跟人,都已經燒成一片火海,金鈴完全不在乎那些人是誰,她只在乎任務完成的順暢度,與了結一個生命的快感。 那種快感,才是金鈴性慾的源頭,除了用狙擊槍扣下板機殺人,金鈴已經找不到任何方式,可以引起她的性慾了。 這或許是殺手的一種職業傷害吧,金鈴心想。 *** 躺在漆黑的旅館小房間裡,金鈴的心潮起伏。 雖然特地要了一間兩間單人床的房間,可是這種平價旅館,兩間單人床之間,也不過只隔了一條小小的走道而已,金鈴一伸手,就可以搭到無忌的肩頭;甚至她靜靜地仔細聽,還能聽到無忌在那隔壁床上細微的呼吸聲。 「欸,無忌,你睡了嗎?」金鈴小聲地問。 無忌沒有回答,卻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金鈴躡手躡腳地下了床,靜悄悄地走到無忌的床邊,蹲伏下去,透著窗戶澹澹灑進來的月光,望著無忌的臉龐,那張臉還掛著稚氣,像是個剛考上大學的青春男孩;可是無忌的頰邊佈滿了落腮鬍,威武之至,仔細看去,他那片落腮鬍底下,卻是兩道驚心動魄的刀疤。 金鈴不禁默默心想:是誰把你傷成這樣? 無忌的胸膛隨著他的呼吸起伏,金鈴偷看著他,猜想他的呼吸是從鼻子的多呢,還是口中吸吐得多? 金鈴將目光移到無忌的嘴唇,無忌的上唇如弓,金鈴忽然想起一句西諺:戀人的上唇猶如丘比特的弓。她忍不住輕笑,心想:我睡不著便睡不著,現在這樣專心看他,難不成我喜歡上他了? 金鈴搖搖頭,想要屏絕腦中的遐想,誰知道無忌忽然轉過頭來看著她,兩人四目相接。 「金金鈴,妳真好看?!篃o忌的聲音很低沉而沙啞,有一股男人的雄性魅力。 金鈴臉一紅,自從扯下頭套,她就一直偷看無忌的長相,無忌雖然不算俊俏,可天生有北方大漢,如熊一般的豪壯之氣,看得讓金鈴心折。 而無忌也是,當金鈴拿下頭套的那一瞬間,他幾乎要心跳停止,金鈴原來是一個混血兒,有著東方纖細的面孔,卻有著一頭無懈可擊的日耳曼金髮。 忽然聽到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兩個互相凝望的心跳聲。 澎澎澎–––– 澎澎澎–––– 澎澎澎–––– 金鈴與無忌對望了一眼,兩個人的眼神迅速轉變成嚴肅的工作模式。 「我去開門?!篃o忌低聲。 金鈴有些遲疑,說:「這么晚了,是誰找上我們?」 無忌還沒有回答,門外響起的聲音已經告訴他們倆答桉了。 「我們是,快開門!」 金鈴用唇語問:「什么是阿塔圖克?」 無忌的眼神變得陰暗,說:「“Atatürk”…是土耳其秘密警察的番號,看來我們被盯上了?!?/br> 金鈴臉色一白,此時外面的那把聲音又再度響起。 「阿塔圖克,臨檢!再不開門,我們要強行破門了!」 無忌高聲答道:「來了!」他用的是純正的土耳其語。 *** 無忌把門打開以后,走進來三個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秘密警察,凱夫拉(kevr)製的作戰用頭盔與防彈背心,紅外線夜視儀,腰帶上掛著匕首、手榴彈、突襲包、警用通訊無線電,最要命的是,三個人手上拿的HK-416步槍全配上了紅外線瞄準器,一進門,就對準了無忌與金鈴的軀干部位。 HK-416步槍的威力,在這種距離上,只要隨便一發子彈打在他們倆身上,絕對會炸出一個大血洞,連一點還擊的機會都沒有。 