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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的人為什么殺他?”那個來援助他們的西蒙部隊的指揮官據說熠恒要叫叔叔,就是這人想殺熠恒?“那事有些復雜,是帝國機密之一,我不能告訴你,但你可以等熠恒醒后讓他告訴你,既然你是他哥哥?!眲谒τ谌劢竦恼f辭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熔今沒有絲毫笑意地笑了笑,“你真的要選擇要被我打一頓?我現在正火大著?!彼f完沉下了臉,似乎是真的要動手。這位勞塔弗公爵似乎不是控制系靈力者,沒有一個控制系會不知道該怎么打架——這似乎是他們天生就攜帶的技能;也不是金屬系,是的話熔今能感應到;難道是守護系?但他和神殿那些人給人的感覺不像。“等等,既然你告訴了我你的秘密,那做為交換,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眲谒ズ茏R實務地開口了,“任淵·菲曼林的死被認為和熠恒有關?!?/br>“那是誰?”熔今問。勞塔弗說:“本來會是菲曼林家的繼承人,也是熠恒唯一叫過哥哥的人。我也比熠恒大幾歲,小時候會一起玩,那時怎么哄他他也不肯叫……哦,對了,或許不是唯一了,應該也叫過你?”熔今皺眉道:“那個人怎么死的?”勞塔弗搖頭,“我說了我并不是每件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這種家族內部的事,我這個外人不能插手,這是默認的規則?!?/br>熔今沒再追問,他看向旁邊醫療倉里的熠恒,然后俯身摸了摸他的頭發,“怎么治好他?”勞塔弗心想,或許還真是親哥哥,“還是我之前那句話,沒辦法。我雖然討厭你,但不會對他見死不救?!?/br>熔今心慌意亂地看著熠恒,這是他弟弟,找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重逢的弟弟,“一點辦法也沒有?”勞塔弗想了想,據他所知,確實沒辦法,不過……“帝國沒有,但如果你在中立區或者聯盟也認識我這種地位的人,你可以問問他們,或許那些地方在某些新型武器的研究上取得的成果高于帝國?”只是不知道實際上是不是還落后于帝國。“謝謝?!比劢癯聊毯?,收回放在醫療倉里的手,粗魯地推著勞塔弗,“走,回前艙。那個沙簡是什么人?”勞塔弗惱怒地咬牙,從沒人敢對他這么無禮,“執法部的人,他很固執,所以我猜他已經聯系了人來追你們了?!?/br>熔今心想,那得他還活著才行,如果死了,不知道他們會有多大麻煩,沒事,等熠恒醒了他會有解決方法的,他肯定會醒的,會好好的,像他沒受傷之前一樣。到了前艙,熔今對云舒雪道:“再把他綁好?!?/br>“至于嗎?”勞塔弗叫道,“我這么配合你們!”云舒雪猶豫不決,這人畢竟是帝國公爵啊。“還不夠配合?!比劢褡叩剿餮笊砼?,“怎樣,有人追來嗎?”“沒有?!彼餮笾赶蛱綔y表盤,“除非這東西壞了?!?/br>熔今敲了敲,聽了聽,然后又從口袋里拿出工具準備要開拆。索洋連忙攔住了,“它沒壞,你想拆也別現在拆,現在我還得用它?!?/br>熔今有點不舍,“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探測表盤,想看看它里面的構造是怎樣?!?/br>“這艘飛船是機械城機械工會會長唐納德的作品?!眲谒ド袂轭H為驕傲。索洋瞪大了眼睛,“那個金屬系靈力最高的人?”勞塔弗笑說:“他和我家有點交情?!痹剖嫜]有綁他,但眼睛緊盯著他,而且手上拿著那把走過火的槍。作者有話要說:☆、第12章“那得好好看看?!比劢袼奶幙戳丝疵嗣?,這艘飛船用了很多種金屬,他能用靈力感覺出的有63種,金屬與金屬之間融合得很好——特別是飛船的外殼。飛船外殼由多種金屬融合而成,但在不同部位側重不同。飛船最外層占比重最大的是堅固的白鐵,再往里便過渡成了韌性最好的灰水銀,然后是保暖性最好是黑焰金,最里面一層是一種對靈力有一定阻隔作用的特殊金屬——天巖,這還是熔今第一次遇到這種非常稀有的金屬——它有錢都買不到。勞塔弗果然是被稱為帝國第一公爵的人。“原來這就是金屬系靈力11級水平的作品?這艘飛船值多少錢?你付了唐納德多少錢?”勞塔弗以為熔今想賣掉他的船,“這船僅有一艘,誰都知道它是我的,沒人敢買?!?/br>熔今說:“我只是打聽一下飛船制造業的行情,或許我可以去幫人造飛船?!?/br>“就你?”勞塔弗故作不以為然??上劢癫幌袼J識的某些愛炫耀且不喜歡被懷疑的貴族那樣急著用語言或者事實證明自己的能力。熔今只是沒理他,就像是沒聽到他的挑釁一樣。他只能恨恨地在心里又給熔今記上了一筆。索洋很驚訝,從駕駛座上回過頭來,“你終于想找份工作了?”“現在我可不是一個人了?!爆F在他是有弟弟的人了,熔今說著走向后艙,“我去看看熠恒?!?/br>“等等?!彼餮蠼凶∷?,“我們飛去哪里?”熔今走了回來,看了會地圖,然后指了個地方,“先到這里,燃料夠嗎?”“足夠?!彼餮簏c頭。熔今又指了下中途的另外一個地方,“到這里時叫我?!?/br>“哦,要做什么?”“到時你就知道了?!?/br>熔今去了后艙,坐在醫療倉旁邊看著熠恒,許久之后,他說:“小貓,我想把那個公爵放下船去,他跟著我們越久我們的風險就越大——肯定有很多人在找他,但我又不知道留著他是不是有用,雖然他說他不知道怎么治療,但或許他在撒謊呢?”周圍太安靜,安靜得讓人開始心慌,所以熔今開始自言自語。“熔今?”“是我,你醒了?”熔今激動地站起來。“什么時候了?”熠恒用力地睜著眼睛,看起來既疲憊又茫然。“早上了。你總算醒了?!比劢駨澫卵皖^看他,“現在感覺怎樣,有什么不對嗎?”熠恒快速地眨了幾下眼睛,像是想起了之前的事一樣,他半瞌著眼,許久也沒再開口說一句話。熔今低下頭來,和他額頭相抵,“小貓?”沒得到回音,“小貓?貓貓?……”他不厭其煩地叫著。“別叫了?!膘诤憬K于被他逗笑了,也或許只是被煩得苦笑了。他很不習慣有人這么對他說話,并且還靠得這么近,但他也沒立即推開他。偶爾的軟弱是可以被允許的吧,他自嘲一笑,扯動了傷口,他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