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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魔修不比尋常,他們修為高深,即便是在朝聞,也可以使用大部分的法術。好好給他們培訓一下,前景可期。不像若有、若無等人平日吊兒郎當,只想著干飯無心修煉。 只不確定,朝聞能不能將他們留住。 光靠梁鴻落的命令是不大行的,將他們強留在朝聞只會留出仇來。這群人可不是能小覷的角色,若是三天兩頭冒出來鬧事,誰能扛得??? 逐晨想著,還是要靠威逼利誘……不是,是剛柔并濟。讓他們認識一下社會的險惡,再讓他們感受一下社會主義的光輝。 要是能將這群人順利拿下,不定還能收獲一幫尾隨的小弟,開拓魔界之路,實現文化與商業的傳播貿易。 ——那她可能會是第一次促成人魔兩界友好交流的人,這是必考考點??! 逐晨熱血澎湃起來,決定親自去抓幾條魚用來晚上待客。 她跑去了魚塘,遠遠就看見小師弟手里拿著根竿子,心不在焉地在那兒攪魚玩兒。 逐晨喊了他一聲,他先是興奮,再是萎靡,最后扭扭捏捏地朝逐晨叫了聲好。 “你這是怎么了?” 逐晨摸了摸他的頭發,少年全身衣服都在之前與魚的搏斗中打濕了,狼狽地貼在身上。 逐晨笑說:“沒打過這些魚?!?/br> “才不是,我在這里清理魚塘呢?!憋L長吟道,“不常打掃水要變壞了?!?/br> 雖然魚塘里存了不少寥寥云的雨水,畢竟干凈耐臟,但畢竟是死水,還是要定期更換打掃。 風長吟對養魚是認真的,除卻修煉外,大半時間都耗在這上面,主意也多,經常往外冒點子。 前不久他還跟逐晨說,想要買幾只鴨子過來吃水草,無事的時候,就送去隔壁田里自動施肥。 但這不是什么水草不水草的問題。就魚塘里的這些土霸王,除非能找到跟阿禿一樣霸道的戰斗鴨,否則來這邊不是吃水草,是渡劫,死亡率還極高。 逐晨蹲下身研究,看看有沒有什么方法能實現快速換水并清洗的。先前派過來搞創新研究的魔修沒能給他們提供相關建議,只給他們安裝了一個什么半自動喂食器。 小師弟站在她身后,悲傷地問了一句:“小師姐,你會走嗎?” “我走哪里去?”逐晨不解道,“我走干嘛?” 風長吟聽著有點希望,歪過頭試探地說:“聽說你找到大哥了,還是個挺厲害的人?!?/br> 逐晨笑說:“是如此,可是師姐不想走,要留在朝聞陪你?!?/br> “真的吧?”小師弟立馬高興起來,在原地蹦跳,“你說話算話,不能就這樣拋下我和師父!他是你大哥,可你是我師姐,我與你也是最親近的!” 逐晨失笑道:“是的,我知道,你這么聽話,我怎么會拋下你?所以你方才就是為了這事煩惱?” 風長吟坐到她身邊,笑呵呵地說:“沒有煩惱,我是氣這魚呢!今天一定要多殺幾條,滅滅它們的威風!” 逐晨看他脾氣變得快,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風長吟將竿子塞到她手里,要跟她分享快樂,讓她隨便打,如果哪條魚敢跳出來,他就抓回去。 說實話,逐晨對這游戲沒那么大興趣,只是配合他玩一會兒。 她將靈氣順著輸入進去,握緊竹竿在水中攪出漩渦,與小師弟一起盯著水面,看看哪條幸運的魚會第一個蹦出水面。 看得久了,她感覺水里有些奇怪的雜質在浮動,與她之前修煉【化木】時的感覺極為相似。 逐晨動作僵硬了下,表情趨于古怪。她放松四肢,排空雜念,開始施展【化木】的術法。 因為這項技能她只學了一點,剛突破入門,正朝著中級邁進,在白天這樣喧囂的環境里,感應能力相對較弱。 但她還是明顯地察覺到,水中一些細小的東西,在朝著木桿靠近。 部分魔氣,直接被她的靈氣給消融了,水草一類的臟東西,則緊緊貼附在桿子外緣。 過了一炷香左右,連風長吟都看出不對勁來。他蹲到岸邊,雙手舀了捧水出來,看著掌心清澈的液體,驚喜道:“師姐,怎么這水,好像被你攪清了?” 逐晨很難解釋,她沒想到【化木】居然是一項水凈化技能。 不愧是名字帶【木】的功法,這是要走環境保護了嗎?社會發展的必然??! 等水差不多清澈起來,能感知的雜質也變得稀少,逐晨將木桿從塘中抽出。 果不其然,原先還嶄新的一根木頭,此時變得暗綠潮濕,外面一層是厚重的浮游植物。 “哇——”風長吟什么都能驚嘆兩句,“師姐你看,這水干凈得像會發光!” 逐晨半跪在地上,用手在里面撥弄了一下,觸感一陣清涼。水面隨著她的動作,泛出一圈圈的漣漪,不平整的湖面被陽光一照,反射出粼粼的波光。 逐晨覺得這不是好像,凈化過的魚塘的確比普通的水要更亮一點,若是在太陽西斜時照過來,想必能同濃墨重彩的油畫一樣漂亮。 風長吟鼻翼翕動,聞出水里的腥臭味都比別處的少,不由歡喜道:“師姐,你這功法好厲害,比我洗的還要干凈許多,我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換水了?” 如今魚塘規模變大,寥寥云的雨水不夠用了,每次換水他都有點舍不得。 而且平日他一人忙不過來,需要百姓過來幫忙。眾人都怕這些魚,沒有修士在旁看守,不敢隨意上前。 逐晨不確定地道:“還是要換的吧,但是可以少換幾次?!?/br> 風長吟沒聽進去,跑去前面激動給她指路說:“師姐!第三排那個魚塘也要換水了,你幫著洗洗吧!” 逐晨應了聲,把木棍簡單清理了下,跑去給他干活。 她這邊搞水凈化忙得熱火朝天,不知不覺把梁鴻落給忘了。 梁鴻落做好飯菜,找了一大圈沒找到人,氣得直哆嗦。等逐晨回來時,飯菜已經涼了。 逐晨大感愧疚,拉著小師弟在桌邊坐下,親自給梁鴻落添置碗筷,又給他斟上清酒,向他賠罪。 梁鴻落在逐晨面前早沒了脾氣,看她吃得高興,心下亦是十分欣慰。不枉他當年特意去找人學了廚藝,如今在小妹這里才有個露一手的機會。 可惜,他覺得重新熱過的飯菜失了原先的美味,有損他的實力。梁鴻落溫聲說:“下回你要吃飯時告訴我一聲,我再給你做。少吃這些不新鮮的東西?!?/br> 小師弟吃得臉頰鼓囊起來,聞言震驚道:“這也叫不新鮮嗎?”那他以前吃的是什么?餿飯嗎? 逐晨輕拍他的腦袋,示意他安心吃飯,笑了聲道:“沒想到大哥還會做飯,做得很好吃?!?/br> “那是自然的?!绷壶櫬湟荒樀睦硭斎?,“總要會一點?!?/br> 逐晨:“還會刺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