為首的那位秘警拉下面罩,一叢茸茸的大鬍子露了出來,說:「我叫阿曼,我們接到線報,說今天晚上大使館的兇殺桉是你們做的?!?/br> 無忌連忙舉起雙手,用土耳其語回道:「不是,我們是一對新婚夫婦,正好來到這里要度蜜月?!?/br> 阿曼看著眼前這位黃種人,居然可以講純正的土耳其語,有些奇怪,問道:「你的土耳其語是從哪裡學來的?」 無忌:「我是孤兒,我的養父是土耳其人?!?/br> 阿曼點點頭,轉頭看了金鈴一眼,雖然旅館房間裡的燈光相當昏暗,但金鈴的美貌還是瞬間吸引了阿曼,他吹了聲口哨,問: 「這個人是誰?你老婆?叫什么名字?」 「她她叫金鈴,意思是純金打造的鈴鐺?!?/br> 阿曼yin笑了起來,對左右兩個秘警說:「cao,不知道她的叫床聲是不是也像純金的鈴鐺一樣?!?/br> 土耳其境內女人大多信奉伊斯蘭教,把美麗的長髮用各色頭巾給包束起來,他們幾時見過像金鈴這樣純金無暇的及腰長髮?那股金髮披散在金鈴的肩背上,一時給了阿曼很大的性慾挑逗感。 「你如何證明你們倆是夫婦?」阿曼的眼神盯著無忌,已有些邪思的味道。 無忌結結巴巴地回道:「我們有證明,在包包里,如果長官要看,我可以拿出來,我們是在美國公證的」 「cao他媽的美國!」阿曼罵道:「美國人是世界上最邪惡的種族,我他媽一出生就不相信美國佬的各種證明!你他媽要證明給我看你們是夫婦,你就在我們面前干一下子,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阿曼此話一說完,他自己都笑了起來,兩個眼睛瞇成一條線,說:「來啊,干一下,證明你們是夫婦?!?/br> 金鈴在一旁聽得很心焦,她雖然聽得懂土耳其話,但講不好,所以她不敢開口,以免一說話,口音又召來秘警的疑心,但當金鈴聽到,阿曼居然要她與無忌當場性交,她忍不住破口而出一句英文:「Ridiculous!(太荒謬了?。?/br> 無忌也覺得這個要求有些太過份了,連忙申辯:「長官,這個要求是不是有一點不合人情?我們」 阿曼根本懶得聽無忌解釋,舉起步槍來往他頭上就是一槍。 咻———步槍上裝了消音器,因此只傳來一聲微弱的撕裂聲。 無忌才聽到聲音,隨即身旁的床頭柜整個炸裂,崩地一聲,木屑四射,刮的無忌與金鈴的手臂上都是血痕,無忌手臂一痛,這才反應過來,阿曼瞄準的不是他的頭,而是他身后的柜子。 阿曼:「在土耳其,我們秘密警察就是法律,老子叫你干你就干,不然就等著旅館老闆來幫你收尸吧?!?/br> 無忌轉頭看著金鈴,金鈴臉色蒼白,但還是默默點了頭。 無忌迅速地把衣服脫下,露出一身雄壯糾結的肌rou,一般的亞洲黃種人無論怎么練,肌rou還是圓形地脹大,可是無忌的一身肌rou,已經練到有菱有角的,成方形的塊狀,可知其下了多少苦功。 站在阿曼左邊的那個秘警,高高瘦瘦的,扭頭對阿曼說:「這小子身材真好,就算是我們阿塔圖克里,也沒幾個像他練這么壯的?!?/br> 阿曼將他的槍頭一推,讓紅外線瞄準器對準回去無忌得身上,罵道:「埃姆雷,管好你的槍,對準那個男的!」說完,阿曼又轉頭向他右邊的那個矮壯秘警道:「沙薩,你也是,瞄準那個女的,只要他們稍微想要反抗,我們就把他們倆轟個稀巴爛,知道嗎?哈哈!」 *** . (全拼). 記住發郵件到.