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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相當于要了帝王一諾,衛千亦可以要兵權,也可以要錢,要人,比上面兩個更加厲害。大將軍的臉色已經難看的發指了,但是礙于夏朗在場,他不敢說什么。“好,可以,”夏朗說:“你還有沒有其他的要求了?”“沒了?!?/br>“那三日之后,”夏朗說:“我找人接你進宮?!?/br>說完他也沒有多留,直接帶著影衛揚長而去,徒留還沒有回過神來的將軍府一行人。將軍在夏朗走了好久之后才回過神來,指著衛千亦一頓痛罵:“你這小子,怎么敢這樣跟皇帝說話呢!”“那皇帝這種要求都能提出來了,”衛千亦反而很平靜:“我提幾個要求怎么了?父親,天已經變了,你別搞什么尊君愛國的那一套了!”“你小子說什么?我掌你的嘴!”將軍一下子就要一大巴掌扇過來,卻被衛千亦捉住了手腕,眼神里不容小覷的認真:“父親,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小皇帝執意要我進宮?”“他剛剛不是說了喜歡你嗎……”大將軍看著兒子認真的眼神,突然有些心虛。“才怪,”衛千亦冷哼一聲,然后說:“退一萬步講,如果他真的是對我一見鐘情,那也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br>他看著父親已經不在年輕的面容:“那他是怎么知道母親懷孕的消息的?”如果對他的求娶只是一時之興,夏朗是怎么可能能這么快得到將軍府還有后代的消息的?“這……”大將軍面色徹底變了,甚至有些后怕。“父親,您忠于皇上,”衛千亦嘆了口氣:“我們清楚,但是皇帝他……不信啊?!?/br>這樣清楚他們家的家事,只有倆種可能性,第一種,打算對他們家動手,斬草除根,所以就連未出生的孩子都要調查清楚,第二種就是不信任,在旁邊安插了人,有人把這消息告訴了皇上。衛千亦閉上眼睛的時候就能回想起夢中的那一幕,小皇帝將佩劍深深的捅進他的胸膛,眼神里是想今天一樣的堅定。他對于小皇帝說的話,一點都不信,而他要做的,就是要保護好衛家,不惜一切代價。如果小皇帝愿意給他演這一出深情的戲碼,那他就奉陪到底。一旁飛奔回宮的夏朗還不知道自己因為系統的提示被衛千亦懷疑的事情,正在腳步輕快的走在回宮的路上,走到一半的時候,影夜回來了,沖著小皇帝鞠了一躬之后,回到的暗衛隊伍里。夏朗今天開心,對著影夜也多了幾句嘴:“影夜,你今天去哪了?這還是你第一次跟朕告假呢!”影夜的脊背微微僵硬,但是還是畢恭畢敬的答道:“……見了一個朋友?!?/br>“哦,”夏朗不疑有他:“下次有這樣的情況你就直接去吧,不用跟我說了?!?/br>他沒有問影夜去了哪里,見了誰,也沒有好奇為什么影夜一個應該是沒有朋友的暗衛居然會有朋友,表示他對影夜真的是絕對信任的。因為影夜從他出生不久就來到他身邊,論情分,誰都比不過他。但是影夜卻沒有覺得開心,夏朗即使將他當成至親之人又有什么用呢?他永遠只是個局外人,看著夏朗和那兩個男人糾葛,像是個可憐的局外人,重活一次,他不想再次重蹈覆轍。但是沈寒之和衛千亦并不像是葉風這樣無父無母的孤兒,突然消失也不會有人知道,影夜雖然有把握可以殺了他們,但是卻不得不正視這樣會給夏朗帶來的麻煩,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讓夏朗死心。夏朗回到了宮里,正想去見見沈寒之,問問他是不是不舒服,但是卻在門口被攔住了,太監戰戰兢兢的攔住皇帝:“皇……皇上……對……對不起……皇后娘娘……已……已經……休息了?!?/br>他一句話不知道說了多久,雙腿發抖,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一樣。夏朗看著他,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奇怪,朕很嚇人嗎?”他自認還算挺好說話的,怎么太監怕成這個樣子?而且寒之哥哥不舒服了早點休息是很正常的事情,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太監怕的不是通告一聲沈寒之不見客的事情,而是沈寒之雖然吩咐他說不見夏朗,但是自己卻沒有躺在床上,而是就在夏朗幾步之遙的地方看著他,只要夏朗往宮里稍稍邁一步,就能看到站在那里的沈寒之。太監怕的是這欺君之罪,但是他又沒有辦法違抗皇后娘娘的指令,皇后娘娘看似病弱,但是那一個眼神掃過來,誰都不敢造次。還好夏朗沒有往里看,只是了解般一樣的點點頭:“這樣啊,本來還想告訴寒之哥哥朕成功的事情的,但是沒有想到寒之哥哥已經睡了,那就明天再說吧?!?/br>“雖然千亦不想要個盛大的婚禮,但是朕還是覺得婚禮是必要的,”夏朗若有所思:“我得回去好好準備準備?!?/br>說完,就轉身而去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直到他離開鳳儀宮的視線,沈寒之一直站在原地看著他,他穿著一身毫無裝飾的白衣,盯著夏朗一步一步離去的背影。輕快的腳步顯示出了主人雀躍的心情,沈寒之卻微微的攥緊了拳頭。他是他用至高無上的皇后禮儀娶進門的。那天萬人空巷,延綿了整個帝都的紅妝如流水一般的從皇宮里抬到了丞相府,又豈止十里?而讓他印象最深的卻不是那些死物,而是夏朗騎馬縱身向他奔來的那一幕,那一天,陽光正好,少年的唇角綻放在陽光下,是奪目的光彩他伸手將他扯到馬上,然后拉著他,肆意跑過了整個皇城。沈寒之有的時候覺得夏朗這個人很可怕。連這樣的待遇如果都不是對自己心愛之人的話,他究竟會給衛千亦怎樣的東西呢?如果讓夏朗一見鐘情的人是他,那夏朗又會有一場怎樣的婚禮呢?沈寒之知道身為男子,本來就不應該去計較這些俗事,更不要提,他是有任務進宮的。但是他卻總是抑制不住的想起那天夏朗的樣子,似乎冥冥之中有個聲音告訴自己要珍惜這一切,過去的一切東西,都不會再來。那個聲音里面有那么多的無奈和悲傷,卻又實實在在的是自己的聲音。“沈寒之,你說人在世上活一生,究竟是為了什么呢?”沈寒之微微張口,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是滔天的富貴?是至高的權勢?還是最美的美人?他沒有回答,但是那個聲音卻笑了,笑聲被沈寒之聽出了幾聲嘲諷的感覺,像是在嘲笑他,又像是在自嘲。“怪不得……原來那個時候的你……根本不知道啊……”沈寒之想張口問那個聲音是誰,到底在說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