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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烈風中粉身碎骨。梁澤、周勛和張繼,只要還在這座城市,每周五晚上就必定聚在soul消磨時光,這時專屬包廂里就會送來這周新晉的獵物為他們提供服務。今天梁澤最晚到場,一到就被罰酒三杯,周勛錘了一下他的肩膀:“哥們兒,兩周沒見了,跑到去哪里浪了?”梁澤眼里的光閃了閃:“我媽不是去莊園了嗎,我陪她去了唄?!?/br>張繼吁了一聲:“陪太后?這么老實?我們能信才怪?!眳s也沒有再追問下去,死黨之中也有條界線,才能不掃興。三人又喝了幾杯加冰的酒,吸了幾口能令人歡愉的白煙,周勛就有些憋不住了:“半個多月沒來會所了,快點把新人叫來解解火唄?!?/br>張繼搖了幾把骰子,點數都沒猜對:“來點好玩的吧,最近運氣不太好,辟邪?!彼矚g和兄弟共同分享一個獵物,就如一起攻城略池,富有快感。包廂里的燈光偏暗,像是沉入水底的宮殿,有誘惑人心的光暈和吞人入腹的危險,有人會在水中窒息死去,然后被啃食掉血rou,白骨掩在泥中長出有鋸齒的水草。房門被打開,有人走進來,準備完成這場奢靡的祭奠。三個人同時向門口看去,來的人整個被包裹進黑色的蕾絲情.趣衣里,緊貼在身上的蕾絲勾勒出完美的身線,纖細的腰和挺翹的臀。鏤空的絲線下是若隱若現的白嫩肌膚,黑色的帶子纏在大腿上,讓人想要窺見帶子下的皮膚是否被壓出了紅痕。光是身體就讓人沉迷,那么他的臉呢?獵物的臉上帶了蕾絲面具,只留下了紅得似火的唇和耳朵上別的一朵殷紅如雪的玫瑰,相生相襯。看不到臉,卻還是覺得好美,美得別致美得驚艷,酒氣上了頭的三人一時間竟陷入了癡迷。青年微微勾起唇角,不急不緩地朝他們走去,沒有故意賣弄的步伐,卻牽動著男人們的心弦,沒有密語的蠱惑,最是致命。梁澤看著他走過來,黑夜里在森林中跳躍的精靈有著兔子般的無害,心臟突然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動。他覺得這個人面熟,但又立馬否定了心中的猜想,且不說那個人根本不會被放進會所,而且他肯定也不愿意再來到這里吧。想通后的梁澤反而撇去了最后的負擔,期望在獵物的身上放縱一把。張繼幾乎是在獵物靠近的一瞬間就將他拉入了懷中,青年似乎毫無防備地跌在張繼的身上,卻并不重。周勛連說了三個“臥槽”,對soul選人的質量表示驚嘆佩服,他伸出手就想要摸一把腰,被不找痕跡地錯開了。青年輕巧地從張繼懷里滑出,半跪在桌案前為他們調酒,他的手法顯得熟練,不花哨卻很快,眨眼之后酒杯中的酒就變成了泛金的橙色。像深秋的楓葉,簡守垂著眼簾手指翩飛,他聽著身后的交談,聲音是如此的熟悉刻入靈魂,但是有了第一次的瘋狂,這次他已經能很好的收斂情緒。酒里加了無色無味的致幻劑,劑量越重對身體的傷害就越大,甚至會留下不可復原的后遺癥,簡守下了死手。指腹握著長腳杯,一杯遞給了張繼一杯遞給了周勛,他跪在地上比他們矮了一截,絕對服從的姿態取悅了他們。張繼和周勛接過來,先是嗅了嗅,在確定酒里沒有任何問題后夸了兩句就爽快地一口飲盡了。酒水淌過喉口,滑如絲綢,甚至還能感受到苦后的甘甜是如何順著喉管去到胃里,這酒調得是真的好,顯得之前的夸贊很敷衍。第三杯酒朝梁澤遞了過去,雙手呈獻姿勢很討巧,梁澤卻遲遲沒有接過去,他想看獵物會如何反應。青年似乎為梁澤遲疑而感到為難,他習慣性地咬了咬下唇,在飽滿的唇腹上留下可愛的齒印。青年微微偏頭,伸手摘下耳邊的那朵玫瑰花,有些躊躇,最后還是堅定地遞給了梁澤,像是銜花而來的麋鹿,帶著小心翼翼地討好。梁澤覺得自己的心快跳出來了,他一手接過玫瑰花,一手接過酒杯,在簡守的注視下喝得干干凈凈。這杯酒十分的可口,很快就在胃中發酵,他看著青年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一身的輕松。梁澤抬起手想將青年拉入懷中,卻奇怪地感到自己的手臂變得很重,他的腦海中仿佛被注入一串咒語,周圍的一切都開始抽象地改變。靈魂陷入五彩斑斕的怪圈里,被拋起然后拉扯,他覺得難受又上.癮,有什么東西要沖破意識的牢籠,跑出來犯.罪。他開始變得不像自己,開始為自己織造幻境,徹底淪陷的那一秒他看到青年摘下了面具。漂亮得不像話,也熟悉得不像話,手中的玫瑰花被他奪走,然后撕成了碎片。梁澤再一次對著簡守的臉,硬.了。第52章重生之黑化攻略28徹底亂套的世界里,呲牙的鬣狗穿行在草原的熱浪中,口水從牙縫淌下沾濕了前爪的皮毛,它們不曾察覺,自己正肆意撕咬的皮rou,是屬于同伴的。對,就只剩下野獸的本能,沒有人性沒有羞恥,簡守站在陰暗的角落里,看他們自相殘殺。他們撕扯著對方的衣服,紐扣崩落在地空酒杯也摔成了碎片,是悅耳的聲音,簡守把手指放在空空蕩蕩的耳后,才想起那朵花已經被自己丟棄了。男人們赤.身裸.體地暴露在空氣里,是欲.望的支配和力量的博弈,張繼和周勛在接吻,但更像在互相啃噬,嘴唇上的血液糊了滿臉。梁澤神經質的在他們身上摸索著,指甲碰過的地方留下了抓痕,他想要釋放身體里的巖漿,他想要撕碎獵物的軀體,看他們在自己的身下流血尖叫。藥物的作用讓痛覺變成了刺激神經的快感,讓血液變甜,讓人變成了怪物。簡守拿出一把小刀,將刀刃一點點地推出了刀鞘,看寒光在刀尖跳躍,然后簡守走到桌子前,把那把刀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他知道梁澤需要什么,這場凌.虐的盛宴,是梁澤最后一場狂歡。簡守推開門走出去的時候,才感到燈光的明亮和空氣的寒冷,這種布料的衣物處處漏風,跟沒穿一樣,他快步朝洗手間走去。青年背后的那扇門又落下,黑色的“觸手”又縮了回去,這是屬于兩個世界的阻隔,就算里面充斥著血腥味和嘶吼聲,也無人過問。去洗手間要經過一條冗長的路,墻上掛著價格不菲的油畫,地上鋪著進口的波斯地毯,锃亮的黑色皮鞋踩在上面,有沉悶的響聲。一個陌生的男人在簡守的面前停下,繡花的唐裝是大海最深處的顏色,突出的喉結半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