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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年前帝國和聯盟簽署了海松堡和平合約,現在聯盟單方面毀約,恐怕很快我們便將面臨聯盟的大規模進攻?!?/br>“我以為軍部還不能確定海松堡的具體情況?!敝辽侔湍翁厥沁@么和熠恒說的。“我們現在聯絡不上海松堡里的人,這種情況下,還有會有其他可能嗎?”支翼乘用手敲著自己的頭,像是他正頭疼得厲害,“麻煩的是,帝都這邊局勢也有點復雜,皇帝依然在病中,但我認為病情還不是太嚴重?!?/br>他是外交大臣,帝國最年輕的大臣——不到三十,帝國的情報部門有一半以上都掌握在他手里,他的上司只有那位皇帝陛下一個人。支鳴風冷笑,“你認為?既然他暫時死不了……”支翼乘低斥道:“閉嘴,你就學不會什么話不該說?!”支鳴風不屑地撇嘴,“他活著局勢也就亂不了,那為什么不肯多派軍隊去海松堡?還是說有人在暗算我和熠恒,想讓我們去送死?”“暗算你們還沒必要,除非是想通過你們暗算我和菲曼林家?!?/br>支鳴風瞪眼,“你還真高看你自己?!?/br>支翼乘沒再理他,“熠恒,除了皇帝的病情外,我懷疑小王子或許也病了,他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出現過了?!?/br>現在的皇帝是埃利奧特二世,他有一子一女,女兒安妮公主,今天21歲,她一直在護靈神殿侍奉神,兒子艾倫王子今年12歲,在帝都皇宮長大。帝國的傳統是王子有優先繼位權,在皇帝沒有兒子時,女兒才可以繼承皇位,所以艾倫王子具有第一繼承權,他如果身體有異樣,那將是件能影響帝國未來局勢的大事。支鳴風嘲諷道:“嘖,最會拖后腿的就是這個體弱多病的皇室?!?/br>支翼乘警告地瞪了他一眼,但由于機械視頻圖像效果差,沒什么殺傷力。熠恒遲疑著道:“沒出現在大家面前倒不一定是病了……”他停了片刻后問,“安妮公主呢,有要回帝都的征兆嗎?”“沒有,她還在百花森林?!边@個信息支翼乘已經確認過了,“她不回來更好,如果回來反倒容易讓人多想?!?/br>“或許皇室的確沒出什么大事,否則她肯定會回圣法羅?!膘诤阍谝獾氖橇硪患?,“你有沒有想過,海松堡易守難攻,是最堅固的要塞,聯盟到底用了什么辦法居然能無聲無息地奪走它?”“他們肯定是用了什么非常手段避過了我們的情報系統,近幾年聯盟的機械科技發展速度很快?!?/br>支鳴風懶懶一笑,“找借口啊,就不愿意承認是你們無能?”支翼乘沒理他,只當他不存在。熠恒拉了支鳴風一下,讓他安靜點,“據我所知,聯盟的兵力主要集中在加洛斯、花眠河以及白銀港,在海松堡那里并沒大量兵力存在的跡象。你們有沒有想過這種可能,或許不是聯盟進攻,而是我們的軍隊叛亂?”支翼乘那像面具一樣亙古不變的臉終于有了裂縫,他駭然道:“你膽子真大,這也敢說!”熠恒平靜地道:“只是猜測,也只在你們面前說了這一句,出了這個房間我會閉緊嘴?!?/br>支翼乘皺眉思索片刻,“如果是這樣,那更糟糕。叛亂不但動搖軍心,如果不能立刻鎮壓下去,還會動搖帝國基石?!彼聊艘粫?,“不過,這倒是能解釋為什么我的情報系統收集不到更多信息了,因為對方是自己人,了解它的運作方式……我得走了,要好好往這個方向查一查,保持聯系,你們自己要小心?!?/br>“我們會的?!膘诤泓c頭,看著視頻關閉,通信切斷。支鳴風擰著眉,“叛亂?”“不是叛亂也是有人投敵了和聯盟來了個里應外合,否則海松堡很難被攻下?!膘诤銈€人認為海松堡是帝國最難被攻下的地方之一。支鳴風挑眉,“既然你早想到了這點,那是不是說你已經有辦法打贏這場戰爭了?”熠恒不置可否,“結果誰說得準?希望運氣在我們這邊?,F在,我們該聯絡我們的同盟部隊了?!彼聪铝藟ι系囊粋€開門按鈕,門開了,工作人員回到通訊室里,“向西蒙獨立戰斗部隊發出通訊請求?!?/br>“是,少將?!?/br>兩分鐘后,通訊請求被通過了,西蒙的指揮官威登·菲曼林的半身像出現在視頻墻上,圖像依舊模糊,這個時代的視頻通訊技術還不完善,就是語音通訊方便也還有很多缺陷,例如通訊器過于龐大,不能隨身攜帶。熠恒和支鳴風一齊敬禮,“中將?!?/br>威登回禮,“我會派先鋒隊先行一步,他們在明天上午8點前可以和你們匯合?!?/br>熠恒答道:“了解,我已經收到你發過來的文件?!?/br>“很好。我在明天午時到達。如果情況允許,你可以等我們雙方匯合后,再一起商量對策?!蓖钦f道。“是,我明白?!?/br>威登又說:“沒有其他事了那就通話完畢?!?/br>“是?!彪p方敬禮,通信關閉。支鳴風看向熠恒,看來他和家里的關系真的很糟啊,雙方完全公事公辦的態度,像自己,至少還會和支翼乘起點口舌之爭。“怎么?”熠恒看向支鳴風。“沒什么。你要來杯茶嗎?”支鳴風問道。兩人一起離開了通訊室,回到艦橋里。熠恒說:“不,來杯冰酒?!北贫葦挡桓?,口感很甜。支鳴風倒了一杯給他,“每次我讓帝都送冰酒過來,他們都以為是我要喝?!彼訔壍钠沧?,“這種甜膩膩的東西……”熠恒接過水晶杯,搖晃著杯中的金色液體,透過它望著外面的廣袤的夜空,他想起熔今說的在來丁沃路上遇到風暴的事,他說經歷了九死一生才見到他……可惜,下一次見面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熠恒舉起酒杯與想象中的熔今碰杯,然后仰頭喝完杯中的酒,祝我一切順利吧。一個多小時后,熠恒他們在離海松堡不遠的地方和另兩支軍隊匯合了,那是兩個團,團長分別是班森上校和畢維斯上校。雙方互敬軍禮后,熠恒開門見山地說:“先說說你們目前了解到的情況?!?/br>班森說:“到現在為止,海松堡切斷了和外界的聯系已經長達五小時,我們有嘗試和里面的人聯系,但聯系不上?!?/br>熠恒望向海松堡方向,“嗯。你們怎么看?”班森說:“我認為最大可能是聯盟突襲攻入了海松堡,但進去的聯盟人數可能并不多,或者他們在和海松堡駐軍交戰造成了很大傷亡,而他們的援軍短時間間無法趕到,為了不讓帝國這邊察覺這點,他們從內部切斷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