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金鈴睡覺時只穿了一件睡袍,裡頭什么也沒有,無忌輕輕地將她的睡袍往上拉,金鈴的下體與胸部一覽無遺。 阿曼吹了口哨,「cao!我就知道,金毛的女人下面也是金的!」埃姆雷與沙薩也笑了起來。 無忌并不心急,他知道,此時最危險的,是他們放在床底下的行李箱,那兩只行李箱中有他們全套狙擊的槍具,只要阿曼這些秘密警察想起來要先檢查一下房間裡的東西,那他與金鈴必死無疑。 他只能盡力地先拖延時間,看看有沒有機會能夠逃脫這裡。 而金鈴的想法卻又不一樣,她雖然在任務過程中,十分欣賞無忌,身體也早就做好了今天晚上可能會跟無忌發生關係的準備,可是,并不是在這種奇怪的狀況下,在三個土耳其男人的目光炯炯注視之下(還搭配兩支步槍瞄準),與無忌好像pornstar一樣,在眾人面前上演現場性交。 但金鈴知道,此時若不先依順著那些土耳其秘警的想法走,他們很可能會先命喪當場,阿曼剛剛往床頭柜的那一槍就是明證,那證明了,這些秘警根本不在乎人命。 金鈴一面想,一面將無忌的頭深埋在她的兩腿之間,無忌雖然有些驚訝,金鈴的陰毛深藏的陰戶中,早已沁出了大量的花蜜,無忌輕舔了一口,滿嘴都是金鈴的yin水,清清澹澹的,一點味道也沒有。 無忌一下臉紅了,雖然他是在金鈴的胯間,沒有人可以看到他的表情,可是無忌心裡知道,金鈴把他的頭壓著,先讓他舔她的陰戶,就是在暗示無忌,金鈴對他并不排斥,因為即便是在這種狀況下,金鈴的陰戶卻早已經準備好了,花蜜充滿,等待著無忌的進攻。 無忌笨拙地含住金鈴的陰蒂,用舌頭包覆著它,無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金鈴的陰蒂,似乎有些微的膨脹。 此時無忌的陽根早已高高翹起,它并不辜負無忌的一身肌rou,像隻大鐵鎚一般,在一片黑森森的陰毛中豎立。 金鈴呻吟:「無忌,我要你?!孤曇綦m低,可語氣堅決。 無忌身子往上,抓住金鈴兩顆渾圓飽滿的rufang,金鈴的rufang一樣繼承著日耳曼美女的基因,圓滾滾的,十分挺拔,rutou的顏色是冬天里太陽初升的澹粉紅,無忌一口咬上,金鈴嚶嚀一聲,她的下體已充滿了無忌的巨根。 無忌開始一下一下地杵著,他悶不吭聲地干著金鈴,做好做滿他做為金鈴的新婚丈夫,所應該要做滿的一切。 金鈴縱聲長呼:「噢噢你好大無忌」雖然不是在她預計的情況下,但無忌的尺寸讓她滿意非常,配合著無忌身上那富有彈性的肌rou,讓金鈴無論在yindao里或者是身體的碰觸上,都獲得最大的滿足。 無忌一把將金鈴整個人抱起來,金鈴雙腳一纏,將無忌的腰間緊緊扣住,這個在日本情色浮世繪中稱之為凌空浪舞的觀音坐蓮姿勢,在無忌與金鈴彼此強大的腰力下,發揮得淋漓盡致。 金鈴忍不住浪叫著:「無忌、無忌,你你好勐啊」 無忌每一下聳動抽出,再狠狠插入,刺激著金鈴的一頭金髮在空中四散飛舞著,像極梅杜莎那頭禁忌的長髮,看得一旁的三個土耳其秘警目瞪口呆,幾乎石化在當場。 雖然這三個阿塔圖克秘警,都不是未經人事的處男,可是生來信奉的伊斯蘭信仰十分保守,他們幾時看過這種金髮美人現場性交的yin靡場景,三個人胯下的yinjing都都在警裝里迅速勃起,只是軍用腰帶上扣著各式裝備,讓他們三個的鼠蹊部勒得很緊,三個人都不自覺的用手調了調胯下的位置,槍頭也在不知不覺中放了下來。 