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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一個連自己都不愛的女人,又怎么會去愛她為敵國軍官生下來的孩子呢?”鄭麗華轉過身來,眼神很是復雜,“當初我丟下他和他父親,獨自倉皇地逃命,結果他的父親被殺手當場炸死,即使這樣我也沒有回頭。當時他看我的最后一眼,滿滿的都是仇恨?!?/br>怎么和我想象得不太一樣……“他不恨你?!蔽覐拇魷谢剡^神來,看著她認真道,“他的能量就快枯竭了,能見到你是他的夙愿?!?/br>很久以前我就知道,大概除了我,母親是林恩唯一的執念了。雖然對他們的往事并不了解,可我知道林恩的確是愛著他母親的。“我知道他的能量即將枯竭?!编嶜惾A嘆息道,“可是又能怎么樣呢?因能量枯竭而亡,本來就是能量杯無法抗拒的命運,這是一開始就注定好了的。我知道特納團長并不膚淺,即使他淪為比普通人還不如的廢棄能量杯,即使他的壽命遠比你要短暫,你也會愛他的不是嗎?”我沉默不語,忽然被她說得有些喪氣。鄭麗華好像也意識到自己的話使我的情緒低落下來,于是不再說什么,半晌道:“好了,雖然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不過還可以做一個慈祥的岳母,你休息好了就把衣服換掉,起來嘗嘗我的手藝吧?!闭f著熄滅旁邊柜上的熏香,紅裙在空中飄揚著遠去了。鄭麗華走后,我瞥見自己身邊放著一身質地柔軟的衣裳,造型也是古色古香,和我根本不一個畫風。因為制服被艾斯比的鏈子磨得破損了好幾處,我便只好把它們穿上,不倫不類的樣子怎么看都像是cospy。從這間古韻濃郁的小閣子里走出去后,腳下是沒有任何智能的木質樓梯,旁邊的墻面上懸掛著古地球才有的水墨畫,每一層走廊都閃爍著奢靡的金光,穿梭在樓梯與大堂的姑娘們打扮得像是神話里的仙子,手上拿著噴香的圓扇,長長的裙擺拖在后面,讓我不得不將腳步放慢,生怕把她們絆倒。還好這里的女人不多,也不再像上一次那樣把我層層圍住,我脆弱的心臟還勉強可以接受,于是定下心神,朝站在二樓一叢鳳尾竹旁的鄭麗華走去。“那個洋人小妞實在太不正常了,無論如何都不肯見人,還罵我們是怪物?!币粋€清秀的女人站在鄭麗華身邊,很是委屈地指著自己臉頰上的一道血印說,“mama你看,她還撓我,這下可怎么出去見人呀……嗚嗚嗚……”鄭麗華安慰了她兩句,一臉納悶地自言自語道:“奇怪了,就算精神不正常也不應該這樣啊……”我在旁邊聽得好奇,忍不住問道:“岳母大……哦不,鄭老板,發生什么事了?”說罷差點咬掉舌頭。唉,還是有點不習慣這個憑空冒出來的岳母,在旁人面前還是將我們的關系保密比較好。鄭麗華擺擺手道:“沒事,是我們這里新來的一個姑娘,聽賣她的父母說她有點精神病,前幾天還好好的,今天不知怎的發起瘋來,凈說一些不正常的話?!?/br>聽到這話,我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特納哥哥!”奈芙一見到我就哭著撲了上來,一張漂亮的小臉涕泗橫流,好似有道不盡的委屈。鄭麗華淡淡地看著我們,也沒有表現出驚訝的樣子,只是拿過奈芙身邊一條腰帶似的東西看了看,對守在她身旁的兩個女人道:“你們剛才對她用這個了?”兩個女人哆嗦了一下,同時搖頭:“還沒來得及用……”“可真是翅膀長硬了呢?!编嶜惾A隨手扔掉帶子,抱著肩冷笑道,“如果下次再未經允許動用我的東西,就別在這里當什么丫頭了,直接給我收拾鋪蓋滾回聯邦的鄉村種田!”不愧是母子,連訓人的語氣和神態都如出一轍。好不容易把懷里的奈芙安撫好,我撿起那根漆黑的帶子放在眼前細細看著,問道:“鄭老板,這是什么?”兩個丫頭惶恐地退了下去,鄭麗華倚在青花瓷邊看著我給奈芙順毛,漫不經心地說:“一種能夠摧毀精神力的儀器,是我在身為特工服務于總部的時候發明的,后來遺落在帝國的樣品被他們的科學家改良,做成了訓練抗壓意志的生物磁感頭盔,現在好像已經有應用了?!?/br>我的手一抖,忙把它丟到一邊。鄭麗華輕揚起下巴,有些得意地說道:“我如今成為全星際人見人怕的鬼畜,有一半都是它的功勞。這東西以前都是被我用來對付那些背叛艾斯比的海盜以及‘金蘭’的間諜,往往能把他們折騰得求生不得,求死無門。效果是很可怕的,特納團長想試試嗎?”我搖頭,再搖頭,以真誠的眼神看著她,繼續搖頭。“岳母大人,這女孩名叫奈芙·科維爾,是我們聯邦名譽上校家的千金?!笨粗蘩鄣哪诬铰谖覒牙锼?,我抬起頭嚴肅地說,“前不久她離家出走,一直沒有回去,想不到居然是被賣到了這里?!?/br>鄭麗華若有所思道:“我說怎么會有洋人父母賣閨女,果然是人販子。他們可能是給她用了什么導致失憶的控制型藥物,前幾天她可是乖得很,說什么做什么?!?/br>我神色復雜地看著她道:“岳母大人你你……你沒有讓她陪客吧?”“當然沒有,我們這里的姑娘很少陪客的,我從不強迫她們?!编嶜惾A及時地打消了我某個可怕的念頭,也沒對奈芙這幾天在青樓的經歷多做解釋,轉過身去掀開面前的珍珠簾,朝我勾手道,“讓這個小丫頭睡一會兒吧,你過來陪我吃飯?!?/br>我老老實實地給奈芙蓋上被子,跟在她身后去吃飯。因為鄭麗華是中華新洲人,所以做出來的菜自然是正宗的中華菜,色香味俱全不說,還比林恩的手藝要純熟許多。我默默地往嘴里扒拉著飯菜,因為少了我熟悉的那種感覺,總覺得味道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見我一副難以下咽的模樣,鄭麗華涂著指甲油的手指點點桌子,挑眉道:“想什么呢?我做的菜有這么難吃嗎?”我立刻振作起精神,迅速地把碗里的飯扒光,然后軟綿綿地倒在桌子上,喉間溢出一聲呻.吟:“我想林恩……”鄭麗華輕笑一聲,指指自己道:“想林恩就看我唄?!?/br>我慢慢地移動著腦袋,把目光落到她的臉龐上,很是認真地看了一會兒,倒回桌上憂傷地道:“你沒他好看……”鄭麗華聽罷,表情好像有點不爽,伸指彈了一下我的腦殼,起身收拾著碗碟道:“那你就接著YY吧?!?/br>于是我一個人憂傷地YY了林恩一下午。平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