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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去做什么?”“如果說方思夜的出身是假,那這財寶的去向就很危險?!?/br>陸意秋緊張起來,“什么危險?”“制造兵器,招募兵士,起義造反,開國建朝?!?/br>“方照流要造反!”司空離搖頭,“雖然事情很匪夷所思,動向也好像是,可我并不覺得他想造反?!?/br>陸意秋吃驚,“為什么?”司空離蹙眉,“我也說不出來,如果要造反,我覺這路繞得彎太多了?!?/br>陸意秋更訝異了,“難道他造反還有什么捷徑不成?”“他那一洞的財寶,國庫都比不上。他的門人遍布朝野,勢力網可想而知。又訓練了武林死士,江湖奇術相信也會不少。他女兒是皇妃,已生了皇子,他可藥控制皇帝,立為太子,再取了皇帝的性命,年幼的太子便是皇帝,他自己可將大權全握在手。再利用權勢清除完異己后,他便可開國建朝。這比運這些財寶去放州,打造兵器、練兵,再造反要快,而且也容易得多。他為什么要舍近取遠呢?”陸意秋想了想,認為這樣篡位的確比較快,也想不出為何方照流會舍近取遠,便道:“你說的,可能他沒想到?!?/br>司空離笑,以方照流立朝堂的計謀和手段不可能想不到。回到陸府西跨院,沐浴過后,陸意秋躺到床上準備歇下。一會,司空離從窗戶躍進來,擠進床里。陸意秋朝里讓了讓。司空離親親他的面頰,道聲晚安。陸意秋迷糊應了聲,不知怎么想起在暗道中司空離冷肅的臉色,委屈又起。抬腳踢向毫無防范的司空離,一腳便將他踹到了床下。司空離捂著腰站起來,陸意秋立即裝睡,呼嚕聲十分響亮。司空離暗自苦笑,揉揉腰,鉆進被子,將那裝睡的人攬到懷里,親親他的額頭,睡下不說。第二日陸暨下了朝,喚司空離進前廳,言皇帝念司空離任司法參軍以來兢業為民,特賜一座府院。所賜的府院也正與陸府相鄰。司空離朝皇宮方向謝了皇恩。“皇上為西北大旱愁眉不展,戶部已在籌積糧款,如若方家財寶能充公賑災,正可解燃眉之急?;噬系囊馑际且覀兏铱焓兆C清案?!?/br>司空離點頭,“已有些眉目了,劉護院的死與方照流也有干系。昨天晚上我已去查探了一番,方家將財寶全轉移到城內的一所宅子地下,挖暗道直通震東鏢局庫房,想走鏢前,將庫箱里的瓷器換成財寶,偷運至放州?!?/br>“竟有這等事!他意欲何為?”陸暨蹙眉。司空離將自己先前的猜斷說了出來。“大人覺得方照流此人可真存野心?”陸暨沉吟了一會,方道:“數年前曾與他有過會面,的確是一個擅弄權術的人,縱使門下人在京中橫行無忌。而任了京兆尹與他同朝共事后,又覺得他不似從前那般鋒利逼人,很多時候都保持中立,不像一個對權位野心勃勃的人?!?/br>司空離擰眉,也想不透其所以然。回了司法院,林燼上來道賀,陸意秋莫名其妙,“賀什么?”“賀黎大人遷居之喜?!?/br>“你要搬到哪去?”陸意秋沖到司空離面前,圓眼虎虎地瞪看著他。“皇帝念我查案有功,賜了所宅院,就在陸府旁?!彼究针x道。“他怎么想起要賜你宅院了?”陸意秋仍舊不明。“或許因人進言了吧?!彼究针x笑,“反正近,開了墻院一樣來往,不要擔心?!?/br>“呸,誰說小爺擔心了?!标懸馇镞艘豢?,“你莫要在那里自個往自個貼金?!?/br>“你們,當真一點也不像上官和從事,熟稔親昵像家人?!绷譅a說完,面帶笑容又補了一句,“甚至比家人還要親?!?/br>司空離挑眉,對林燼的眼力表示贊賞。陸意秋則像被踩中尾巴的貓跳了起來,想吼罵掩飾幾句,復又想起昨夜司空離所言,便悻悻作罷。雖是如此,但心底不知怎么有些微甜的感覺,于是甩手跑出去了。恰巧墨染進來,看了眼林燼,把目光落在司空離身上。“公子找我有事?”“那個,墨染,你現在沒有賣身給黎兄了,公子這個稱呼可改改了?!绷譅a頓了頓,又道:“喚‘黎大人’便可。前面幾天可能有些不習慣,喚久了便習慣了?!?/br>墨染看了他一眼,不說話。再轉看司空離笑得莫名開心的模樣,低眉順眼問道:“公子找我有何事?”墨染如此堅持己念不上道,讓司空離覺得沒勁得很,清清嗓子問道:“你知道江湖可有哪個門派是善使鉤的?”墨染想了想道:“五步樓?!?/br>“五步樓?”司空離覺得很陌生。“公子甚少涉及江湖,不知也不奇怪。五步樓是近幾年興旺起來的,在江湖中算屬白道?!?/br>“白道,那便不是殺手組織了?”“不是,他們收徒傳武,賣地收租,還涉及渭水一帶的船運?!?/br>司空離沉思不語。林燼一臉歡欣喜悅贊道,“墨染知道的真不少?!?/br>這時衙役進來稟事,京中的一個馬販子要狀告墨染。林燼聞說要狀告墨染一下子慌神了,“他為何要告墨染,他又沒做什么?!?/br>司空離掃了一眼墨染,頭痛道:“你還是把那匹瘋馬殺了?!?/br>“是?!蹦镜兔汲姓J,神色無半點愧意,畜生都敢鬧事,不宰了留著做什么。司空離嘆氣,“他來鬧事,不過是要些銀子罷了。你給他些銀子去把事了了?!?/br>“先讓他賠了醫藥費再說?!蹦疽荒槇猿?。司空離樂了,這胳膊真是往外拐得厲害,“好吧,我便接下這一狀訴了。只盼你日后行事,也這般依法按律,莫亂生事才好?!?/br>“是,公子?!?/br>二人對話完,轉看林燼,他正無語凝噎癡看著墨染。墨染蹙眉,林燼又一次顛覆了他心中男子該有淚不輕彈的執念。不過是殺了匹馬而已,居然能動容到滿眼含淚。司空離理了瘋馬案,就見陸意秋與齊嵐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