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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就沒擺弄過其他軟件。所以,他一頓莫名其妙的cao作之后,點進了一個不知是干什么的直播間。剛想摁回退鍵退出,就被一抹洋洋盈耳的聲音給勾住了。聲音敲動耳膜的一霎那,他仿佛冬雪遇夏陽,整個人都酥軟在了辦公椅上。那是一把漂亮的中性嗓,清朗沁人與婉轉幽幽五五相混,給人以無限遐想。他(她),也許是迎著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向你奔跑而來的白衣少年,一笑便露八顆牙,青春正好;也許是朧朧朗月下,赤腳在淺溪中起舞的纖纖女子,動人神秘,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何驥朗細細瞧了瞧屏幕,這人是叫“CV朗朗上頭”?下方還不斷有小字蹦跶出來。“朗朗的聲音聽了真的好上頭??!”“朗妹子嫁我!我有車有房無貸?!?/br>“前面的,朗朗明明是美少年!朗朗娶我,我要幫你生猴子!”“我耳朵已經懷孕了,朗朗要負責!”......當何驥朗匆匆從塵封的抽屜里拿出萬年不用的耳機,都顧不得擦擦灰,就直接往耳朵里塞的時候,耳機里就遺憾地傳來了“朗朗上頭”的告別聲:“呵呵,我明早還得上班呢,要下咯,大家晚安,夢里見吧......”打死甄特助他也不會相信,堅硬到能把十駕泰坦尼克號撞沉的冰山大Boss何驥朗,竟會不自覺地跟著一個手機里素未平生的人說出了“夢里見”三個字。再打死甄特助一遍,他也不敢相信,他的工作狂上司半夜打電話過來擾人清夢,竟然不是為了工作,而是讓他查一個什么叫朗朗的人。“朗朗?那不就是最近因為沒幫老婆提行李上了熱搜的鋼琴家嗎?怎么?公司有活動要請他合作?”“全名是CV朗朗上頭,兩個小時內把關于這人的所有信息發到我郵箱?!?/br>苦命的甄特助,爬起來泡了一杯濃咖啡,奮戰了一小時五十分鐘,終于趕在最后十分鐘內把CV朗朗上頭錄的廣播劇啊,MCall啊,搖籃曲啊,催眠曲啊,古風曲啊,等等等等都一一分類壓縮發進了何驥朗的郵箱,并附帶了一封“真誠”的道歉信:Boss,我不是黑客,扒人馬甲的事兒,我無能為力。我申請了一個新QQ軟磨硬泡加入了朗朗上頭的一號粉絲群,聽說本尊也在里頭,您可以自個兒進去看看。QQ:347****975,密碼是您的手機號碼。我要補眠了,聽說過勞猝死,死相很丑的。時間就像海綿里的水,擠擠總會有的。而恨不得從干海綿里都擠出水的何驥朗,在這兩個小時內竟一點兒看文件的勁兒都提不起來,只知呆呆地回味著剛剛貓抓撓心的酥爽感。從那晚之后,甄特助就發現他BOSS的黑眼圈奇跡般地越來越淡了,從來不用耳機的他竟然換上了自個兒一個月工資全搭上都買不起的頂級音質耳機,偶爾還能瞧見他帶著耳機偷偷地憨憨傻笑,嘴角都快揚到耳垂了。Boss,這是......戀愛啦?也沒見他和什么女人有親密往來啊,男人也沒有,不會,要不就不戀,一戀便就是最時髦的網戀吧?對,何驥朗是網戀了,不過,是百分百的單相思,“朗朗上頭”說是三次元工作忙,所以從未在QQ群里冒過泡,他想鼓起勇氣去加“朗朗上頭”的QQ,可每每要摁下一步確認的時候,就猶豫了,原來,越喜歡越在乎,就越會讓人膽怯啊。他把甄特助給他起的“大Boss”的QQ昵稱給改了,換成了“朗朗上口”,群里的某個妹子愛排擠新人,公開調侃他這個昵稱太土,他淡定地回應:“我每次聽到朗朗的聲音,都恨不得咬上他一口?!?/br>“萌新用的是男他耶,QQ資料那兒寫的也是男,軟磨硬泡,真情實意地求了我好久,才放他進來的。哇,我不行了,我已經腦補了一出小粉絲和大CV的小萌劇了?。?!”何驥朗不懂那群主后一句的意思,其實,這群里大部分的討論他都看不懂。不過,關于“朗朗上頭”是男是女的事兒,他沒想過,也不怎么在乎,喜歡了,便是喜歡了。那個能讓他荷爾蒙瞬間溢滿整個頭顱的人,就算是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子,他也認了。有一天,他那個繼母生的弟弟何驥旻硬要給他看什么百分百高利潤零風險的合作計劃書,讓他的特助發了電子版的給他。他很無奈地點開郵箱看了看,卻無意中發現,發郵件過來的QQ正是他每天都會點開來瞧一瞧,都已熟到能背下來的那串數字。他摁開“朗朗上頭”的QQ資料頁面和他的收件箱頁面反復核對了十幾次......?。?!“朗朗上頭”就是何驥旻的特助,原來他們一個在十三樓一個在十四樓,僅僅只有一個天花板的距離!打死甄特助三遍,他也不相信,向來信奉“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何驥朗急切地要他馬上去查他弟弟特助的資料,Boss打算要搞“玄武門事變”啦?還是瞧上人家的特助了,計劃炒自個兒魷魚了?額,聽說,那個叫嚴朗的工作能力好像是挺突出的......還是趕緊兢兢業業辦事吧,不然飯碗就要被人搶咯。當天夜里,何驥朗舍棄了奢華寬敞的高層領導電梯,在11點的時候準時搭上了員工電梯,因為根據資料顯示,嚴朗最近一直在加班,每天準時11點下班,坐11點10分的末班地鐵回家。14層到13層要不了一秒,可何驥朗仿佛等待了一個世紀。當電梯顯示屏上的“13”一閃一閃的時候,他的心咚咚咚咚地狂跳著,喉結也不可抑制地上下滾動,眼睛眨都不愿眨一下,緊緊盯著電梯門縫。期待著,期待著......門開了,他......走了進來。一人各站一個角落,就這樣靜靜地,默默地......嚴朗和從資料上見到的證件照相比,看上去瘦了不少,矮矮小小,就算是合身的西服瞧著也像是小孩偷穿了爸爸的衣服。他把頭無力地垂在電梯墻面上,瞇著眼,長長的睫毛輕顫,一臉明顯的倦容,在電梯燈的照耀下,額前碎碎的劉海,波動著柔柔的亮光,小小的鼻頭老是一擤一擤的,像是有些感冒了,粉粉的唇有些發干,他無意識地伸出了小/舌/頭/舔/了舔......而在一旁偷偷用余光觀察著他的何驥朗,也著魔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傻了,他覺得自己真的傻了!他一路跟著他,坐上了末班地鐵,昏昏欲睡的嚴朗就近坐到了最靠門的位置,而他站在門前,就這么噙著笑,呆呆地望著他可愛的發旋,一直東倒西歪......突然,嚴朗的頭就要徹底失去重心,砸向一旁的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