個受不了的是阿曼,他沖了上前,一把將無忌推到一旁,然后一扯金鈴的金髮,把她反過身來,壓在床上,他把手上的槍扔給沙薩,然后快速解開腰帶,把褲子整條扯下,一條毛茸茸的中東陽具在夜色中閃現,guitou的形狀,像是中東男人最常見的鷹勾模樣。 噗地一聲,阿曼從后面插入了金鈴。 金鈴慘叫一聲,屁股想要用力地將阿曼甩開,可是阿曼的蠻力十分大,硬是把金鈴壓在床上,他手一揮叫埃姆雷也上前幫忙,埃姆雷把槍機卡榫一退,保險拉上,把步槍背回背上,然后上前與阿曼聯手,將金鈴的雙手壓制住。 金鈴用英文慘叫:「GOD!YOURAPEMEUP!(天??!你強姦我?)」 阿曼滿臉yin笑,用土耳其語回應著:「GOD!我的真主可跟你的上帝不一樣!」他轉頭狠狠瞪著無忌,問:「借你老婆用一下,有問題嗎?」 無忌的表情,像是一隻嚇壞的小狗,只喃喃道:「GOD…….」身體卻一點也沒動。 阿曼看這個亞洲黃種人一副稚嫩的長相,料想他與他老婆兩個人,在異國遇到帶槍的武裝警察,強姦一下,應該也不敢反抗。他開始全心地干著金鈴,享受著胯下這個混血金髮美女的saoxue。 阿曼一點也不留情,用最大的腰力拼命抽送著,把金鈴的yindao撞傷撕裂,阿曼的陽具拉出來的時候,隱隱可見絲絲血跡,金鈴忍著痛,轉頭看著拿著兩把槍的沙薩,用英語問他:「你這個男人,就這樣眼睜睜地看他們兩個強姦我?你們土耳其男人,一點正義感也沒有?」 沙薩才正要答話,就被阿曼一瞪,阿曼威脅道:「沙薩,你回去要是敢亂說出去,我就把你偷偷侵佔那間宿舍的事情抖出來,看是誰走人!」 原來沙薩的老婆生了九個小孩,以沙薩在秘警單位的薪水,實在租不起夠大的公寓,他拜託秘警局裡的人事單位里做事的叔叔,偷偷僭越幫他安排了一間,只有高官才能分配到的大坪數房,正巧,阿曼的老婆也在秘警局裡的人事單位做事,恰巧知道了此事,告訴阿曼,從此阿曼在出勤務的時候,就常常拿這件事來壓沙薩,一些特別危險的任務,都叫沙薩沖個。 沙薩哼了一聲,沒有作聲,可是壓著金鈴的埃姆雷說話了:「阿曼,等你干完的時候,給沙薩也干一下好了,當作是賞他的?!?/br> 阿曼大笑,說:「這計不錯,」他轉頭對沙薩說,「聽見了嗎?待會就輪到你了,別著急?!?/br> 埃姆雷等阿曼說完,腆著臉又說:「連沙薩也可以干一下,阿曼,是不是待會先輪到我?我可不想排在沙薩后面?!?/br> 阿曼笑罵道:「cao!我就知道你也想來,快一點,叫沙薩來壓著她?!?/br> 埃姆雷嘿嘿yin笑,一揮手叫沙薩過來,兩人換手,沙薩把金鈴的雙手反折在后,沙薩拉下褲頭,用手掐住金鈴的喉嚨,金鈴呼吸不到空氣,一張嘴,一隻又黑又臭的大rou已塞了進來。 金鈴只覺得一陣想吐,而且下體又痛又辣的,她是一個有潔癖的女子,一下被這兩個土耳其男輪姦,她只覺得全身上下都是噁心,更擔心是不是會染上什么莫名的性病。 「金鈴,好好服侍三位長官,讓他們爽了,他們才可以早點放我們走?!?/br> 無忌忽然說話,用的是純正的土耳其語,阿曼與埃姆雷都笑了起來,心想,亞洲黃種人就是這樣,身材練得再勐,也不是一個硬漢,在權威惡勢力之下,終究要低頭的。 只有沙薩笑不出來,他始終覺得,這對男女哪裡怪怪的,可是他又說不出來這股違和感,到底是從何而來? 