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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響起來:“別再往前走了,就把山神像供在高臺上吧,她喜歡那地兒?!?/br> “???”道長愣了一下,但楊大師地位很高,道法也不是他能比擬的,掛了電話之后他也沒有猶豫,直接讓人抬著山神像我那個高臺走。 上高臺要走樓梯。 本來很不穩當,更容易出事,可奇怪的是,剛剛走平地都差點出事,上高臺的時候卻一路穩穩當當,一點意外都沒有發生。 “道長,放哪???”景區負責人頭疼的問道。 這突然上了高臺,那之前準備的空殿不就用不上了嗎? 道長想著剛剛楊大師說了話,朝抬著山神像的人道:“你們就抬著山神像隨便走,隨便走……” 雖然這要求很奇怪,但抬著山神像的人往旁邊互相看了一眼后,還是抬著山神像隨便走了起來,走著走著,在路過中間,正好能夠俯瞰山下風景的地方時。 山神像又重重落了地。 抬著山神像的人都懵了,緊接著頭上的汗就下來了。 等道長讓人試著再去抬山神像的時候,卻發現怎么抬也抬不動,換人也不行,加人也不行。 “好了,那就是這個地兒了?!钡篱L松了口氣,又安排人去拆山神廟,要把山神廟原封不動的搬過來。 原本的山神廟就是幾塊大石頭搭起來的,天長地久幾乎長到一起去了,拆下來之后,送到高臺上,按照原來的樣子搭建好,又重新做了固定,擺上了香爐之類的。 有不少人來跟道長打聽為什么會選在這里,道長高深莫測的說一句“天意”,別的什么也沒說。 山神廟就搬到了這高臺上面來了。 仍舊還是之間特別小的那間廟,只是加固了一些,又擺上了香爐之類的。 這件事情被傳到網上,又引起了不小的波瀾,好在道觀里的香火又恢復了,也依舊有不少人往衡鼎山上去,就為了拜一拜這山神廟。 “這山神廟拜了真的有用嗎?”段少陽不知道內情,坐在一邊休息的時候一邊翻看著網上的消息,一邊嘀咕著問道。 楚非年咬著一顆糖,往他那邊瞥了一眼,“心誠則靈?!?/br> “早知道之前在那邊拍戲的時候就每天多拜拜了?!倍紊訇柕?。 楚非年哼笑了一聲。 胡嫻坐在旁邊欲言又止,很想告訴他要拜現在就能拜,真正的山神就在你旁邊坐著呢。 劇組殺青這天正好是郁星河的生日,一群人借著殺青宴給郁星河定了一個蛋糕,一直鬧到了晚上十點多才散,還好住的酒店就在附近。 郁星河喝了不少酒,醉了之后就一直往楚非年身邊湊,看見楚非年在他就不鬧,楚非年往哪走他就跟著往哪走。 上了車之后郁星河又湊了過去,伸手抱著她,在她頸側蹭了蹭,“非年……” “嗯?!背悄陸艘宦?,正拿著手機處理地府的事情。 第一殿閻君要忙的事情不少,但鄒年卸任之后,楚非年成了個代理,她也不怎么管事,大部分的事情就都落到了第五殿閻君頭上,忙得焦頭爛額,催著楚非年一起辦事。 楚非年有時間了就幫忙處理一下,能處理多少算多少。 她應了一聲之后,郁星河過了一會兒,又喊她:“非年?!?/br> “嗯?!背悄旰炏旅?,點擊確定,側臉去看他,“怎么了?” 問完這句話,她索性把手機收了起來,坐直身體,輕咳了一聲,神情也嚴肅了幾分,“你有什么愿望?” 今晚郁星河收到了不少禮物,微博上各個跟他有合作的官博也紛紛發送了微博祝福,明天下午有個粉絲組織的生日應援郁星河也要到場。 但楚非年一直到現在才向郁星河問出這個問題來。 “愿望?”郁星河看著她,眼神里有點讓人分不清他到底是醉著還是清醒著。 楚非年應了一聲,伸手用手背蹭他的臉,“有什么愿望?我可以幫你實現,過了今晚零點愿望就作廢咯?!?/br> “有?!庇粜呛幼プ∷氖?,牢牢攥緊了她的指尖,似乎是有點緊張,他舔了舔唇瓣,道:“什么愿望都能實現?” “不一定?!背悄陚攘藗饶?,思索著道:“力所能及范圍內的肯定能實現,那有些事情是我也解決不了的,還真的沒辦法實現?!?/br> 郁星河眉頭皺了一下,但是又很快就松開了,他湊過去在她唇角碰了碰,道:“那我希望,我的每一場演唱會上都有你?!?/br> 拍完詹禹這部戲之后,賀昭只給郁星河接了一部旅游類型的綜藝,算是放松一下,其他時間就都給他用來準備演唱會了。 這一次全國巡演從下半年開始,正好是七月初,從A市出發,一共十一場演唱會,最后一場就是圣誕節和平安夜兩天。 在郁星河說出自己的愿望時,楚非年愣了一下,問他,“就這個?” “嗯?!庇粜呛狱c頭,“就這個?!?/br> “行吧?!背悄旮揪蜎]把這個當成什么要求,但郁星河既然自己這么說了,她搖頭笑了笑,點頭答應了下來。 休息了沒幾天,郁星河要進組錄那個綜藝了,節目組到時候直接來他們住的地方拍。 楚非年跟郁星河還是住在以前的小區里,段少陽不知道怎么想的,直接搬到了他們對面,只要都在家的時候就會過來串門。 節目開始錄制的前一天,段少陽又跑了過來,還帶來了不少的果酒,“這個果酒是我叔叔親自釀的,我這次拍戲正好回了一趟家,我叔叔非要我帶點過來,來來來,我們一起嘗嘗?!?/br> 楚非年對果酒的印象還停留在十幾度或者只有幾度的樣子,以至于,段少陽拿出果酒的時候,她也沒有阻止。 等她轉身去那瓶冰鎮果汁過來,聞到那有點熏人的酒味,才想起來問一句:“你這果酒多少度的?” “我叔叔說大概四五十度吧?!倍紊訇柕?。 楚非年轉頭看向剛剛已經喝了小半杯的郁星河。 郁星河的耳朵都已經紅了,燈光下眼睛格外的亮。 這一晚上,段少陽又在客廳里睡了,懷里還抱著三花之前總喜歡趴著的鱷魚抱枕。 于是,第二天早上,節目組特意趕早過來,就是為了突襲,門鈴摁得十分急促,直播間的攝像頭對準了門口。 早就等著的星河粉也是格外的期待。 “不知道是能看見睡眼惺忪的哥哥,還是剛出浴的哥哥嘻嘻嘻?!?/br> “不管哪個我都可!” “……” 然而,在彈幕的瘋狂猜測中,大門打開,楚非年站在門里,一只手里還拿著一個蘋果,她臉上無驚無喜,掃了一眼節目組的人,順帶瞥過那個直播攝像頭,往旁邊一側身,“進來吧,他還沒起?!?/br> 說完咬了一口蘋果。 節目組的人紛紛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