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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號拍品的介紹。沈蔽日坐在主席臺下的第一張桌子邊,同桌的還有陳震則以及商會的董事們。在葉琪念完拍品介紹,叫出底價的時候,他的目光若有似無的轉向了大門那邊,眉頭微微的蹙起了。俞天霖的座位在宜州軍政府的那四桌里,其他人都到場了,只有他與舞伴的位置是空著的。沈蔽日正想著他是不是傷勢未愈所以不來了,就看到大門被打開,一位迎賓帶著俞天霖和他的舞伴走了進來。沈蔽日在看到俞天霖身邊的人時幾乎停住了呼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陳震則就坐在他身邊,聽到大門那邊的動靜也看了過去,臉色也微微變了。俞天霖穿著一身酒紅色的西裝,黑襯衫的扣子從胸口松到了領口,露出里面小麥色的肌膚。他把拐杖換成了黑手杖,在身邊人的相扶下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在他們進來之前第一件拍品已經有四個人叫價了,但在他們進來后,眾人的目光卻紛紛鎖定了他們。有不少人交頭接耳,或嘲笑或唾棄,大部分人臉上的表情都精彩極了。俞天霖則像是恍若未聞,還禮貌的跟同桌的警察局長以及幾位政府同僚打招呼。而他身邊那位在坐下來后就面帶微笑的看著主席臺,把每一道投向自己的異樣目光都當做欣賞收下。“沈大哥,怎么了?”沈蔽日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明顯到王皓晴都注意到了,便悄聲問道。沈蔽日蹙著眉,并沒有回答她,而是看向另一側的陳震則:“陳老,你看……”他雖是欲言又止,但是不用明說,陳震則也知道他想說什么,低聲道:“看看再說,畢竟是俞司長帶來的?!?/br>陳震則都這樣說了,沈蔽日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又一次將目光看向了俞天霖那邊,心里有點恨鐵不成鋼了。俞天霖沒有發現他的視線,在跟同桌的幾人打完招呼后也不抬頭去看主席臺,就低著頭跟身邊那人說話。且不知說了什么,身邊那人老是笑出聲。好在那笑聲不大,沒有打擾到拍賣會的進行,但還是惹來了不少人的不滿。只是礙于俞天霖的身份,再加上現在是慈善拍賣會,所以沒有人直言。沈蔽日時不時的拿眼角瞥他們一眼,每每看到俞天霖主動逗著那人的模樣,他就覺得有必要給俞天霖提個醒。心里這么想著,就不免有些煩躁了,又喝了好幾杯紅酒。王皓晴在旁邊給他夾了幾次菜,他都沒胃口碰。好不容易等拍賣會進行了一半,看到俞天霖獨自站了起來,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他也坐不住了,找了個去洗手間的借口跟了進去。宴會廳的洗手間裝潢高雅,空氣中還飄著一股淡淡的桂花清香,且每個位置都是獨立的隔間,私密性極好。沈蔽日進去的時候,剛好遇到有人出來。那人跟他打了個招呼,他進去后便沒有看到其他人了。俞天霖也沒有去解手,而是在洗手臺前整理頭發。看到他進來,俞天霖也沒有停下動作,只是隔著鏡子對他笑了笑,便繼續專心打理著劉海。沈蔽日每一個隔間看過去,確定沒有人后才走到他身邊,道:“你的舞伴是誰介紹的?”俞天霖剛洗完手要擦,聞言便道:“怎么了?有什么問題?”“你初來乍到,有些事可能了解的不夠。李璟秋這人背景復雜,名聲也不好,你以后還是盡量少與他接觸?!鄙虮稳斩诘?。他說這些純粹是為了俞天霖的名聲著想,畢竟俞天霖獨自一人在宜州,若是被李璟秋這種人纏上了,只怕后面會有更多的麻煩??捎崽炝芈犕陞s沒有感謝他,反而轉過來,盯著他的臉看。自從他們之間發生過那些事后,沈蔽日就很不習慣俞天霖的視線了。特別是這種帶著窺探的目光,像是要從他這里看穿什么似的。就算他本來問心無愧,也被這樣的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莫名其妙的有點心虛,想要出去了。見他轉身要走,俞天霖靠在洗手臺邊,笑道:“那真的不好辦了,我剛答應了和他在一起。要是馬上跟他分手,恐怕會引來更多麻煩吧?!?/br>沈蔽日的腳步一頓,這番話簡直比剛才看到他帶李璟秋進來更讓人無法接受。俞天霖說完就盯著沈蔽日的背影看,沈蔽日果然沒忍住,轉過身來瞪著他:“你說要找女朋友,他就是你的“女朋友”?”俞天霖低下頭,盡量擺出一副委屈又頹喪的模樣來:“云深哥,我這幾天試過找女人,可是我連她們的嘴都親不下去,更不要說上床了?!?/br>“所以你就找這種男人?!”沈蔽日沒想到他不但不學乖,還荒唐至此,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李璟秋是出了名的,你知道他爬過多少人的床?他是真正的男女不忌!你覺得跟這種人在一起能得到你想要的感情?!”“我知道很難,但是現在的我必須先找一個人取代你?!庇崽炝卣J真道。他說的太直接了,以至于沈蔽日心里的怒意被這短短的兩句話給澆滅了,手腳都不自覺的涼了下來。見沈蔽日又不說話了,俞天霖重重的嘆了口氣:“云深哥,我也想像你那樣,把腦子撞壞了就能什么都不記得了??墒俏覇栠^醫生,這種概率太低了,他不建議我這么做。那你說,我還能怎么做才能忘記你?”第18章我想起了一些事沈蔽日望著頭頂璀璨的水晶燈,許久都回不過神來。俞天霖在說完那番話后就出去了,好像根本就沒指望他回答。這樣的俞天霖對他而言陌生極了,讓他又有了先前那種無力的感覺。他不知道俞天霖到底撞了什么邪才會對自己如此執著,可俞天霖也確實是努力的想要放下對他的感情。對于做到這種程度的俞天霖,縱然做法荒唐,他也沒辦法再去斥責了。說到底,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即便他什么也沒做過,可他就是癥結所在。想到這里,他的唇邊劃開了苦澀的笑。也不知是酒喝多了,還是盯著水晶燈看久了。眼前忽然晃了晃,一片黑暗猝不及防的襲了上來。他立刻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可他終究什么也沒抓住,又像以往每一次暈到那樣,重重跌在了地上。這次摔倒又撞到了頭,幸虧洗手間的地面鋪的是光滑的瓷磚。他倒下去后沒多久就被人發現了,立刻送到了醫院去。這次他昏睡了一整夜,并且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的他穿著一件大紅色的新娘喜服,頭上蓋著紅蓋頭,雙手被綁在身后,坐在一張簡陋的床上。那張床上有著難聞的霉味,分明不是他平時待過的地方,耳畔又不斷傳來喧鬧的人聲和嗩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