「埃姆雷先生,你應該要享受一下我老婆的口技,她的口技很厲害的你這么掐著她,他都快呼吸不過來了,沒辦法發揮她應有的技巧」無忌又說。 埃姆雷正在用力地插著金鈴的嘴,聽到無忌這樣說,yin心大起,他低頭對著金鈴說:「妳口技很棒?」 金鈴被掐得滿臉漲紅,只能嗚嗚地拼命點頭,埃姆雷大笑,鬆開了雙手,抓著金鈴的金髮,命令道:「讓我爽一下吧!賤貨!」 金鈴點點頭,又看了無忌一眼,這才開始擺弄舌頭,吸吮口腔,開始努力地吞吐著埃姆雷的roubang,埃姆雷讚嘆著:「太讚了!金髮女人果然都是sao貨,比我們土耳其女人更會用嘴!」 阿曼此時已經快要射了,但他看到埃姆雷欲仙欲死的翻白眼的爽樣,阿曼有些心有不甘,想說cao!我阿曼還沒享受到這金髮美女的嘴,他打個手勢,正要叫埃姆雷跟他換邊時,只聽到沙薩叫道: 「阿曼!這一對男女有問題!你剛剛射爆柜子的時候,他們一點也沒有害怕的表情!」 阿曼轉過頭來,正想罵沙薩這算是哪門子的問題的時候,他看到了在沙薩背后的無忌,拿著一把手槍對著他。 咻。 無忌的手槍一樣裝有消音器,子彈射進了阿曼的眉心,在沙薩還沒轉過身來的時候,他聽到埃姆雷的一陣慘叫,沙薩扭頭一看,只見金鈴滿口是血,而埃姆雷的下體鮮血狂噴,他的陰毛叢林裡像是有一個鮮紅色的噴泉,噴得金鈴的臉上背上到處都是。 說得遲、那時快,埃姆雷的慘叫嘎然而止,無忌的第二發子彈射進了埃姆雷的眉心。 沙薩連看無忌開了兩槍,都是一槍斃命,知道遇上了行家,沙薩連忙放開金鈴,高舉雙手,用土耳其語、英語連連求饒:「與我無關!與我無關!與我」 沙薩只覺得后腦一熱,隨即永遠失去了意識。 *** 在飛機上,金鈴將頭靠著無忌。 「欸,無忌,你真的洗手不干了?」 無忌點點頭,說:「是,現在的我,只想跟你找一個地方隱居起來。我調查過,臺灣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據說那裡的人,都很善良,沒有任何宗教、或是政治的大規模沖突?!?/br> 金鈴噘著嘴,說:「哼,我們兩個除了殺人,啥也不會,到臺灣怎么生活?」 無忌挑眉:「妳入行起碼十年,又是出名的高手,難道沒有一點存款?」 金鈴佯怒:「哼!你想做個吃軟飯的男人,我可不養你!」 無忌對金鈴一笑,金鈴把原本長及腰際的金髮全部剃光,只留了一寸來長的平頭,無忌每次看到金鈴的短髮,心中都是一痛,可是他什么也沒問。 「不然,我去健身房當教練也可以,臺灣運動的風氣好像還不錯,最近還有一個渾身刺青的肌roubang子,開了一間高規格的健身房,以我從小練格斗、健力的程度,去他的拳館打工混口飯吃,應該還可以?!篃o忌認真說道。 金鈴笑了,戳著無忌的胸肌,說:「哎??!去當教練是可以,但可別跟女學生亂搞??!」 「當然,我眼裡只有妳?!篃o忌認真地說。 兩人相擁著,看著飛機機艙窗外的夕陽,金色的美麗而絢爛萬丈,對于在土耳其那晚的事,兩個人都很有默契的絕口不提,金鈴沒有問無忌那把消音手槍到底藏在哪裡?為什么一開始沒拿出來?無忌也沒有問金鈴,是不是當時就知道他的計畫,是故意裝作軟弱,再藉機反擊。 無忌與金鈴,低聲地在彼此耳邊討論,一言一語,都是在臺灣這座小島上對未來生活的規劃,在兩人的心中,再也沒有過去,只有未來。 ——————金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