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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到最低分了,所以再加一條黑料也無關緊要了……嚴墨戟悲傷的想。不過也怨不得人家,原身這個人品,自己看了都想打,紀明武肯養到現在,已經是圣父轉世、白蓮下凡了。既然自己死后占據了別人的身體,那這些黑鍋也只能背起來了。以后爭取多做做家務,把形象再拔高一些吧!俗話說得好嘛,夫妻、啊不對,夫夫沒有隔夜仇,床頭打架床位和。嗯,夫夫……上輩子根本沒空談戀愛的嚴墨戟對著紀明武這張英俊的臉,頓時想入非非了起來。直到紀明武看他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嚴墨戟才清醒了一點,連忙收起了臉上蕩漾的表情,厚著臉皮把眼前的碗一推:“要不要嘗嘗我的手藝?”紀明武被嚴墨戟剛才臉上露出的詭異表情給膈應了一下,見嚴墨戟把碗推過來,下意識看了一眼,然后拒絕道:“不用,你吃吧?!?/br>嚴墨戟也不失望,把碗拉回來,夾起一筷子面條就要開吃。只不過這一口面條他還是沒吃到。剛夾起面條,嚴墨戟就聽到院子的門被“哐哐哐”的砸響,門外還傳來一陣中氣十足的叫罵聲:“紀家媳婦,滾出來!你欠的錢什么時候還?”嚴墨戟愣了一下,放下筷子,和剛要轉身出去的紀明武對上了視線。債主上門了?紀明武皺了皺眉,對嚴墨戟囑咐了一句:“你待在屋里不要出來?!比缓缶鸵蝗骋还盏南蛑T口走去。嚴墨戟怎么可能聽他的話待在屋里躲著?這是原身欠下的賭債,那現在就是他的責任。不管出于什么樣的立場,他都沒道理讓自己瘸腿的夫郎一個人面對債主,自己躲在屋里不出聲。嚴墨戟站起身,幾步跟上了紀明武,和紀明武并肩一起走到了大門口。紀明武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這個平時一聽到要債就驚慌失措的躲起來的人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有膽子一起去開門,但是也沒有出聲趕他。——反正開門見到債主之后,他就會嚇得面容失色渾身發抖然后跑回屋里躲著了吧?小院的木門還在“哐哐哐”的響著,門外的人還在繼續叫罵:“滾出來!別躲在里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家!”有點不合時宜,但是聽到這句熟悉的臺詞,嚴墨戟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紀明武:“……”嚴墨戟趕緊收起了笑容,裝作無事發生的樣子。紀明武怪異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么,站穩之后伸手抬起木門上的橫梁,拔開門栓,還沒來得及開門,木門就被門外的人一把推開,讓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嚴墨戟連忙伸手扶住他,心里大罵了門外粗魯的家伙一把,然后又狠狠地罵了一遍“自己”。都是你賭錢惹來的禍!門被推開,嚴墨戟看到了門外的幾個人,都穿著粗布衣襟和短綁褲,手里分別拿著木棍之類的武器,只有為首的一個皮膚黝黑的年輕人空著手抱著膀,嘴里叼著個草莖,看到嚴墨戟出來之后冷笑了一聲:“怎么,今兒個敢出門了?看來是兜里又有錢了啊,那是不是把欠咱們林爺的錢補上???”紀明武站穩之后就自己扶住了拐杖,推開了嚴墨戟扶著他的手,聞言張了張嘴,剛想說什么,就聽到身邊的人開口了。“林二哥,欠債還錢這事兒天經地義,您自己過來就行了,何必勞煩這么一幫兄弟辛苦呢?”這話一出,別說與之前的嚴墨戟朝夕相處的紀明武了,就連只見過嚴墨戟幾面的黝黑青年都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他:“喲,今兒這小嘴甜了不少???還會叫哥了?”之前不都一看到他要債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哭鬧不休,逼急了還罵罵咧咧的嗎?嚴墨戟露出一個純良的笑容:“那是以前不懂事,您別見怪?!?/br>黝黑青年冷笑了一聲,上前一把抓住他的領子,蠻橫的說:“少給爺廢話!今兒個你笑也罷哭也罷,都得給爺還錢!家里沒錢還敢去賭,贏錢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叫哥?”身后那些拿著棍棒的打手們配合著罵罵咧咧了起來,各種污言穢語不絕于耳。紀明武皺了皺眉,伸手“啪”的打掉黝黑青年抓住嚴墨戟衣領的手,冷冷的道:“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br>黝黑青年被打掉了手也不生氣,看著紀明武陰陽怪氣的說:“紀瘸子,你也別老護著你媳婦,這種只知道喝酒賭錢的媳婦,又不能下崽,要來干什么?你替他還的錢都能再娶一門進來了吧?上次找他要債,他可是喊著讓我們找你呢!”紀明武又皺了皺眉,還是堅持伸手擋在嚴墨戟前面。那黝黑青年看了,頓時嘿嘿笑了起來:“怎么,你這幾天賺了不少?又有錢幫你媳婦還債了?那就拿出來吧!”紀明武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右手卻慢慢伸進了自己懷里。嚴墨戟苦笑了一下。原身這個渣還真是渣得徹底,剛才還想著以后多做家務刷點好感度呢,這下只怕要被直接掃地出門了。不過他還是努力搶救了一下自己,按住紀明武想要往外掏錢袋的手,大義凜然的說:“林二哥,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欠的錢我自己來還——嗯,那個……就是那個,能不能先跟我說說,我欠了多少錢?”原身每天就知道喝酒賭錢,根本不記得自己欠了多少!林二哥又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才從懷里掏出一張紙,拍在嚴墨戟臉上,輕蔑的說:“嘴皮子溜了不少——不過你嘴皮子能還錢嗎?你欠的債,紀瘸子幫你還剩下十八兩七錢,條條目目都記在這里呢,林爺厚道,你可別說我們坑你!”這么多!從記憶中這個世界的物價來看,這相當于兩萬多人民幣了!兩萬塊放到前世的現代可能不多,但是在這個世界完全算得上一筆巨款了!這還是紀明武一家幫忙還剩下的!原身才嫁過來一個月,怎么就浪了這么多錢?嚴墨戟展開那張賬單仔細看了一下,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家伙還真的沒騙自己——從一個月前原身進賭場之后每天輸贏情況全都記得清清楚楚,跟原身自己能記得的部分基本符合。“怎么,啞巴了?”林二哥嗤笑一聲,轉頭看向紀明武,“給不給錢?不給錢今天爺就砸了你們這破院子!”說著他使了個眼色,身后的打手們“嘣嘣”兩下把棍子砸在紀家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