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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環播放聯邦謝少帥僅有的一段采訪。 男人戴著硬質面具, 只露出半邊臉。 主持人拿著話筒,笑意盈盈的追問:“升級版抑制劑如果作為聯邦專利技術賣出去,至少會帶來一千座礦星的利益, 業界人士都很詫異,是什么理由讓軍方打算無償將它分享出去,惠澤全星際民眾呢?” 男人金色的眼睛犀利的逡巡了一眼鏡頭。 “無可奉告!” 孟靈抬頭,目光掃在大屏幕上多停留了兩秒鐘。 死遁后,她其實很少會翻閱帝星外的新聞。 尤其是回帝國的前半年,她因為忙碌著給自己調制治愈輻射的融合香,根本沒空關心外界的的事情。 在孟靈看來,一年前所有的恩怨,早就隨著聯邦大學星際教導主任孟靈被炸死的那一刻煙消云散了。 即便是想盡辦法欺騙她的那位頂級巨星,她也沒有深究過他的身份。 這會兒抬頭看見大屏幕上頭的采訪,孟靈忽然想起來,自己的手札被那人拷貝了出去。 那天爆炸前的公寓里頭。 男人相當坦誠,他好像的確說過自己出自軍方…… 孟靈記得自己當時似乎不耐煩聽他說話,直接打斷了他。 這樣看來,聯邦研究院目前掌握的新型調香技術,就是死前那人從她手中拷貝的資料。 男人挺聰明的,只可惜似乎沒能平步青云,讓一個戴著面具的少帥萬眾矚目。 戴面具? 孟靈狐疑的打量了眼大屏幕中播放的男人。 剛剛才和他接觸過,孟靈自信這位少帥不會是謝教授。 這位少帥裝都不屑裝,氣質冷硬,渾身上下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 和那個男人沒有一丁一點相似,畢竟那玩意兒最愛笑了,笑起來嘖嘖嘖……波光瀲滟,充斥著桀驁不馴的驕傲。 而不是謝少帥這種,看誰都似乎看死人一般的眼神,要多討厭有多討厭。 想到剛才男人拿出瑞士軍刀哚人的壯舉,孟靈笑臉沉了下來。 * 溫睿正同十位研究員交代注意事項。 他們這一批派來的工作人員是帝星實驗員中的骨干力量,有分寸知進退。 溫睿并不擔心他們不懂規矩,但是有些事情出于責任必須提前告知。 他反復強調了一件事,不能在軍隊駐地亂跑,尤其是不能得罪那位傳說中的謝少帥。 溫睿明顯和謝少帥有仇,話語中看似輕描淡寫,實則明褒暗貶。 提了一嘴軍方大佬曾經的豐功偉績,據說聯邦衛視有位女記者對他有些想法,這位少帥將一瓶伏特加兜頭倒在人的禮服上,刻薄盡顯。 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輕飄飄瞥了眼孟靈。 接收到他的警告信號,孟靈瞇了瞇眼。 心說前男友過于小心眼。 她又不是誰都可以上手玩?就那種性格惡劣的男人,她有病才會去干。 三分鐘后,聯邦軍方派來接待他們的軍官出現在出口。 這位長官看起來軍銜特別高,肩章三顆半星。 上校級別,溫睿站在隊伍前列與他交談。 皮膚黝黑的軍官看起來剛正不阿的樣子,卻用眼角余光觀察著孟靈的一舉一動,。 溫睿距離他最近,皺眉不著痕跡的擋住了他的視線。 而此時孟靈待在一眾同事中,她頂著幅天仙的相貌,被一眾人圍在一塊,噓寒問暖,頗有些眾星拱月的味道。 唯一一抹不友好的視線來自一位女alpha,目光幾乎能將她后腦勺燒出洞來。 被這樣恨之入骨的目光注視,孟靈含笑回頭。 妝容精致的女人佯裝若無其事的移開視線,修長細脖偏過來,敲到好處的露出頸項上佩戴的那顆眼熟的大藍鉆,貴氣十足幾乎能亮瞎人的眼睛。 溫睿在前頭和接待他們的軍官說話,男人溫潤儒雅,帥是真的帥。 孟靈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一個月這位前男友似乎送了條一模一樣的項鏈給她。 據說是拉法星時裝周上壓軸的一顆藍鉆石,有價無市。 孟天仙談戀愛不怎么喜歡要男人的東西,尤其是鴿子蛋。 俗氣! 沒想到這顆鴿子蛋大小的鉆石出現在對面女A的脖子上,孟靈低笑了聲。 “小孟,你一直盯著我這款藍鉆石,是不是也很喜歡?”女A踩著細長的高跟鞋,走到孟靈近前。 仰著脖子,露出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孟靈遲疑了會兒,正欲開口。 苗馨兒不屑的目光上下掃視了著孟靈身上看不出牌子的吊帶裙,兀自笑開,笑容里頗有些輕蔑的意思。 見孟靈不說話,虛偽的抱歉道:“對不起啊,你可能買不起……我這款……” 女A巴拉巴拉說了一堆名牌。 孟靈全都沒聽過,因為在云萊女士眼中,他們家所有人的衣服、首飾、鞋子最低標準是定制款,否則出門掉檔次。 孟靈笑了下,撩開眼皮,純善的回道:“我不買。馨姐聽說過天藍星最近出土的那一款全套粉鉆嗎?我喜歡那種,你這個太小了?!?/br> 苗馨兒:…… 同事:…… 孟靈眨了眨眼睛,恍然未覺自己氣人的本事。 她露出抹靦腆的笑容,語氣十分沮喪:“前不久前男友送了我一條同樣大小的項鏈,之后我倆就崩了?!?/br> 她目光來回逡巡了兩眼苗馨兒脖子上的藍寶石,兩頰鼓鼓,慢吞吞嘆了口氣:“唉!家里姑姑說過,那條破項鏈,也就價值兩座礦星。哪有男O拿出這玩意兒羞辱人的.。從那次以后,家里人堅決不允許我和這種小氣男O談戀愛?!?/br> 婊氣炫富的孟天仙目露憐憫的瞟了眼苗馨兒,慢悠悠的收回視線,這才察覺,之前同軍方派來的副官聊天的溫院長表情莫測的扭回頭。 他溫潤的笑容僵在臉上,臉色鐵青。 孟靈沖著男人溫婉的笑了笑,很沒有誠意的無聲對他說:“抱歉啊?!?/br> * 軍方駐地。 “元帥,如果那位研究員正是您明天相親的對象的話……” 熊副官頓了頓,鐵血一般的漢子似乎正在琢磨著以什么樣的措辭形容比較禮貌。 雷銘坐在辦公桌前,從抽屜拿出個文件甩給謝諾丞。 沒怎么當回事兒的扭回頭:“怎么,長相很丑?” 之所以問出很丑,主要是一年前好友給他發的那張刻板黑鬼臉,打破了他對夢中情人所有的幻象。 “雷哥,怎么回事兒,你又要去相親了?不是說最近一個月都不去了嗎?”錢波波站在謝諾丞身后,探出個頭,好奇問道。 其實心底已經隱約有個猜想,畢竟那天后街酒吧,他謝哥一言道出了云萊女士的意圖。 只是沒料想這么快,就能轉換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