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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留下了誘.人至極韻味。發燙的下.身又有了抬頭的趨勢,叫囂著想要將面前的人再次拆骨入腹。殷重卻只是低頭靠近青年的肩窩處,那里的肌膚滑嫩鮮美,還有一股淡雅的清香味。越來越近,最終在上面落下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吻,這種程度他還能夠忍得住。用寬大的毛巾給青年擦干水跡后就把他抱上床,給蓋好了被子。殷重再隨便套上一件浴袍,走到了落地窗前,高大的身體就像是一塊佇立的碑,紗簾外的天色已經開始泛亮,剛剛林宇把青年所有的資料報給了他。姓簡名守,無父無母,十七歲考上s大,表演系碩士,現在是zg娛樂的練習生,龍套還沒有跑幾個就被助理給拉皮.條了。但竟然不是柔弱的小白兔,而是會咬人的小虎崽,昨天差點就把張解元弄得下半身殘廢了。簡守落在地上的手機開始不斷地震動,屏幕上顯示的來電人是“王哥”。殷重彎下腰將它撿起來接通了:“喂?!?/br>王沖準備破口大罵的勢頭突然頓了一下,這人的聲音成熟低沉,根本不是簡守:“你是誰,為什么手機會在你的身上?!”殷重淡漠地抬眼:“王沖,最新一批的練習生助理,在職僅三年,人脈倒是很廣?!?/br>王沖一聽就察覺出事情的不簡單了,他拿不定主意不敢先發火:“你究竟是誰?簡守呢?”電話那頭的人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壓迫感,竟然讓他緊張得手心冒汗。那人的語氣依舊淡淡的,沒有刻意的威壓,卻深深地攝住了王沖的心神,他說:“我是殷重,簡守在我這里?!?/br>王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完蛋了,他的臉上刷地慘白成紙,冷汗涔涔從額角上滑落。但凡在公司有點資歷的人就會對殷重這人有所聽聞,暫且不談他如何開創了zg帝國,反而是對他原本的身份有些駭人的傳言。什么黑道老大,什么槍林彈雨,什么心狠手辣……統統都在說他是一個煞神??!王沖的神經緊繃到了極致,盡量克制住顫抖的聲線:“原來是殷總啊,您好您好!我這邊就是聽說小簡喝醉后不知道跑哪去了,才想著打電話來接他……”片刻的害怕慌亂之后,老練的王沖心思飛轉,聽張解元說簡守昨天是喝了藥的,并且藥性挺大,那么現在既然在殷重這里,是不是就說明昨晚簡守是上了殷重的床。不管殷重對簡守滿不滿意,他可都不敢說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了:“現在知道小簡就在殷總這里,那我就放心了,殷總如果沒有什么吩咐的話,我就不打擾您了?”這是個聰明人,可惜惹了不該惹的人,碰了不該碰的事,便不可能在殷重這里糊弄過關。只不過一句話就宣判了他的死刑:“你可以試一試,看張解元會不會救你?!逼渲欣湟馍?。他竟然全部都知道了!并且顯然已經生氣,生氣的原因當然不會是他做了這圈子里正常不已的事情,而是因為他對簡守做了這樣的事情,王沖恍然大悟。而且張解元怎么可能會幫他,張解元恨不得殺了他??!王沖想要求饒,可是電話那頭早已傳來忙音,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現在是真的完了……被殷重親自處理的人,哪個公司還敢收他!早晨九點半,服務員進來送餐的時候,被殷重一個眼神示意他輕聲點。服務員一個哆嗦,連忙點頭表示明白,但是抑制不住好奇心的往臥室里瞥了一眼,寬大的床上拱起一個人影,原來殷總是怕吵醒那個人啊。小服務員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沒想到一直沒有任何緋聞殷總,竟然還是有了小情人,而且這么寶貝的樣子。可是這些上層人士的心思哪個人猜得中呢,聽說昨晚m科技的副總可就在他們這兒遭了血光之災??!服務員用口型說了個“請慢用”后,就連忙推著車子出去了,這些辛密的事情都不是他該知道,敢品頭論足的。簡守是被餓醒的,蟹黃粥的香味勾得他胃疼,嚶嚀了一聲后悠悠轉醒。可是清醒過后,身體上的神經也活了過來,頓時鋪天蓋地的酸痛感就涌了過來,他卻顧不得緩一緩,猛地坐起來掀開了被子。身體上歡.愛后的痕跡讓他最后的僥幸心理也煙消云散,難道昨天還是被侵犯了嗎?可他明明已經逃了出來??!他還記得他看到電梯門打開,他還記得他看到了一個男人,后來……突如其來的低沉聲音打斷了他模糊不清的回憶:“起來了就把衣服換上,吃飯?!?/br>這人的語氣是如此的自然,就像是昨天發生的并不是什么值得放在心上的大事,簡守卻還記得他的臉。和五年前浴血而戰的人并不完全一樣,此時的男人西裝革履,收斂了所有肅殺的氣息,看上就跟普通的商人一樣。他本以為他們應該再無交集的:“昨天和我……在一起的人,是你?”殷重把嶄新的衣服扔到床上,對他還能記得自己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愉悅:“還記得我么,那么也應該知道我在zg娛樂,為什么不來找我?”他沒有回答關于昨晚的問題,那就是默認了。簡守的指尖有些發抖,所以他還是不明不白地跟陌生人上.床了,這樣的結論讓他難以接受,于是語氣就有點沖:“我為什么要來找你?等著你殺人滅口嗎!”他伸手拿過衣服,快速地往自己身上套,手忙腳亂的樣子有點狼狽。那時候的青年果然是被自己嚇到了,而且現在這副樣子明顯是在厭惡和自己發生了關系。殷重的食指和拇指磨蹭了一下:“我說過,不會恩將仇報?!?/br>簡守艱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扯到后面紅腫的部位后就皺起了一張小臉,和著揉亂的發絲,整個人看上去焉嗒嗒的。他梗著脖子質問道:“不是恩將仇報,就是乘人之危么!”看他作勢要離開這里,殷重一把拉住了他的小臂:“你忘記了,昨天是誰先撲上來不松手的?”簡守雖然臉帶慍色,但是耳垂卻是漸漸的紅了,他對昨晚的事情并非印象全無,的確是自己主動的。殷重看著他糾結委屈的神色,不愿再在這件事情上爭個輸贏,他也并非認為這是簡守的錯:“你先把飯吃了?!?/br>簡守也能感覺到自己的胃在抗議啊,可是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后,他并沒有心情吃飯。頭腦中對昨天發生的事情梳理得愈發條理清晰,就越是難過,他可是一直將王沖當成哥哥的人啊,他是那么信任他,可他轉眼就將自己賣掉了,背叛來得太過輕而易舉。沒有人知道他昨晚在看清張解元的嘴臉之后有