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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蔽日把他接到后景飯店,給他開了個房間住著。他被嚇壞了,躲在床上連房門都不肯踏出半步。住了一天就待不下去了,逼著沈蔽日要馬上回宜州去。但是案子的后續處理以及學校的一應手續都沒辦好,沈蔽日不能隨他走。只能讓松竹買了最快回宜州的車票,陪他先回去了。四日后,警察局和法庭的相關手續都陸續辦理完了,就剩南京少書院的休學手續了。沈蔽日走出南京市人民法庭,看著午后明朗的天氣,心情徹底放松了下來。今早俞天霖又被胡雪唯叫走了,說是事情結束了要好好慶祝一下。俞天霖本想叫上沈蔽日的,結果胡雪唯不愿意。好在沈蔽日也沒想著打擾他們的敘舊,就讓俞天霖自己去了。俞天霖不放心他一個人去簽那些協議,他說有趙大狀在沒關系的。還讓俞天霖好好玩,別想那么多。最近幾天他們總是形影不離的,雖然俞天霖沒有再逼過他馬上回應這段感情,但他們之間的氣氛確實變了。只要是單獨相處的時候俞天霖就會纏著他,不是要親就是要抱,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安分。他說不上來這種關系到底算什么,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沒有想象中那么排斥了。這樣的心境變化對他而言依然有些難以接受,特別是對于另一個人,他感到了深深的愧疚。他這次來南京走的匆忙,王皓晴那邊只能拜托大夫人去解釋。這些天他打電話回家,大夫人都沒提起過他要分手的事。如此看來,王皓晴說不同意分手應該是認真的。每每想到這,他心里的壓力就冒出來了。王皓晴的事俞天霖沒有問,他自然也不會提,畢竟這是他的事。就像李璟秋是俞天霖應該考慮的問題,但是俞天霖也沒有說起過要怎么處理一樣。想到他們在這種事上心照不宣的默契,沈蔽日就沒來由的苦笑。法庭前面的這條路環境優美,但他沒有閑情逸致慢慢走。叫了輛黃包車,先回飯店把文件都放好,又去了南京少書院。他畢業后就沒有再回過南京了,本以為這座城市會變得陌生,沒想到這幾天去的很多地方都和記憶中的一模一樣。等黃包車停在學校門口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強烈了。在他畢業的那一年,學校門前新種了一排棕櫚樹。這么多年過去了,那排樹高大了許多,已經和校內那座最古老的鐘樓齊肩了。沈蔽日付了車錢,在校門前駐足了許久。他穿著寶藍色的長衫,肩上搭著白呢絨長圍巾,戴一頂圓禮帽,看過去像個斯文的教書先生。校工坐在傳達室里看了他一會兒,見他一直盯著校內看,便出來跟他打招呼,問他是不是有什么事。這個時間是學生上課的時候,沈蔽日跟校工說明了來意。校工便讓他稍等,進去打電話通知沈春寒的老師。沈蔽日在門口等了二十幾分鐘,一位穿著灰色中山裝的青年才匆匆走了出來。他戴著圓眼鏡,長相很有親和力。一出來便和沈蔽日握手:“不好意思啊沈先生,正好在處理其他學生的事情,讓你久等了?!?/br>沈蔽日之前已經和他見過兩次了,這青年叫王曉瑯,是沈春寒的班級主任。沈蔽日笑道:“王老師不必客氣,是我來的突然了。不知春寒的休學申請下來了嗎?”“差不多了,你跟我進來吧,我找校長簽個名就好?!?/br>沈蔽日便跟在王曉瑯身后進了校園,這時下課鈴聲響了,剛走到紅磚砌起的教學樓前,就看到不少穿著白襯衫的學生從一二樓的教室里出來。這些年輕人的臉上都張揚著蓬勃的朝氣,沈蔽日穿行其間,被他們打鬧的氛圍所感染,唇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王曉瑯帶著他穿過教學樓,到了后面的辦公樓。沈蔽日算是學生家長,王曉瑯讓他在二樓的訪客休息室里稍等,自己去找校長簽名。沈蔽日無所事事的坐著,很快就被窗外愉悅的笑聲吸引,走到窗邊去看。樓下有幾個學生從辦公樓出來,每個人手里都抱著一疊宣傳單,其中兩個手里還拿著大橫幅。那橫幅是折疊的,沈蔽日沒看清,倒是聽清了其中兩個女學生的對話。她們交談著該去哪里發傳單。沈蔽日聽了幾耳朵便聽明白了。原來學校在辦一個特別的活動,要重新粉刷外墻,號召社會人士踴躍參與,目的是拉近大學生和普通市民之間的距離。在那個年代,這樣的活動確實會讓很多人團結起來,燃起滿腔熱誠。沈蔽日已經過了會輕易沖動的年紀,但他卻有點動心了。原因不為別的,只因這是他的母校,是陪伴他度過最快樂最自由那幾年光陰的地方。他這么多年都沒有再回過南京了,這次一回來就遇到了這樣有意義的事。他坐不住了,隔著窗子喊住了那幾個學生,匆匆下樓去要了一張宣傳單。一個扎雙馬尾的女學生跟他解釋了這次活動的意義,隨后便拿出紙筆說登記他的姓名。沈蔽日簽了自己的名字,女生問他住在哪里時,他說是來南京辦事的,住在后景飯店里。女生一一登記清楚,然后從另一人手中的紙袋里拿出一枚綠色的徽章遞給他,說這是當天的入場憑證。沈蔽日接了過來,發現那是和平鴿與橄欖枝組合成的圖案。女生說完便要走了,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又把女生叫住,問她可不可以替朋友報名。這種事自然是多多益善,女生很干脆的把本子遞給他。他寫下了俞天霖的名字,又領了一枚一樣的徽章,將兩枚都放進了口袋里。他不知道俞天霖會不會來,但俞天霖曾在這座學校住過一個暑假,他覺得應該叫上那個人。沈蔽日轉身回到休息室里,等王曉瑯拿來休學文書后確認了一遍,謝過王曉瑯后就走了。等他回到后景飯店時,俞天霖已經回來了,正躺在床上休息。不知是不是今天玩的太累了,他進來的時候俞天霖都沒醒。他便輕手輕腳的關上門,去洗手間想洗把臉。剛把水龍頭打開就聽到門被推開了,隨即便有一雙手從他腋下穿過,將他緊緊抱在了懷中。俞天霖埋首在他肩窩里:“想死我了,你總算回來了?!?/br>沈蔽日繼續擰毛巾的動作:“你不是和他去踏秋了嗎,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br>俞天霖盯著他的側臉看:“都下午了哎。我出門的時候就開始想你了,你倒好,還嫌我回來早了?!?/br>他不滿的說著。沈蔽日唇邊凝著自己都沒發覺的笑意,語氣淡淡道:“把手放開,我要洗臉了?!?/br>“你洗你的,我抱我的,又不影響?!庇崽炝氐?。沈蔽日被這沒什么毛病的話一噎,居然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手里的毛巾有點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