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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每十分鐘就會有一節車廂停在我們剛剛上車的地方。它的目的地我們可以自己控制,我們現在往那個方向?”他們要去人多的地方,現在北面有人在活動的動靜。熠恒道:“往北?!?/br>索洋按下了車廂墻上的那一大排按鈕中的幾個,纜車便在下一個纜線節點處轉移到了另一根南北向的纜線上,然后往北方滑去。熠恒道:“你上次來時,這里也沒人?”“有少量人,但他們沒注意到我?!?/br>他們的纜車在這地下城里,就像是一張巨大蛛網上的小飛蟲,要被下面的人注意到確實不容易,特別是這里的人沒有或者只有很低的控制系靈力。纜車到達了終點。他們都下了車?,F在他們正站在一個昏暗的廣場上,說昏暗是因為燈太少,不足以照亮這個地方。但還是能看出這廣場實際上是晨星廣場的復制版。熠恒仰頭望向幾百米高的漆黑穹頂,他們現在在晨星廣場正下方,他能聽到上面喧鬧的狂歡聲,他在那些聲音中尋找熔今的聲音……“熠恒?”“什么?”熠恒回神。支鳴風道:“這個廣場的中心也有座金屬塔。不,是根本只有一座金屬塔,我們平時看到的只是這金屬塔的上半截而已。沒想到它在地下還有沒露出來的一大半?!?/br>熠恒側耳傾聽著,“那里面有東西?!?/br>索洋期待地看向他。熠恒道:“不一定是小林。只是有動靜,不一定是生命體?!?/br>“先去看看?”支鳴風提議。畢竟他們的目的主要是弄清楚輕甲的事。這地下城再壯觀再不可思議,也不關他們的事,又不能幫他們打敗聯盟。索洋雖然說他知道輕甲的秘密,但實際上他們對此都有點懷疑,覺得他或許知道一點,但很可能知道得不多,但為了救他女朋友,他夸大了自己的手上的砝碼份量。至于救索洋的女朋友的事,找到了當然要救,但在找人的過程中,也可以順便做點他們自己的事。“走吧?!?/br>在離金屬塔還有一百米遠時,地面從白色變為了黑色,像是從漆了不同顏色的漆。在他們踏上黑色地面的一剎那,尖銳的蜂鳴聲突然響起,這恐怖的聲音回蕩在整個地下城里,讓人禁不住懷疑死人都會被吵醒。與此同時,廣場上亮起了幾千盞明燈,亮如白晝,地面上盛夏正午時分也不過如此。支鳴風和索洋差點被震聾和閃瞎。熠恒忽略掉蜂鳴聲凝神聽著周圍的動靜,“快走!”廣場四周出現在一批鬼魅般的人影,他們像是突然從地下冒出來的幽靈,無聲無息地圍向他們。“去金屬塔?”支鳴風拔出了槍,看也不看便朝周圍連開幾槍,打中了,但那些人影沒有倒下一個,“沒用,打不穿,這里的人果然和輕甲有關……”那些人也開槍還擊,不躲不避,快速向他們逼近,像極了人形版的光炮裝甲車。熠恒握著手槍,抬手,連開五槍,他確定至少有三槍都打在了一人身上的同一部位,但那人的速度卻未減分毫,仍朝他沖來,他沒有躲閃,站在原地把槍里的子彈打完。索洋也把槍握在手里,不過還沒來得及開槍,只顧四下奔逃躲子彈了,以他的控制系靈力水平,發揮出所有實力后,再加上運氣不錯,倒也沒被打中。他惶然道:“我們要怎么辦?上次根本沒碰到這些人?!?/br>怎么辦?不能怎么辦。至少逃跑來不及了。那些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從四面八方逼近他們,且不像是有要和他們好好談的意愿。一匣子彈射完后,雙方已經照面了,扔下槍,換上冷兵器開始近身搏斗。熠恒也松開槍,抽出隨身攜帶的劍——不是熔今的那把,而是支翼乘幫忙準備的。他把劍往前劈下,堪堪擋住來人的刺刀,但估錯了對方的力量,被逼得退了一步。他微微挑眉,順勢偏身讓過那人,然后提著劍反手抹過那人的脖子,劍光一閃而逝,他感覺自己像是在切削某些堅硬的金屬,切入了,但沒能切斷。那人像沒知覺一樣繼續撲向他,并狠狠地抓向他,在即將碰上他的臉時,那人砰地一聲倒在了地上。另外幾個遲到一兩步的替補立刻踩著那人的尸體繼續撲向他。“鳴風,脖子是弱點?!膘诤闾嵝训?。“不是刀槍不入就太好了!”支鳴風也扔了槍在用冷兵器,他用的是雙手劍,短劍。如果是一般情況下,就算對方人數眾多,他也還是能逼退他們。但今天他的劍術對眼前這些人完全不起作用,這些人不怕子彈,也不怕劍,至于熠恒說的脖子是弱點,關鍵是那也要他能碰著對方的脖子才行。打了一會后,他哇哇大叫起來,“我投降!我認輸!可以停了吧?”他嘴里叫著,但手沒停??上Ψ揭矝]有任何猶豫,動作不見絲毫遲緩,一點便宜都沒給他占。索洋最狼狽,他邊打邊躲邊逃,險象環生。在他特別危險時,熠恒會騰出手幫他擋掉些攻擊。所以他還能勉強支撐著。“這些人心跳微弱,幾乎沒呼吸?!膘诤阏f。因此他才沒有立即發現這些人的靠近。他們太像機械了,而不是人?!皺C械人?”“???”支鳴風一驚,差點被兩人抓住,那兩人一左一右,如果抓住了他,估計能把他撕成兩半,他狼狽地就地一滾,才躲開那兩雙奪命手?!巴ο竦?。槍打不死,劍砍不傷。索洋?!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說點什么?就是因為你沒說清楚情況,我們才會陷入這種境地!”索洋忙道:“我不知道。我上次見到的都是活的,有明顯心跳和呼吸,會說話,像人一樣?!彼患?,差點又被砍了,熠恒把那人踹偏。“像人一樣?這些東西不是也像人一樣?不過他們都不說話倒是,喂,你們會說話嗎?”支鳴風問。沒回音。“我是說我上次見的人是只有部□□體是機械的,例如腿或者手,我沒看到有人像現在這樣?!爆F在這些人被甲狀金屬包裹得嚴嚴實實,看不出里面的芯子是人還是什么東西。熠恒道:“輕甲的秘密就是他不是輕甲,而是機械人?!?/br>“是,但不是像這種機械人,是真的是人,只有部□□體是機械的,就像是某些人因某些事故失去了手腳,然后用機械補齊?!本拖窳稚?,他上次見她,她就是完好的,四肢齊全,受傷過的半邊臉戴著銀色面具。他替她高興,但不想她因此要永遠受制于某種奇怪勢力。醫院里對于肢體殘缺的病人的治療,也是采用裝假肢的方法。但醫院的假肢是外戴式的,起輔助作用,就像拐杖于人的作用,它并不會成為人的身體的一部分,也不會像自動機械一樣自己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