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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鎮定。一個才死了丈夫的人,心中悲痛難抑,如何還記得待客禮儀,請我們上花廳喝茶。所以她不該有問有答,條理清晰?!?/br>陸意秋想了一下,芳瑜的確就在聽到劉護院的死那一下流了淚,其他時候都很平靜。“她是可疑,可又要怎樣查呢?”“不查她?!?/br>“不查她?她這么可疑,為什么不查?”司空離笑道:“她不過是一把絲線上的一根,我已猜到源頭了,還查她做什么?!?/br>“你猜到了,快說?!标懸馇锊涞靥饋?。司空離迎上那對黑亮亮的圓眼,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臉頰,笑道:“你親親我,我就告訴你?!?/br>“……”陸意秋對這人的厚臉皮,氣得說不出話來。司空離涎著臉皮,湊近了道:“快親,親了就告訴你。要不然你就要等案子了了才能知曉了?!?/br>陸意秋的氣惱抵不過心里的好奇,終于嘟著嘴去親那人的臉頰。司空離調過頭,陸意秋軟軟的嘴正好親在他的唇上。司空離小計得逞,很開心,伸出舌頭在陸意秋的唇上舔了舔。陸意秋急忙退開,撞在后面的椅子上,眼見著就要摔倒。司空離眼明手快,躍身到案后,接住陸意秋的身子。陸意秋臉紅得要滴出血來,推了推司空離。司空離低笑,將人抱在懷里,低頭親了親,陸意秋倒沒躲開了。“怎么我親你,你就沒這么羞了?”陸意秋推開他,“我親了,你快說?!?/br>“好?!彼究针x將陸意秋拉回來,與他十指相握,又忍不住親親他嫣紅的臉頰,方道:“你還記得劉護院是怎么死的嗎?”“胸口被穿透而死。你說致命的武器是鐵鉤?!?/br>“那你記得我們第一次去京棚樓,遇到的那些殺手所使用的武器嗎?”陸意秋想了一會,“也是鐵鉤,雖然有人用刀,但好幾個人都是用的鐵鉤。你是說殺我們的那些人跟殺劉護院的人是一伙?”“那你可知道那些殺我們的殺手是誰請來的?”“是誰?”“方照流?!?/br>“是他!”陸意秋驚呼,“他請殺手殺我們是因為金九,那他殺劉護院是因為什么呢?”“我們先理一下我們所知道的劉護院的事。劉護院先是一腳踢死了沙彌未會,然后劉員外家散,劉護院離開劉家,劉護院置房、入鏢局、娶琴姬,最后被鐵鉤一鉤斃命?!?/br>“是的。你還說他哪來這么多錢買房?”“錢的事我們先不論。我們假設,劉護院是方照流的人?!?/br>“既是方照流的人,怎么還會被他的人殺?”陸意秋明顯不認同。“狗咬狗的現象是很常見的。如果說劉護院是方照流的人,那么他的那一筆錢就是方照流所給。他入鏢局也是為了方照流才去。至于為何又被殺,大約是兔死弓藏……”“是狗咬狗。我還是覺得這個比較貼切?!标懸馇锏?。司空離親親他,“好,狗咬狗,所以劉小狗被方大狗咬死了。這死又恰在鏢庫里,鏢庫有幾十箱陶瓷,這些陶瓷恰又運往放州,放州即從前的西夜……”“你連那幾十箱陶瓷也懷疑上了?”“大膽假設,小心求證,為何不能疑?”“那些陶瓷有什么古怪?”“陶瓷沒有古怪,古怪的是劉護院死的地方。陶瓷值不了幾個錢,他半夜去鏢庫不可能去偷那些東西,除非鏢庫里有更值得他想要的東西?!?/br>陸意秋抬眸看他,“可鏢庫里除了幾十箱陶瓷就什么也沒有了呀?!?/br>“鏢庫里看起來是沒有,并不代表不能藏?!?/br>陸意秋睜大了眼睛,“你是說,還有暗房?”司空離輕輕摩挲他的鬢角,“暗房,我覺得暗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為什么是暗道?”“因為我看到庫房地上有泥跡,跟血混合在一起?!?/br>“說不定從外邊帶進來的呢?!?/br>“鏢庫門前鋪的是為了讓鏢車好通行的青石板,哪來的泥土?且庫房門口沒泥,房中卻有。所以,我推斷,鏢庫底下有暗道?!?/br>作者有話要說:從入京第一案--金沙賭坊金九案,就開始埋筆寫本文的最大BOSS---方照流,直到這一章他終于開始顯山水露心思了o(≧v≦)o~~☆、令人費思的意圖(二)“公子,這衣服不合適吧?!辫m終于忍不住提醒陸意秋了。這從衣到褲全是黑色的,怎么看怎么奇怪,誰會穿著這一身到街上走。陸意秋不理他,繼續對老板道:“我還要黑色的頭巾和面罩。對了,靴子有黑色的嗎?也要一雙?!?/br>“公子,就算你買下了,老爺和夫人也不會讓你穿的?!辫m對一臉喜滋滋的陸意秋道。陸意秋付了銀子,將衣物包提在手里,揚著下巴對瑕塵道:“你知道什么,這是夜行衣,當然得黑色了?!?/br>“夜行衣,你要去劫富濟貧”瑕塵聽說書的人說起那些大盜,都是穿了夜行衣,在富人家的屋頂上用輕功飛來飛去,劫走富家的錢財,再將劫來的錢財接濟窮人。“可是你不會輕功,連爬墻腿也沒勁,怎么做得了劫富濟貧?”陸意秋瞪他,“我要做神探,不是大盜?!?/br>“公子要探哪?”看瑕塵艷羨的目光,陸意秋搖頭晃腦得意道:“就是死了人的那家鏢局?!?/br>“可我覺得黎大人不會讓你去?!辫m想了想道。“我就是跟他去的。為什么覺得他不會帶我去?!标懸馇锏伤?。瑕塵道:“太危險了。黎大人這么小心護著公子,他怎么會帶你去那樣危險的地方?!?/br>“哪里危險了,白天才去過?!?/br>“我聽捕快說是那人是被人殺死的,說不定兇手就在附近,你們去豈不危險?黎大人怎么可能帶你去。這衣服……”瑕塵掃了一眼,沒敢繼續說下去。“這么危險?他怎么護著我了?”陸意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